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人类反应有些迟钝,没有第一时刻响应。
随即,白僳下一句话也到了:“嗯——也可以不转。”
人类眼神一滞,很快听到白僳继续说:“反正你醒过来就会忘记……会忘记的吧?”
安向文手指抽动,他不是很想赌。
按照前一次入梦来说,他醒来是什么都不记得,不然也不会一无所知地跟着寺庙的僧人走向大殿。
安向文觉得现在摆在他眼前的是个死亡选择,稍有不慎,他的性命就不保。
所以,他选择从心。
卷毛青年立刻脚一打转,人朝后一面,面前虽无墙壁,安向文却摆足了面壁的架势。
他听不到听不到——
“咕叽、咕叽。”
有些熟悉的动静……咦,他为什么要说熟悉?
安向文大脑开始思考,他自觉应该没有听到过类似的声音才对?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十几秒也可能是几分钟,梦中并没有可供参考的时间,人类也没读秒。
“转过来吧。”白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安向文转过身,看到黑发青年离他不远。
();() 白僳面带餍足的神色,显然对刚刚解决掉的塑像口味挺满意的,是裹了金箔的黑巧克力。
再舔了舔指尖,把仍留有的味道舔舐干净。
他身后那块本该躺着倒伏塑像的地方已经空无一物,只剩一点点肉眼都不可见的裂纹。
可能是压倒塑像时用的力道太大了,白僳顺着人类的视线看过去一眼。
“刚刚说到哪里了?”白僳打了个响指,示意安向文收回注意力,“有生物追你,然后?”
安向文被强行唤回注意力,停顿片刻说道:“我刚刚想起来,在那些生物出现前,还有一个异象。”
“嗯?”轻轻地发出一声鼻音,白僳让人类继续往下说。
安向文回答说:“就是……有个巨大的戴着面具的虚影悬在半空中,它好像在扫视寻找什么。”
白僳眼睛一亮,这不就是大殿内那塑像的形象吗?
他飞快上前,抓住安向文的肩膀问:“虚影在哪个方向?”
距离一下子拉近,安向文人一抖,结结巴巴地答复:“不……不知道。”
眼看着黑发青年的扬起的唇角瞬间下垮,安向文连忙给自己找补:“不是我的问题!是这个梦的环境变了!”
人类语速飞快:“我昨晚上做梦的时候没出现在这,应该是其他位置,而且我刚刚观察了一下,这附近的路好像变了,不完全是昨晚上的样子……对不起白哥我真的不知道!”
安向文说完,要不是肩膀被按着,他甚至还想鞠一躬。
“切。”
“……白哥你刚刚发声了是吧?”
“是啊。”白僳松手退开,没对安向文做什么,反而指着他手腕上的东西说,“这个谁给伱挂上的?”
“什么?”安向文不明所以地抬起手,他在自己的左手腕上看到了一根红绳,“欸,这是什么时候……”
人类试着拉了拉,瞬间刺骨的疼痛席卷全身,整个人如同要散架一般,安向文只来得及拽住身前人的衣角,膝盖一软便跪了下去。
发……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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