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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缠着它黑线自动复原，漂浮到空中，变成一簇乌黑顺滑——
长。
恶煞伸出手，长自动缠绕在他指尖，勒出一道浅浅血痕。
如同前几次那样，前世记忆，一瞬间冲进素凉薄脑海中。
‘白。’
‘个世间容得你。’
用力拽紧他头，逼迫他抬起头。
记忆中画面上移，猝及防出现一张近乎妖冶脸。眉心纹路，跟拐杖中黑剑纹路，格外相似。
‘如今落到个下场，只怪你生纯善。傻乎乎捧出一颗真心，无论对谁都愿意交付。’
‘殊知那容易得到东西，本会珍视。’
‘你师兄从小对你好，了把背叛师门罪名，嫁祸在你身上。’
‘你师弟一直缠着你，惦记你身上骨和血，想要据己。’
‘至于你那位仙风道骨师父，他早就依旧遁入无道，过施舍一些小恩小惠。’
‘只你，一厢愿掏心窝子。’
说着，他些生气。
个对谁都可以交付真心，唯独把他排除在外。
被揪头白扬起头，两麻木，费劲地问，‘那你呢？’
——你对伸出手，又图什？
‘图……’
第o章
他薄轻启，最终瞳暗下去，什都说。
忆戛然而止，指尖长化一缕烟，融入煞气中。因附了太多仇怨，大大增强了恶煞力量。
恶煞收起长剑，重新将身体交给素凉薄。
素凉薄扶旁边栏杆，努力让自己倒下。
“亲爱，辛苦了。”
“你做很好哦。”
次交换身体时间比较长，但素凉薄像上次那样难以接受。
虽然依旧痛苦，但多年，他痛习惯了。
素凉薄白着一张脸，扬起头，定定看向前方空气。
“学长？”
商宁怔怔叫了声，顺着他视线仔细瞧瞧，搞懂素凉薄正在看什。
素凉薄说，“商宁，去通知方管家，由他负责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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