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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着那双赤红的竖瞳,希珀尔曾经说过的一段话突然在我脑海中响起:幻想生物的本质是不稳定的。
即便经过了她的固化,人类的幻想也仍然时时刻刻都在对已经出现的幻想生物产生影响。
而我如今所看到的,并不一定是他们被人类最初描绘出来的形象,而是他们最终选择示人的形象。
根据人类的文献,蛇与引人堕落的魔鬼撒旦脱不开干系,而除此之外,撒旦还存在着其他化身。
例如在《圣经·启示录》中,他就被描述为一条在末日审判时出现的,一条七十角的大红龙。
我的右眼皮突然开始剧烈地跳动,伴随着不祥的预感,一个可怕的猜想自心头悄然浮现。
如果我方才任凭情绪的驱使,就那么将蛇撕碎、杀死,那么它很可能会借助死亡换一个形象重生。
尽管我不太清楚借助权柄是否能够再次定位到蛇的存在,但肯定不如现在直接找它来的方便。
而且,就算我仍旧能找到改头换面之后的蛇,不说需要花费多久,我也生怕会生其他变数。
等到那时,我即便心知肚明蛇知道着什么,但再想要问它问题时,或许也已经是为时已晚。
我甚至能够想象到,它会轻描淡写地否认一切:“在你所述的故事中,伴你左右的是那伊甸园的蛇,而非我这无名之辈。”
我开始理解那抹笑意中蕴含的恶意了——蛇在耐心地引诱着、等待着我犯下又一个错误。
一个我现在看来微不足道,却会在之后的某一天猛然意识到,并为此感到追悔莫及的错误。
而根据我对蛇的理解,它大概会在新形象的掩映后,窥探我的无能狂怒,然后暗自咧开嘴窃喜吧。
意识到这一点,我顿时感到一阵后怕,仿佛刚刚从悬崖边缘退了回来,心脏不受控制地扑通直跳。
掌心无声沁出冷汗,使得蛇鳞变得更加湿滑,似乎随时可能从我手中溜走,如同我无法抓住的命运。
我庆幸地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默默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向蛇提问的最好时机。
尽管蛇从未对我撒过谎,但它的回复往往故弄玄虚、模棱两可,像是手握剧本的导演在逗弄观众。
而现在,我的心绪尚未平复,就连思路也不太清晰,真要问起来也是事倍功半,只会徒增烦恼。
更何况,在经历我的失控后,童话镇还有太多的事情等我去处理,和蛇的交流倒是可以从长计议。
稍微考虑清楚一些后,我长呼出一口浊气,缓缓松开抓住蛇的手,让它直接从自己身上滑落。
蛇没有过多纠缠,顺势优雅地落地后,又盘踞回了善恶分别树的树根处,看起来就好像从未离开过。
它吐着鲜红的信子,仰头看着我,那双赤瞳给我的倒影添了几分血色,似乎闪烁着某种期待的光芒。
“留好你的小命,”我狠狠地瞪了蛇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们之间的账还没算完。”
蛇没有怒言,而是顺服地微微低下头,以那种充满磁性、仿佛能蛊惑人心的声音低声道:
“那我就在伊甸园,恭候代理人殿下的再次光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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