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剧本宰的经历也算好好做人的话。
这倒没什么,自知理亏的太宰治主动跑路,似乎也觉得自己一个毁灭世界的大恶人待在侦探社不合适,摇身一变,当他的梅勒斯首领去了,勉强能说在为gd增长做贡献。
但太宰治的位置,被从良的魔人取而代之。
江户川乱步本以为自己不在意,他平日行为作风孩子气没错,却也是十分重视侦探社规矩的人。他不在乎那两人做了什么,在侦探社好好的,未来会更好,而且费奥多尔工作能力不比太宰差,国木田被气到怒吼频率断崖式下跌的份上,能捏着鼻子接纳一个不会搞事的魔人。
事实证明,有些敌意不可能轻易消除。
哪怕对方一改作风,绒帽披风因气候原因不再穿,戴着斯斯文文的眼镜,头发也朝后扎起,工作装干练整洁,阴郁气质也因此消失不见,名侦探还是他不太顺眼。
毕竟过去的仇老大了。
更糟心的是,侦探社只剩下他记得这份仇。
于是在某天,名侦探趁着某人去茶水间接一通正常人不该听的电话时,趁机跟了上去。
他知道费奥多尔的工作认真是表面伪装,说他事情确实处理的不错吧,比光明正大躲懒的太宰治着认真,但全天三分之二工作时间都在摸鱼。
摸的还不是正常的鱼。
战斧,论规模比港口黑手党还要恐怖的黑色势力,跺跺脚整个圈都要抖三抖,比魔人曾经的死屋之鼠影响力大太多。也因地盘过大,难以管辖,让费奥多尔每天来侦探社坐班时,不得不抽空处理相关事务。
这比港口黑手党的森鸥外担任首领同时,还天天来侦探社打卡上班要离谱。
只因为他们的剧本中,有写下“人上人不造”可以帮助控制群魔这条。
名侦探睁开那双翠绿的眸子,嬉笑散漫神情不再,紧紧盯着成精敌人接电话的背影。直到那一长串不知在嘱咐什么的弹舌音消失,人模人样的魔人挂着疲累表情转过身来,与之对视三秒,带有心事来的江户川乱步这才开口。
“你是认真的。”他说。
这么有烟火气的魔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嗯。”费奥多尔轻声回答着,倒不意外对方的到来,他连处理战斧的事都没藏着掖着,自然也不怕江户川乱步质问,“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工作,能让你安心点,不是吗。”
反正他已经不是最初的魔人了,决定留下江户川乱步的记忆时,便提前预料到今天会发生的一切。
提前坦白过,总好过每天战战兢兢演戏,还得小心被对方察觉到真相要好。
“人都会变的。”费奥多尔叹息,提起漫画中曾展现的内容,“就像你,江户川乱步,你曾经为了保护侦探社学习过我的模样,对峙虫太郎时展现的操心术,确实跟我很像。”
“现在这样不好吗”
他擦了擦平光镜,这是他为了装正经专门配的,灵感照样来源于阿笠博士,镜片有跨越不同世界的功能,得以让他在上班时时刻观察现世的情况。
至少快递什么时候送货上门挺方便的。
江户川乱步又深深了他一眼,“我无法信任你。”
组合、涩泽龙彦、共喰、天人五衰魔人的黑历史多到他根本不用数,哪怕心知肚明他的从良不是作假,一旦想起当初被害到卧病在床的社长,后续支离破碎的侦探社,江户川乱步就无法原谅对方。
即便那些苦痛存在过证明都被抹除了。
“不需要。”费奥多尔浅笑的摇摇头,兀自泡了杯咖啡,完全没有正常人黑历史被翻出的窘迫感。
“这世上不会再有超出我掌控的事发生了,侦探社也不会重现当时的绝境。”他顿了顿,话锋一转,“顺便一提,当时的话并非完全作假。”
那些太宰治牺牲肉体去撬天人五衰墙角,魔人同意了,却把太宰治一辈子都搭了进去什么的确实很像他们经历的翻版,不过多了不少润色。
真正栽进去的人是谁还说不定呢。
费奥多尔倚在窗旁,抿了一口微微吹凉的咖啡,撇向窗外,风景的目光逐渐远去。
“我一直不理解那种感情是什么,知道我们真正心意相通,才发现彼此就是存活于世最好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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