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十三抚着胡须沉思道“既然已经死掉的话,那跟本案应该没关系吧”
“确实,但其中死去的父亲是一名公安警察。”
似乎意识到自己是过于敏感了,那名刑警为难地挠挠头,将先前的猜测全盘推翻,“不过横滨毕竟特殊,内部自成体系,还有军警驻扎或许是我多虑了。”
在场唯一一名女警官敏锐地听到他们声音极小的谈话,突然怔住,将堆在桌子另一旁之前判断为不相干的资料重新翻出。
她反复确认了几遍那页档案上的文字,出声打断他们的谈话,“不,等等。”
“怎么了吗,佐藤君”
被称为佐藤的警官紧紧捏着那张表面起来并无任何不妥之处的档案,询问道“那场爆炸的大致位置在哪”
“欸在横滨市青叶区附近”
“太巧了。”佐藤美和子神情严肃,她将一张泛黄的纸页摊开在众人面前,方便让在座所有刑警都能见档案中容貌平凡的男人。
她指尖轻点着其中记录的入狱时间,又附上一张警视厅近期更新的通缉犯名单,“符合条件的犯人中,只有一人曾在二十三天前越狱。因为近期越狱的就他一个,所以我特意关注了一下。”
目前已知的第一起连续杀人案发生日期是在十九天前,地址距离那位越狱犯人服刑所在的监狱并不远。身份信息被记录在案,一切需要购票的交通工具无法使用,但两地间距近到哪怕全程步行也只需要一天的时间罢了。
“井原敬二,罪名是多起盗窃,但是他被捕的日期是六年前的6月20日,地点也在青叶区附近。”
“与那场造成一名公安警察殉职的爆炸所在地并不远吗”
因身上没有背负过命案,犯人又狡猾的让他们警察内部互相猜疑。在这份档案袋翻出之前,从没人怀疑过一个越狱时间如此微妙的逃犯。
“这种事情会是单纯的巧合吗”
津岛修治正苦着一张脸,刺鼻的消毒水气息在鼻腔萦绕,久久不能散去。狭小的走廊过于沉闷压抑,偶尔有一两声孩童的哭泣打破寂静,也无法为本就立于生与死交界线上的场所做出什么改变。
他正被两位年轻护士牢牢压着胳膊,半拖拽地往急救床上拽。负责护他的警员与几位等着将患者推入手术室的医生站在一旁,颇为无语地注视着这一幕。
他本人在如此多医生护士的注视下并没觉得害臊,只是将嘴唇绷直成一条线,失血过多苍白的脸上写满了不情愿。无论护士小姐怎样好言好语相劝,甚至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告诉他不会疼,津岛修治仍旧不肯挪动脚步,只是紧紧握住自己的手机不肯松手。
目暮警官说要将他带去警视厅保护,这只是为了迷惑犯人的烟雾弹罢了,甚至连毛利小五郎也瞒在鼓里。虽说自己给警方了新的思路,但他和费佳前期伪造了太多假证据,让目暮警官不得不小心极大可能潜伏在内部的犯人,行事十分谨慎。
自己最终只是被带到警事厅走了个过场。
待相关人员将他的伤口拍照取证后,津岛修治索性开了时停,暗中将一条染有自己血迹的绷带塞入证物袋里,跟那枚好不容易从侦探事务所墙上抠下来的子弹紧挨着。之后他便被几名深受目暮十三信任的陌生的刑警护,秘密送到了附近一家医院内处理伤口。
于是就有了刚才那一幕。
“宫野先生,到时候会给你打麻药的,不用这么害怕。”即便患者如此不配合,哄惯了小孩脾气很好的护士依旧没感到烦躁。再加上青年的颜值加持,哪怕他正做着无理取闹的事,鉴于那张脸也很难令人生气。
“能被这样美丽的护士小姐缝针,真是我的荣幸。”津岛修治故意散发自己的魅力,将年轻的护士迷到神魂颠倒,随即立刻拒绝两人将他往急救床上押的行为。
“但是现在还不行呢,我要等某人给我个解释。”他小幅度挥了挥那只手机。
邮件的提示音在医院走廊上回荡。
津岛修治趁着手臂上的束缚感减轻,暂且抽回右手,将那条预料之中的邮件点开。
太宰君,我们谈谈。
太宰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装A累了怎么破[娱乐圈] 鬼差物语 谁说小皇叔要绝后?我两年生五崽 综艺里当万人迷[娱乐圈] 异世修仙:带着狸猫去流浪 爱神之酒 八零之换夫 天之远 她的美貌无人能及[快穿] 谁让这个修仙者练武的? 阴天子,狐仙驾到 失忆后他连孩子也不认了 在年代文里靠沙雕躺赢 谁让他当鬼差的? 御兽之王 村花朵朵开 反派只想咸鱼[穿书] 北派盗墓笔记 重回八零,娇气包的幸福生活 重生玉缘
...
遇见何以安之前的傅聿城,是临海市人人退避三舍,不敢招惹的真大佬,毕竟他从不给任何人留面子,也不看任何人的面子!但是遇到了她之后的男人,却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呼吁和平,遇到事情不再喊打喊杀,而是要所有人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说清楚的和善大佬了。...
四九城大杂院,孩子老婆热炕头。大锅菜小锅台,煎炒烹炸煮炖焖。何雨穿越成为了何雨柱,从一个工厂食堂的厨子,成为四九城的厨神。与老婆文丽,风风雨雨走过五十年的四季变换。...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只要是我塑造的女主角,总有一天都会从小说中来到现实世界,这也是我小说总是没法继续写下去的原因。李书山...
古文研究生叶修文,郁郁不得志,但不想,当穿越侠武世界,自己的古文研究,却大放异彩。别人看不懂的武功秘籍,尽数成为了他的囊中之物。六扇门的大佬活阎王,用一本没人能识得的刀谱,敷衍他,结果却成为...
生前,晏暠一直不明白,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为何父母总是偏爱弟弟把所有好的都给他,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得不到关注。越是如此,晏暠便越是难受,越是不平,于是处处都和弟弟争。只要是弟弟想要做的事情,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