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在这里,就由你来。”
“可是这不合规矩,臣女手脚笨拙,还是请别人吧......”越苏没想到他会这么,昏迷时无所谓,可他醒了,她才不想伺候他呢。
嬴琅自然看出来了,慢慢道:“孤如今是身负重伤,非常之时,不必讲究。”
既然他如此了,越苏没法继续推脱,只得心翼翼端过粥碗。
这粥本是徐掌柜熬的给她所用,早凉了半截,越苏把碗放在炭盆上热了几分,一勺一勺舀出来,专心喂到他嘴边。
她自也是娇生惯养,生母在时,事必躬亲,后来又有奶妈子和环绿环青等人伺候,这么多年,动手侍候之事寥寥无几,况且还是没见过几次的男子。
刚才嬴琅还昏迷着,她只愿他早日好转,心无旁骛,如今叫人注视着一举一动,紧张又局促,只疑惑这粥怎么吃的这么慢。
半刻钟之后,碗见磷,她如释重负:“殿下已经用完了,若是没什么事,臣女......”
“你去帮孤倒杯水来,口有些干。”嬴琅知道她是想趁机离开,幽幽吩咐道。
看他嘴角干裂,确实是渴了,越苏只好用炭炉子烧了水,滚了之后倒在杯中待凉喂给他。
这一来一去,她反倒似成了下人般,随叫随到了。
“殿下已经醒了,是否需要告知府上?彻夜未归,陛下和娘娘想必十分担忧。”
既然他醒了,那么想必也不会久留此处,皇宫里服侍的人更能尽心尽力,且养病的药材山参应该更好,让他快些恢复。
嬴琅看了眼自己,失落道:“如今这副模样,父母见之必然伤心落泪,身为人子,怎可让父母伤心。”
“......”越苏哑然,一双大眼睛疑惑地看着他,难不成,他还想继续呆在此处?
“近来陛下身体不适,皇后侍疾劳累,嫔妃也禁步宫门,你可知,为何孤会身受重伤?”
越苏摇摇头,皇帝病了这事有所耳闻,但到了何种地步,她怎会知道。
往年何太太作为三品诰命夫人,还能进宫打探,今年府中有丧事,何太太也不便了,越苏更不清楚宫中发生何事。
只是听傅明朗过,太子监国政事繁忙,估计不会记着那些微不足道的事,让她可放心。
越苏只想他越忙越好,最好忙到将她这等人物彻底忘记。
自从上次在书肆之中,失口了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后,她便一直悔恨。
纵使太子大度,没有任何惩罚,但越苏却不想再和他产生关联。
画好了他要的《墨兰图》,也只是让环绿送到书肆之中,让孔先生转交。
嬴琅没有隐瞒:“有人瞧着陛下的身体不好了,怕孤来日荣登大殿,先下手为强想要除掉孤,若让人知晓,孤身负重伤,难以统率官兵,恐怕他第一件事便是夺门逼宫。”
越苏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心惊胆战问他:“那殿下打算如何制裁?”
嬴琅想了一想,道:“太子府中有一替身与孤身形颇似,孤若需外出秘密行事,则吩咐他待在府中掩人耳目,昨夜孤原本打算宿在宫中,但临时有事出了宫门,想来此时宫中和太子府都不知道孤已身负重伤。”
若是知晓,大街上不会还没有寻找的迹象,恐怕京城都要被翻遍了。
“太子府内密不透风,可外头应该已经被幕后之人安排了眼线,一旦有人向府中求救,便能顺藤摸瓜找出孤的藏身之处......”嬴琅冷冷道,似乎想到了那幕后之人,不由得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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