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打破了街角的静谧,将笼罩于世间朦胧的薄纱掀起。温暖和煦的光亮透过窗帘缝隙,落在屋内一脸病态的青年苍白的面庞上,替他的嘴角平添几分血色。
津岛修治捏着鼻梁,缓解通宵后的不适感。不听话的病人终于肯将手头的工作搁置,他抹去额头上沁出的虚汗,陷入绵软靠垫中更深几分。
“这个时间差不多了。”他伸出手,等待需要的东西被基友亲自送来。
“费佳”
“不用撒娇我也会给你。”费奥多尔叹了口气,将移动电话以及一张写有号码的纸条递到他面前,自己则系好围裙去准备开店事宜。
“嘻嘻。”
那是属于港口黑手党五大干部之一中原中也的私人电话号码。
津岛修治顶着人家首领的壳子头铁正面肛iic,偷溜出来不说,连应有的通讯工具也留在了武器库的某个角落,更别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知道中也的私人号码了。
所以这又是靠狂升黑客技能的费奥多尔得来的。
电话“滴”了两声后很快被接通,津岛修治使用他日常过于跳脱的声线,全然没有作为身死未卜首领的自觉,“莫西莫西中也吗”
太宰,你在哪
“啊、嗯反正是很安全的地方。”他环视这间只有四叠半榻榻米大小的简易房间,语气迟疑的回答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别装傻
为什么你会出现在iic的据点
“嗯我没有哦。”
你的绷带就在武器库地上,拿走的子弹型号跟现场发现的能对应而且我的车也在附近,除了你没人敢偷
津岛修治面不改色地胡扯一气,将一切锅都推到g账号头上,“有啊,比如那个时间操纵的超越者。”
潘多拉亚克特偷你的车,跟太宰治有什么关系。
“这次是他偷的,跟我无哇啊”他敷衍的声音猛地拔高几度,虽然有着刻意做戏的成分在,但那一瞬间的慌乱即便隔着电话也能听出。
怎么了喂太宰电话那头的男人显然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询问的语气中难掩焦急之意。
津岛修治的声音突然变得哽咽,他浑身僵硬,空闲的那只手攥紧床单,指尖因为他的施力微微泛白。
微弱的呜咽声自喉间传出,传达到听筒另一边只剩下微不可查的泣音,“呜不要动了,真的好痛”
“毕竟是第一次,不太熟练。”重新回到休息室的费奥多尔注意到缠绕在他身上的绷带再次被血渗透,索性先放下手头工作,待换完药后再继续。
他尽可能放轻自己的动作,小心将同血肉粘在一起的医用纱布揭开,却因撕扯到凝固在伤口上的血块刺激到那人直哆嗦。
可以的话,他希望替基友做手术这种事不要发生第二次。
“又出血了。”他紧蹙起眉头,着那片因脓液重新变得一塌糊涂的枪伤,被血浸湿的纱布还有大半与其粘连,很是渗人。
费奥多尔并未来得及准备麻药,昨夜取子弹时,津岛修治展露的坚强让他内心也为之一振。结果一夜过后服下的止疼药失效,他立刻原形毕露,又变回了那个最怕疼痛嗷嗷直叫的绷带精。
也不知当年他觉醒自杀好的时候,锋利刀刃划破血肉的瞬间在想些什么。
“忍着,我去拿生理盐水。”他再次叹气,起身回到柜子旁边开始翻找。
“嗯。”
津岛修治轻哼出声,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不断抽着冷气,咬牙忍受着彻骨的疼痛,像是才注意到电话并未挂断,语速飞快地说着“总之就是这样,我近期回不去嘶,有什么事远程处理,一会联系。”
电话另一头的男人罕见的沉默了许久,像是在竭力隐忍什么。
比平时更加低沉沙哑的嗓音传来,似乎每一个字都经由毒火灼烧一般,将愤怒填充满每一处缝隙,一旦爆发,会将周身一切燃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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