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毓安宫内的小宫女太监们都喜笑颜开,忙上赶着说些吉利话,夏盈却瞧见沈寒烟面色不对,赶忙把那几个讨巧的给赶下去,“还没正式颁旨呢,你们几个且等旨意颁了再来讨赏,公主累一天了,还不赶紧退下。”
夏盈把人赶出去,过来亲自给沈寒烟卸下妆饰,如瀑的黑随着头面的褪去倾泻下来,格外美丽。夏盈小心翼翼得给沈寒烟篦着头,“奴婢怎么瞧着,殿下不太高兴的样子。”
沈寒烟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镜中人明眸善睐,正是不知愁滋味的年纪。沈寒烟挑眉,“留在京中,不用担心远嫁,时时承欢膝下,有什么不高兴的?”
人贵在知足常乐,像裴斯年那样的,重生了还野心勃勃一肚子坏水的,沈寒烟嗤了一声,死在去黄淮的路上都不知道。
裴斯年此刻正在去黄淮的路上。
漫天的风烟,前路静谧。
赵祎低声对裴斯年道,“公子,咱们走得是官道,应该无碍吧。”
裴斯年倒是淡定,“在野的自然不会脑子糊涂了去袭击官道,至于在朝的——”
不好说。
赵祎神情凝重,纵马到裴斯年跟前,“公子你的意思是——”
裴斯年出京前办的案子,直接治罪了多少朝廷官员,又间接得罪了多少,谁也没个数,就拿之前治罪的吏部尚书来说,他是当朝辅季几阶的学生,直接得罪了辅,想必不是那么好干休的。
虽说朝廷命官死在赴任路上是灭九族的大罪,可当今天子继位没几年,辅权势滔天,党羽众多,再加上现在恰逢乱世,北边灾荒,南边水患,流民成灾,死个把官员实乃常事,又有谁会大动干戈去追究?
赵祎终于把事情想明白了,“怪不得——”
奈何话音未落,几乎是一瞬间,原本还平静的官道突然暴土狼烟,烟尘四起,旋即便是阵阵马蹄的震动声。
原本跟随的几个随从脸色大变,吓得面如土色,再看裴斯年,面色如常。
伴随着马蹄声声,霎时间喊杀声四起,越逼越紧,一道穿云箭透过空气,直直朝裴斯年面门而来。
赵祎脸色大变,纵马阻挡已然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却听见同样一声划过空气的剑鸣,只见裴斯年单手拎起缰绳,纵马侧身,另一只手极快得抽出佩剑,将流矢砍为两截。
“好不错的功夫,想不到当今状元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可惜了——”
“定要叫你有去无回!”
一个人的声音响起,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然后是大地震动和马儿嘶鸣声,跟着的几个随从,满目惊惧,随着漫天的飞沙走石,只听见足有百号人的喊杀声,待烟沙散去,上百号的马匪骑马奔袭前来,一时间杀声四起,格外唬人。走在最前的匪拎着一把大刀,脸上一道深可见骨的疤痕横穿眼睑,依稀可见血肉,而那刀上也是斑斑的血迹,在地上滑过,出让人战栗的声音。
“那个姓裴的大官,今天我要亲自将他分尸,砍下他的头去请赏。”匪手持一把□□,出狂妄而又阴恻的笑声,用他完好的那一只眼死死盯着裴斯年的脸。
“对付我们几个,叫来这许多号人,真看得起我们。”赵祎抽出佩剑,低声对裴斯年道,“人数不少,公子先走,我殿后。”
裴斯年平静道,“你回头看看,有路可走吗?”
这官道说狭窄也不算狭窄,但是两边陡坡极高,又无岔路,寻常人想离开,也只能原路返回。而此刻身后黄沙漫天,显然是有人早早纵马围堵过来。
退无可退,赵祎自认没有裴斯年的好心态,兀自咬牙,拔出剑来,“那便和他们拼了!”
“和我拼,你拿这几号人和我拼?”匪阴森得笑着,刀尖在地上划动,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劝你乖乖受死,否则便将你的尸体扔到黄淮河畔,由得饥民分食。”
这话实在可怖,从这人的语气来看,定然是没少干这种事,赵祎听了背后也了冷汗,只得攥紧手中佩剑,却不想听见裴斯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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