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医将瑞德带下去治疗,而敖白则领着埃蒙德来到了船长室。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她才感觉到左腰上的伤口带来的不适与疲惫,伤口一直没有愈合,原因是受伤之后她并没有安分养伤。无论是拆了大炮制作炸药,还是爬上瞭望塔,以及之后的荡着绳子逃生,受伤的位置在腰部,使得每一次行动都会撕裂伤口,渗出鲜血。
瑞德估计也是半斤八两。
敖白捂着伤口缓缓坐在沙发上,将自己上半身体的力量全都交付在柔软的靠背上而不用自己的腰腹力量支撑,做完这一切她才缓缓舒了一口气,让埃蒙德交代一下目前的情况。
当初海狼伍迪在海盗船走远以后命令手下远距离炮轰客船放烟花直到沉没,这一次反了过来,由敖白一方放烟花给他们,只是不同的是,敖白可没有那个闲情逸致等到船走远了再来一排炮火覆盖,也不会像伍迪那样傻傻地给对方逃脱的时间,在她和瑞德成功逃脱之后,两个海盗船擦肩而过,顺手给了毫无反抗之力的海狼海盗团一堆炮火糊脸。不出意外的,他们没有任何生还可能。
倒是之前,因为伍迪那类似于死于话多和给机会的性格,客船上的幸存者还是有不少。敖白打定主意灭掉这支海盗,就必定对他们的尿性了如指掌,早在她说服客船船长放弃抵抗的时候,她就嘱咐过对方如果想活命,就在所有海盗返回船上的那一刻,立刻从船的背面放下救生船,以客船作为掩护向反方向逃走,能救多少就救多少。
所以当海狼炮轰客船的时候,除了那些重伤无法抢救不得不抛弃的人,船上早已人去船空,而那几艘救生船,则被一直在四周徘徊的埃蒙德一伙捡上了船。敖白说服船长的时候瑞德也在场,这件事他当然知道,于是后面眼睁睁望着客船被毁的绝望,全靠演技。
“货仓一直空着,他们全被关在底层,所以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得救,还以为自己刚出虎口又入了狼穴,被另一伙海盗抓住,正绝望恐惧着呢。”要不是埃蒙德的言语太过一本正经,敖白还以为这是埃蒙德的恶趣味,尽管他的目的是让其他人对这件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他们这状况,怎么这么眼熟呢同样是从沉船上被另一伙海盗救下来关进底层,我相信我们的巴特勒船长一定对此有不少经验之谈。”敖白打着趣。
“那我希望那些人里没有另一个瑞德巴特勒。”埃蒙德说,眼皮子抬也不抬。
敖白眉头一皱,总觉得他这话里有话,只是她琢磨不出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只能展眉一笑带过“起来你并不喜欢那位巴特勒先生啊,埃迪,不过你放心,这世上所有人都是唯一的,也只有那一个瑞德巴特勒,如果世上真有无数他那类人,那这世界不就乱套了吗倒是你,与其关心着这船上到底有几个瑞德,还不如想想该怎么和我解释一下那些武器的事情。”
敖白这话说得轻描淡写,语气十分轻松,仿佛真的只是随口一提,但埃蒙德却平白听出几分压力和警告,于是他保持了沉默,良久之后才开口“我一直将重心放在欢乐岛,却忽略了在没有威胁和镇压的情况下海盗的成长速度,等到意识到海狼扩张太快的时候,他们已经截下了我们的一艘货船。我本以为这件事情以我们的火力和武力支持,我很快就能解决,不需要打扰到你在美利坚大陆上的活动,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慢一步敖白顿时明了,因为信息不对等以及通讯不便,埃蒙德还没来得及告诉敖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就上了船。“说起大意,我也有责任,毕竟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海狼的名字,却从未理会过他们,以为他们掀不起多少浪。那就这样吧,事情已经过去,再追究也无济于事,但下一次,不要以为不重要,就可以忽略它。”敖白叹了口气,“有酒吗烈酒,给我一瓶谢谢,等达伦医生给瑞德包扎好,还不知道要等多长时间呢。”
“奥莉,我认为”埃蒙德欲言又止地将一瓶朗姆酒递给了敖白。
“不妥有什么不妥其实你太大惊小怪了,他是医生我是病人,在医生眼里没有男女之别,况且,这都是什么年代了,我从未将自己当做一个南方保守的大小姐,你也知道我从来不是大家闺秀,被到了腰也算不上什么事。”敖白翻了个白眼,用牙齿咬开瓶塞,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酒,松开一直捂着伤口的左手一瞧,都是鲜血,不由得啧了一声,“来我得自己来,去找达伦医生借点药,顺便去找那些酒鬼要点伏特加,你这朗姆酒也太甜了吧。”
不得已之下,埃蒙德离开了船长室。
达伦医生是一名在船上从业多年的老船医,头发斑白满脸胡须,治得了简单的感冒发烧,也医得了海战中各类轻伤重伤,和海盗们待久了,什么样的伤没见过所以当他脱下瑞德的上衣,解下早已不清原本颜色的“绷带”,到伤口时,就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给你处理伤口的人挺熟练啊,这是给你烫过的吧”
“准确说,是用。”瑞德说,一回想那时的情景,他就忍不住龇牙,“所以我其实只用上点药换个干净的绷带,没什么大碍,你最好赶快给你们的船长。”
“不,什么叫没什么大碍你这是贯穿伤吧,瞧瞧这伤口方向,是斜向下的吗我记得汉密尔顿先生的伤是在左腰,你们该不会是一起受的伤但是你这伤口有二次伤害的迹象,再加上之前的处理太过简单粗暴也没有及时清理消毒,我还得将你坏死的地方切下来重新处理。”
“这不急,医生,你得知道奥利弗并未给自己处理伤势,如果恶化”
“巴特勒先生,你很关心我们船长”达伦医生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望着瑞德。
瑞德微微一愣,但是他并没有自己无人知晓的秘密被人发现的窘迫和慌乱,反而大大方方地承认“没错,我们都共患难了,总会更上点心。”
“嘿,”达伦医生低笑一声,加深了他脸上的皱纹,“我你们也真有趣,虽然我当了多年船医什么样的怪事没见过,就连女人女扮男装上船当水手都见过,但我可从未见哪个伤者还会互相谦让让医生给其他人疗伤的,他让我先治你,你让我去他。那位汉密尔顿先生虽长得漂亮如同贵族小白脸,骨架又小不似男人,然而船长就是船长,我总得听船长的命令,对吗你可别想赶我走。”
瑞德如同真的被达伦医生说服了一般,他沉默了好久,才不正经地咧开嘴,几近和颜悦色地对达伦说“好吧,我也不能让你违抗命令。可是一个医生站在我面前,总会让我无比紧张,你刚才还说要在我身上动刀这听起来就更可怕了,让我们聊聊天吧,我得转移注意。听说你在海上漂泊了几十年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可以分享吗你刚才还说见过女扮男装的水手,噢,我怎么就碰不到这种好事呢你知道我也是个船长,但我的船员们都是些大老爷们。”
“那毕竟是少数,但凡生活过得去的,谁会愿意让自己的女儿跑去假装男人当水手呀,哪怕是姑娘自己都不愿意整天风吹日晒和一群长时间不洗澡的水手待在一起。不过那些女孩子就算上了船,那些大老粗不出来,我这老船医眼可不瞎,她们就算穿着破旧大衣,也要把自己的外表打理得干干净净,穿上男人的衣服也显得斯斯文文漂漂亮亮,骨架都和男人不一样。”
“你还会骨架”仿佛真的听故事听入了迷,瑞德十分感兴趣地追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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