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脾气倒是大。”恒帝意味不明的瞥了她一眼。
褚箫儿低着头,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戳着垫子,不在意道:“至于柳家,派人打点一番就是,左右是个不受宠的庶女罢了,能为柳家带来的好处不过那些。”
恒帝对她能说出这种话一点也不意外,只是看着桌子上高高摞起的奏折有些犯愁:“听你这话,是又有什么坏主意了?”
这就是误会了,褚箫儿上辈子的这个时候根本没来找过恒帝,柳倾弦这事最后是怎么解决的她根本不知道。
褚箫儿垂着眸不说话,恒帝看着她又叹了口气:“罢了,你愿意做什么就做吧,总归有朕在。”
恒帝干脆也坐到软榻上,折子也不批了,父女俩隔着一张矮桌,褚箫儿捏了块点心递过去,恒帝有些意外的接过,放在嘴里抿了一口。
太甜了,又腻又甜。
看了眼桌上的其他糕点:牛乳糕、乌梅酥、蜜花糕,都是些小孩子爱吃的。
“说说吧,”恒帝喝了口清茶,压下嗓子里的甜腻,:“大清早难得没有懒在床上,来找朕什么事?”
褚箫儿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恒帝,犹豫了一下,道;“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儿臣这几日心口又疼了,就是听说舅舅前些日子找来个江湖郎中,医术不错,连舅舅早年腿上落下的顽疾都能治,儿臣也想去看看。”
恒帝看都不看她,淡淡道:“你也说了是江湖郎中,多为吹嘘。若真的好奇,让沈璋把人送进宫里。你既然身子不好,这段时间就不应该乱跑。”
褚箫儿听到他这么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恒帝摸了摸她的脸,一张小脸还没他巴掌大,瘦的一点肉都没有,摸下去全是骨头,眼里难免带了些心疼:“怎么又瘦了,又不好好吃饭了?”
恒帝叹了口气:“箫箫,朕是皇帝政务繁忙,没办法时时刻刻都陪着你。朕也知道你闷久了想出宫,朕不同意你心里不高兴。”
“等过段时间,你不是向来粘着你三皇兄,等他回来了再让他带着你好好玩好吗?”
恒帝用的是询问,语气却不容置疑。
褚箫儿知道这事没得商量,她不在意结果如何,只是固执的盯着恒帝,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
可惜上位者的喜怒不形于色,褚箫儿前世死的时候也不过十六岁,想要在一个在阴谋诡计中活了半辈子的帝王脸上窥见什么简直是天方夜谭。
恒帝倒是觉得褚箫儿今天听话的有点过头了,一点脾气也不闹反倒让他有点不适应。
只是最近朝堂事多,他也实在分不出精力到褚箫儿小孩子的情绪上了,于是嘱咐了了几句,便让人送她回去了。
褚箫儿坐在轿撵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只手搭在边缘,另一只手无力的垂着,一身鹅黄色的鲜亮衣裙衬不出她丝毫气色,苍白的脸蛋就像冬日里随风飘落的雪花,一触即化。
红药低着头走在她身侧,等快到昭阳殿的时候耳边突然听见一道轻飘飘的声音,声音很轻,更像是一句呢喃。
红药没有听清,只是隐约听到了一声‘父皇’,接着便不敢再听。
天家的事情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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