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老三和萧家老四虽然早已下定决心,明天的演武赛一定要用尽毕生所学来赢不可,可两人也不敢保证,自己有十成的把握能赢。
不过说实话,要是在这场豪赌之中,两人真的输了,别说父亲和大哥会收拾他们,他们两个自己都想互相揍一顿。
“飞雁放心,明天三哥打不死那些嚣张的东荣国人!”萧三郎拍了拍胸脯。
萧四郎也不甘其后:“我早就这些东荣国人不顺眼了,每年来我们大盛的地盘就像下人一样我们大盛人,如今可算等到机会收拾他们了!”
萧家五郎也安慰小妹:“飞雁,你就放心吧,其实再往前十年,咱们大盛演武场上也不是没赢过东荣,只是前几年不行了,今年就等着三哥四哥重振我们大盛的雄风!”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很快就把萧飞雁给哄好了。
小姑娘眼里不再担心,而是饱含希望,希望明天的演武赛他们大盛国能赢,狠狠打那些东荣国人的脸,扬眉吐气。
听着身后几个儿女的对话,靖海侯眼底闪过一丝欣慰。
其实他也是出来,不论今天其他人如何反对,皇上最终都会答应这赌约的结果。
因为这赌约根本就是皇上的意思,而不是谢渊的,至少不是谢渊一个人的。
既然皇上敢赌,那就说明皇上认为他们大盛能赢。
既如此,他反对又有何用,倒不如,当今天子的决策与能力。
而且他虽然已经老了,但几个儿子正值青年,若不能得帝心,今后靖海侯府也只会走向末路,倒不如迎合帝心,为几个儿子也搏一搏前程。
靖海侯夫人自无话说,嫁给侯爷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侯爷是个有远见有本事的男人,既然他都支持,她当然也支持。
比起侯府、苏府和华府的安静,其他大多数官员全家都是一脸的愤怒或是丧气,好像现在大盛就已经输了,得交付赌约的那些条件了似的。
一直到宴会结束,不少官员都还一脸的菜色,宴会刚散,他们一个个就聚在一起。
“咱们决不能让皇上真这么被谢渊这个奸臣给蛊惑了,这二十年的关税姑且不说,那辽东的草场有多大,怎么能白给东荣国人用,岂不是花钱给他们养马,日后若是给他们再养出几万骑兵来,哪还有我们大盛的活路啊!”
“走,我们去求见皇上!”
“走!”
一群大臣聚集在一起,浩浩荡荡地追着皇上刚才离开的背影而去,好像今晚不逼得皇上毁约就不罢休似的。
在场不少人着他们的背影,面面相觑,有人摇头长叹一声离去,也有人面露迟疑,想跟过去又不敢,还有骂他们没骨气的。
不论如何,算是让还没走的东荣国人尽了笑话,一个个冷眼着,窃窃私语。
苏尚着群情振奋的大臣们,微微叹了口气,便带着苏府众人离去。
这些人还不明白,当今天子和先帝完全是两个性子,他们这么去劝,皇上也绝不可能会服软的。
与其在那浪费时间,还不如早点回家过年。
苏幼月也一路跟着父亲往宫外而去,还没到宫门口时,就碰到了同样出宫的谢渊。
只见男人这会儿优哉游哉的,一点都没有自己方才惹得那么多大臣彻夜不眠也要去皇上那加班劝说的自觉,更没有察觉到周围不少大臣的家眷们饱含怨气的眼神,他一边走着,一边和身侧的两个侍卫低语着什么。
苏幼月都能听到旁边有几个人窃窃私语在骂他了。
要不然,她还是赶紧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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