老人上下打量了我一遍,没有说话,转身背对着我才说了一句,“娃娃,跟我走吧,我有事跟你说。”
我愣了愣,忍着腿上传来的剧痛站了起来。
迟疑了一下,我扭头看了李峰一眼。
他已经重新戴上了眼镜,正眯着眼看着我,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给我的感觉却让我很不舒服。
后来我才知道,这种不舒服的感觉源自哪里。
这时,陈黑狗架着牛车来到了我身边,笑说,“冬哥,上车吧,我家路远,在村子的最西头。”
听到这话,我就在想,整个陈家村才多大?
村西头还能多远?
坐上牛车,一路向西我才知道,陈黑狗的家确实很远。
准确的说,已经超出了陈家村的村落范围,他和他的爷爷住在陈家村西头的一处山包上,周围荒芜,只有黄土,以及随处可见的羊粪蛋。
我忍不住好奇地问,“黑狗,你家为啥住这么远?”
陈黑狗说,“村里人都不待见我和我爷爷。”
我问,“为啥?”
陈黑狗笑了笑,没说话,但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说,“他们都说我爷爷是孬种!”
我没再问什么。
一家人有一家人的故事。
无需追问。
然后,我继续游目四顾,试图找到陈黑狗之前说的那个冷库,但最终一无所获。
忽然,旁边的陈黑狗说,“冬哥,别找了,就我们这穷旮旯,而且到了夜里还时不时断电,哪个老板会在这里建冷库!”
我脸色一变,立刻问,“那我爸妈呢?”
陈黑狗说,“把你送去医院的当天晌午,我爷爷就报警了,但镇子上的人过来的时候,车已经着火了,你爹娘都被烧成碳了,所以……这个事情确实很蹊跷,可能还真是与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个事有关,有人想谋财害命。”
我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才问,“我爸妈埋了吗?”
陈黑狗说,“你不说话谁敢埋啊,不过你放心好了,你爹娘的遗骨都被我爷爷收起来了。”
我的双眼通红。
却在这时,李峰等人已经开车跟了上来。
陈黑狗听到后面的吉普车声,扭头看了过去,冷不丁地说了一句,“冬哥,我爷爷跟我分析过这个事,如果你真有大财要继承,那最后谁得了你的益处,谁就最有可能是幕后真凶。”
我死死攥着拳头,浑身上下控制不住地发抖。
如果真的有人要谋财害命,那么他们想要的那条命,其实是我,不该是我的父母!
因为我爷爷的遗嘱里明确表示,他遗产的百分之二十,只有我能继承!
陈黑狗叹了口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前面用双手“行走”的陈姓老人,喊了一声,“爷爷!”
陈姓老人扭头看了过来。
陈黑狗直接跳下车,把陈姓老人抱上了牛车。
“啪!”
“嘟儿!”
陈黑狗一鞭子打在了牛屁|股上,嘴里发出了一道响亮的声音,牛车的速度顿时快了很多。
而随着牛车颠簸起来,我的右腿和肋骨也传来剧痛。
陈姓老人呵斥了陈黑狗一声:“小畜|生,你慢点!还有人受着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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