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深重,偶有寒鸦啼叫,众人入梦久矣。
嬴琅在案前伏笔,有脚步声隐约而至,不久,就有人敲门。
“殿下,属下回来复命。”左少云躬身抱拳。
“你见到她了?”嬴琅停了笔,呆滞了许久,才敢问:“她......可收下书信?”
左少云手中并无他物,想必是收下了。
嬴琅只觉沉重瞬间席卷而来,不敢多看,继续奋笔疾书,写了一字,很快掷下笔头,胸口起伏不定。
也是,她本就是受他胁迫才答应的婚事,如今他肯放弃,自然是喜极而泣,恨不得离他远远的。
只是付出那么多,情深意长,他总会有希冀,能打动她,哪怕只有那么一点,她肯为他伤心一瞬,也心满意足。
“殿下......”
“属下服不了何姑娘,她......她亲自来了。”
就在嬴琅震惊抬头的瞬间,左少云跪在地上请罪:“属下无能,何姑娘执意跟来,属下不敢违逆。”
勤思殿内外有人重重看守,不过幸好嬴琅在宫中根植颇深,这里的宫人都是他的人,没有他的吩咐,其他人不会随意进入。
为避免走漏风声被人发现,左少云还是带越苏绕了路,从最偏僻的门跳墙而入的。
岂料跳下来时,越苏一时不察,扭伤了左脚。
当她拖着脚慢慢走到门前,昏黄灯光下,依旧明艳动人,仿佛会发光一般,晕染了周围景色,再无他人可见了。
左少云识趣的退下,关好了门。
“你怎么了?”
嬴琅最先注意到的,是她一跛一跄左脚,虽然极力隐藏,但疼痛仍旧难以让她跟平常一样。
“我崴了脚。”越苏委屈道。
嬴琅心中一急,三下五除二将她抱在内殿的软榻之上。
左少云顾及身份,不敢随意帮她治疗,她怕时间过长惹人发现,于是一直忍着痛走过来,加重了伤情。
嬴琅抬起她的左脚,脱下鞋袜,左脚腕处红肿得不成样子,对比起其他地方的肤色,可是惨不忍睹,越苏又痛又羞愧,不自然别过脸。
很快剧烈的疼痛代替了尴尬,嬴琅的手一碰上去,她便痛的直皱眉头:“疼——”
“确实扭伤了韧带。”他皱了皱眉头,从柜子里拿出了药油拧开,“搽药时,会比刚才更疼些,可忍着点?”
越苏点点头,在疼痛来袭之时,双齿紧闭,拳头紧握,却没叫出声。
嬴琅已经尽力放轻了力道,药油中带有酒味,渗进去的疼痛他却不能控制,只好短暂封住了她足上痛穴,慢慢用内力催化药力。
很快,猛烈的疼痛过去后,就只剩冰冰凉凉的感觉。
“你本不该来。”
嬴琅替她穿好袜子,放下裙摆遮好腿,担忧之色尽显:“宫内危险重重,连我也不能保证,身边人就是信得住的,若再添上你,只会叫我分心无暇。”
到这儿,越苏有些赌气不悦,将怀中的玉佩扔给他:“我是来还你这个。”
“若是你不喜欢,随意找个地方扔了,不必在我面前碍眼。”
“飞鸟各投林。”嬴琅默默接过玉佩,只是放在掌中摩挲,并未收下,“你本就被我逼迫才答应嫁我,你父兄之事,虽不是我全权布置,也是从中推手,今我权力散尽,只待废太子的令一下,即为白身,恐还有性命之忧。”
“你该弃我而去,回归原点,我相信,傅明朗他会照顾好你的。”
越苏摇摇头:“我不是嫌贫爱富之人。”
嬴琅:“我当然知道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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