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禹棠看看唐晚晚又看了看青衣,只觉得两人有点过于熟络了,不是方才还不认识的吗,而且总觉得唐晚晚关注的点有些不对,方才自己拿下面具的时候分明也看到了唐晚晚眼中的一点惊艳的,转眼之间,竟然就到了别的话题上面,莫名的让人有点不甘心。
也许楚禹棠自己都没有发现,唐晚晚在他心中与他人的不同,他向来是厌恶别人,有其是女人过多的关注这张脸的,毕竟一个大男人脸生的那么好看有什么用,多半会为人所诟病,所以有了这么个机会他才将脸遮了起来,但是唐晚晚在看到他的脸的那一刻,那目光中的一抹惊艳,只让他觉得内心欢喜,这是之前从未出现过的。
“不是要施针吗。”眼见着两人大有根据药膏讨论起来的趋势,楚禹棠赶紧打断道,这一个两个的不是来帮自己疗伤的吗,现在凑到一起聊的这么开心,把他一个需要治疗的病人丢在一边不搭理。
听到楚禹棠有些不满地声音,唐晚晚才止住了发问的趋势,这可不能怪她,习武之人受个伤乃是常态,可若是处理不好的话难免留下疤痕,男子也许不会过多的介意,但她是女孩子,对于这些事情自然是十分在意的,现在听到了这样一种药膏,感兴趣是在所难免的。
至于把病人晾在了一边,也只能说句抱歉了,给了青衣一个不好意思的眼神,唐晚晚重新走到了楚禹棠的身边,从白色的布包中取出了一支细长的银针,“王爷,接下来可能有一点痛,忍耐一下。”
看到唐晚晚的注意力重新聚集在了自己的脸上,楚禹棠表示满意,至于痛不痛的,他就不在意了,在战场上呆了那么多年,什么样的伤没有受过,对他而言,疼痛早已不是不能忍受的东西。
唐晚晚捏着银针的针尾,控制着自己不要被楚禹棠的那张脸吸引太多,帅哥是全宇宙的共享资源,谁不喜欢,就是唐晚晚算不上花痴的女孩儿,但是面对眼前相貌如此出色的楚禹棠还是难免降低了一点抵抗能力。
跟楚禹棠比起来,荧幕上的那些帅哥简直都被秒成了渣渣,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唐晚晚表现出了她的专业素质,将目光从楚禹棠的脸上移开,将手中的银针,向着眼睛周边的穴位扎了下去。
这一幕看的一旁的青衣有些心惊肉跳的,银针这东西他是初次见到,但银针所刺的位置他知道,那是一处穴位,相当之脆弱,若是被钝器击伤,必成眼中后果,可是那么长的银针扎进入一大段,真的不会有事吗。
只是这只是青衣惊讶的开始罢了,紧接着,唐晚晚又从布包中取出数支银针,以极其熟练的手法,将银针刺到了楚禹棠的穴位之中,待到完工之后,楚禹棠的脸上已经是密密麻麻的扎了许多支银针了,尤其是眼睛周边的穴位得到了重点的照顾,这模样看起来颇为好笑。
便是再俊俏的一张脸,有了这一脸的银针,也凸显不出其魅力所在了,拍了拍手,唐晚晚将针包放在了一边,走到木桶的旁边试了试水温,“王爷,水温差不多了,脱衣服吧。”
脱衣服,正在闭目忍受着自己面上传来的异样感的楚禹棠,差一点睁开了双眼,是他的听觉出现了什么问题吗。
“现在的水温正好,我放进去的药粉这会儿已经被全部溶解了,药力是最佳的时候,王爷若是再磨蹭的话,只怕效果就要差上很多了。”唐晚晚浑然没有觉得,在这个年代,她一个姑娘将让男人将衣服脱了的惊世骇俗。
咳咳,青衣走了过来,“我来帮禹棠就好,请唐姑娘回避。”
唐晚晚翻了个白眼,拜托她是医生唉,而且她才是女孩子好不好,怎么倒变成了两个大男人这么害羞,看了看楚禹棠那副绷直了身躯的样子,唐晚晚也知道,自己在这里,楚禹棠怕是不会脱衣服了。
当下点了点头,“那好吧,我出去,一会儿他脱好衣服之后,让他泡进桶里就是了,之后出来叫我。”
“唐姑娘,有什么事是青衣可以代劳的吗。”他理解好友此刻的内心尴尬,所以开口主动要求帮忙。
这两个大男人的尴尬,唐晚晚完全觉得是想得太多,泡澡的时候,她进去顶多也就是看见个脑袋,看见个肩膀的,到底在害羞个什么东西啊,正在这么想着,唐晚晚突然想到,她的现代人思维跟古代实在是不太一样,现代就是女孩子见个裸男胆子大的说不定还会调笑两句,拍个照片呢,可是古代貌似不是这样,哪怕只见男子的一部分身躯都是要羞死的了。
叹了一口气,无奈于古代的保守,“刚刚的针还没有施完呢,我知道青衣你的医术很高,找穴位也不是问题,但你此前没有用过银针,若是贸然尝试。”
后面的话,唐晚晚没说,青衣心中也了然,若是能带代劳的他代劳也就算了,但方才唐晚晚施针的时候他是看见了的,不光力度穴位要掌握好,还有其独有的手法,这些东西是一时半会儿学不会的,如此之物放在人穴位之上,一丝一毫的力度不对,严重的甚至能要了人的性命,这样的事情他可不敢贸然接手,“我明白了,唐姑娘请在这里稍后。”
唐晚晚也没有去门外,只是到了门边上,这屋子不小,里面还隔着一道屏风,倒是不用担心能看得见什么,唐晚晚的手中捏着银针开始把玩起来。
不一会儿,青衣便从屏风处走了出来,“唐姑娘,禹棠已经进了浴桶。”
点了点有,唐晚晚便迈步向着里面走了进去,“王爷接下来还有几针,会比之前施针还要难受一些,你做好心理准备。”
因为脸上全都是针,楚禹棠不好开口,只是点了点头,唐晚晚细心的发现,楚禹棠的的耳朵后面多了一抹红色,也不知是因为水太热,还是坐在浴桶里的这个男人不好意思了。
如果真的是后者,那这个男人倒真是纯情的紧了,要知道古代的男子,尤其是有钱人家,早早的便被家里安排好了通房的侍妾,早早的遍尝了男女之事,为这种事害羞应当是极其少见的。
不过她倒是听说,楚禹棠年龄尚小时便入了战场,本身又比较排斥女人,所以他身上,大概是没有这样的安排吧,不然也不会她一进来,他的耳根便红了。
这男人害羞虽有趣,但唐晚晚进来,可不是为了逗着玩的,当下,两只手起了动作,银针被顺着耳后的经脉被一路扎了下去,一边七根银针,两只手共用,两边银针所在的位置竟是分毫无二。
青衣在一旁看了自愧不如,且不说手法,不说力度,他两只手若是一同操控银针的话,断然是达不到这样的精准的,一边看着,青衣对唐晚晚的佩服更上一层。
施针完毕之后,唐晚晚在一旁坐了下来,手中点燃了一支清香,说是一支香,但这香的长度大概只有正常香的三分之一长短,点完之后,放在一旁,唐晚晚拿出了一个玉制成的小杯子,做工相当不错,另一只手上则拿着一个小玉瓶,将里面的液体小心的倒进了杯子里面,然后两只银针的捎端被浸在了这液体之中。
“这是毒。”青衣一眼便看出了这东西与药的不同。
唐晚晚点头,“没错,就是毒,之前给他吃的药丸也是毒。”只有那浴桶中的东西是药,借由药力和毒的双所用之下,将之前潜伏在楚禹棠身上的毒再度激发,施以以毒攻毒之法。
香很快便燃尽了,唐晚晚起身,取出了楚禹棠面上,颈上的所有银针,楚禹棠的神色也变得有些痛苦起来,唐晚晚知道,这是毒已经被激发了出来,一句忍住,唐晚晚将两枚刚刚浸泡过的毒针,扎在了楚禹棠的身上,楚禹棠的面色平静了一瞬,接着变得更加难看了。
看着楚禹棠的面色,唐晚晚莫名的觉得有些心疼,以毒攻毒不似用药那般温和,毒性的猛烈是连带身躯和精神一同折磨的,何况楚禹棠的毒中了这么久,早已根深蒂固,想要重新激发出来,下的药自然要猛,要同时忍受着药性和毒性,有多痛苦唐晚晚知道,所以她很佩服眼前的男人。
那让人抓狂的痛苦,眼前的男人没有喊出一声,叫出一句,也没有挣扎或是乱动,就那么硬生生的忍着,依旧是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如果不是有些难看的脸色,和头上冒出的冷汗,恐怕也无从了解着男人此刻正在忍受什么样的痛苦。
大概一柱香的时间过后,楚禹棠的表情有些平复下来了,唐晚晚取下了那两支银针,又喂了楚禹棠一颗药丸,这一次的不是毒了,而是药,接着再度拿起了新的银针,顺着楚禹棠的两臂扎了下去。
最后扎在了楚禹棠的指头上,放出了几滴乌黑的血液,毒血被唐晚晚用玉瓶借住,没有半点落在浴桶中,之后便取下了所有的银针,“这桶中药性还在,王爷再泡一会儿,我去通知谷风添些热水。”
“好。”楚禹棠有些艰涩的吐出了一句话,刚刚面对药性与毒性的双重折磨,他实在是耗掉了太多的精力。
唐晚晚收敛好东西离开了,青衣则是从角落走了出来,站到了楚禹棠的旁边,“这姑娘的医术,见地都相当不凡,是你从哪找到的大夫啊,我自认对江湖武林算是了解,却也没有听过这么一号人物。”
“那是本王的王妃。”楚禹棠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一句话愣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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