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轻缓,动作温柔,躲在被子下的龙浅月整张脸爆红。
终于……
帐中响起水流声,龙浅月在快要闷死前一把掀开了锦被,便见他已净了手,正用白色锦帕擦拭着修长白皙的手指,龙浅月呼吸一窒,整张脸烫的快要烧起来。
心中暗诽,狗男人是怎样做到淡定自如的,果真是个衣冠禽兽!
冥修夜只是淡扫了她一眼,偏开了头,耳尖一片火红,昨夜他失控了,刚开始是因为愤怒只想惩罚她,到后来却是欲罢不能不想放开她。
须臾——冥修夜黑眸低垂,薄唇轻启道:”伤怎么回事?“
龙浅月神情微愣,眼睛略有些涩涩的,越想越觉得委屈。
“冥修夜你听好了,我最后说一遍我没有进宫,没有毒杀你父皇,信不信由你,我不会再说第二遍。”
“鬼七失踪了,有人在宫里亲眼见到你。”
“什么?这不可能。”
龙浅月惊愕的看着冥修夜,“这不可能,我被两名狱卒从刑部大牢带出皇城,被傀儡所伤昏迷了足足一月,醒来就在去幽州的路上。”
龙浅月将从药谷出来后生的事全告知冥修夜,两人一时沉默。
冥修夜狭长的凤目看着龙浅月,深沉的眸子中藏着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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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时认识的司徒月?”
龙浅月挑眉看向他,他问这做什么?都写下休书了,还管那么宽。
“他就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
“朋友?”
怎么,她不可以有朋友吗?
冥修夜眸色冷沉,凉凉的睨了眼龙浅月,她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朋友会称呼她为夫人吗?孤男寡女,两人共乘一辆马车,同为男人那幽州少主看她的眼神他最清楚不过。
“我不过与他见过两次面,他救了我。”
不行,她要先顺着这狗东西让他解了这锁。
龙浅月斜睨着冥修夜,扬了扬白嫩的脚丫,撇唇道:“冥修夜知道冤枉我了吧!你还不赶紧给我解开?”
床榻上的女人突然撩起红色裙摆,露出一双纤细的玉足在他面前晃荡,雪白晶莹的脚趾粉粉嫩嫩的,小巧玲珑漂亮极了,冥修夜喉头一紧,浑身莫名升起一股燥热,眼眸微沉忙移开了目光。
门口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王爷,暗阁急报!”
“嗯。”
隔着门帘缝隙龙浅月看见左一一身盔甲风尘仆仆的立在帘外,向冥修夜低声说着什么。
燕赤和南岳为何会突然联合攻打云苍,这男人昨日夸口要灭了燕赤,也不知道现在战况如何。
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如今这场战争看来是不可避免。
龙浅月提起裙摆蹑手蹑脚的走到帘后想偷听他们在说什么。
还未靠近,门帘突然被掀开,对上冥修夜冷冽的眼神,龙浅月心头一震,提着裙角的手攥紧,瓷白的双足不安的蜷起。
“我,我就是想问问你何时用膳,我饿了。”
冥修夜冷冷的注视着龙浅月,目光扫到地上那双白玉般的足,突然黑沉了脸,身子一侧挡在了左一面前,厉声喝斥,“滚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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