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点头如捣蒜,然后被雁笙宁拉进了教室,一进教室就感受到了众人八卦的目光和子佩的七分焦灼带着一分半的气恼夹杂着零点九分的担忧透着零点六分的羡慕的目光。
子衿装作烧傻了什么也看不见,混混沌沌地走回座位,然后瞬间趴下,屏蔽掉了那些充满好奇的目光。
除了子佩的目光过于顽强屏蔽不掉,大多数人都低头继续学习了,雁笙宁打来热水喂子衿吃药。
本来以为子衿会矫情地拖拉半天才把药吃下去,谁知他居然十分豪迈地一把把全部的药片都扔进了嘴巴里,然后闷一口水,仰头吞了下去。
但是似乎有几颗药卡喉咙里了没吞下去,他也不慌,十分淡定地再喝了一口水,缓慢地咽了下去。
确认所有的药都咽下去后,子衿就又趴下了。整套动作透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干练与老成,干脆利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熟练得让人心疼。
雁笙宁:“你这吃药的动作跟谁学的?”
子衿有些口齿不清:“姥爷啊!是不是很帅?”
雁笙宁:“……嗯,有一种中老年人的美。”
子衿:……
吃完药后雁笙宁便不打扰子衿休息了,给他盖上了自己的外套然后拿出书来开始自习。
而子衿这一趴就趴到了中午,老师见他生病了也不敢来打扰他,加减老师给子妈打了个电话,但是子衿说他没事,不用回家,子妈就没再管他了。
很多热心前来问候的同学在雁笙宁阴冷的目光下也慢慢地凉了,只敢远观不敢近看。
只有子佩雁笙宁不敢瞪,她便一直坚持不懈,下课就跑来骚扰子衿,把他捏圆搓扁,但是子衿没有力气反抗,可怜兮兮地向雁笙宁投去求救的信号。
子衿伸出手指扒拉了雁笙宁一下,有气无力地喊道:“雁笙宁救我。”
但是雁笙宁却着实没有办法收拾得了子佩,只能挪远了凳子,埋头学习,心里默念:我什么都看不见,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要学习,学习使我快乐……
下午体育课上,因为烧,顾晨想让子衿今天比赛别去了,换赵云龙上。但是子衿吃过药后其实好了一点,所以坚持说自己可以上场。
经过一番撒泼打滚撒娇后,顾晨拗不过子衿,只能答应让他今天晚上继续打了。至于体育课,为了让他保持体力,顾晨没让他去球场。
子衿只能跟雁笙宁一起坐在跑道旁的观众席上坐着。雁笙宁拿着一本练习册在写,子衿则撑着脑袋一直盯着雁笙宁,眼波微漾,脸颊带着红晕,虽未喝酒却似有醉意。
雁笙宁被盯得受不了了,伸手一把捂住了子衿的眼睛,又恼又羞地说:“你干什么?有病找医生,看我没用。”
子衿取下雁笙宁的手,把玩起来,慢条斯理地说:“你长得真帅,要不要考虑一下文艺晚会的时候去跳舞啊?给我们班撑撑门面。”
雁笙宁猛地把手抽了回来,无情地拒绝道:“不要!”
子衿直接躺雁笙宁大腿上了,带着倦意闭上了眼睛,小声乞求道:“考虑一下嘛!我绝对不会坑你的,你要是不去跳舞,子佩肯定让你站第一排去唱歌,所以,还不如趁跳舞的名额没满赶紧报一个,要不到时候后悔了我可不帮你求情。”
雁笙宁:“行,你跳我就跳,而且你必须站我前面。”
子衿:“我……我社团的都够我忙活了,所以我打算去合唱划水了,而且最近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你就跳一次嘛!一年只有一次文艺晚会,到高三可能还不能参加了,所以说只有两次机会,考虑一下嘛!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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