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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 2 章（第2页）

木桶里多少热水，裴静文只能把帕子打水，简单拭身体。对习惯淋浴她说，堪称地狱级落差。

陈嘉颖等在门口，掌心捏着一团泥。

听到开门声，她转身打量换上道袍女郎——红齿白，雌雄莫辨，能卖出高价。

陈嘉颖轻叹一声，把泥往她脸上、脖子和手背上招呼。

“干什？”

裴文静点生气，伸手去挡。

陈嘉颖扭裴静文手腕，红着睛将她抵在木墙上，恶狠狠地问：“你想要干净，想被卖进妓院？”

裴静文反抗了，乖乖站着动。

手心泥抹完，陈嘉颖走进灶房，再出时掌心被锅灰染成灰黑。

她囫囵抹遍裴静文全身，退两步，意地看着自己杰作，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笑容。

裴静文真诚道：“你笑起真好看。”

陈嘉颖收起笑容，严肃地对她说：“裴静文，你只三天。”

“什？”

“劝他在此停留三天。”

陈嘉颖面无表，“从现在起，会再对你说普通话，你也能说。”

“那……”裴静文脱口而出就普通话，面话出口，她就被陈嘉颖狠狠打了一掌。

裴静文着烫脸，抬手就要去，怒道：“你凭什打……”

陈嘉颖截她手，反手又一掌，骂骂咧咧。她说到做到，果然再说普通话。

裴静文听懂，懵懵地站在原地。她张了张嘴，陈嘉颖警告地指着她鼻子，她惧怕地瑟缩了一下。

陈嘉颖意地点头，牵着她到房间。

房间里沉睡少年醒，又者说他本睡。他依旧穿上衣，大马金刀地坐在边，一双睛锐利如刀锋。

他淡淡地瞥了改换装扮裴静文，朝陈嘉颖招了招手。陈嘉颖乖乖走到他身前。

他环陈嘉颖细，臂弯用力一带，陈嘉颖便坐到他上，搂着他脖子耳鬓厮磨。

少年被取悦，锐利眸软和许多，贴着陈嘉颖耳朵吹着气问：“你认识她？”

陈嘉颖摇头道：“刚刚才认识。”

少年又问：“你听得懂她说话？”

陈嘉颖答：“一点点，”她顿了顿，“阿荒，要卖她。”

名叫阿荒少年翻身将陈嘉颖压到上，他骑在她间，反剪她双手过头。

裴静文懂他们相处方式，拉开门就要离开，阿荒迅刀掷过去。

刀刃着裴静文耳朵飞过，钉在木门上。她双一软跌坐在地，捡起被刀割断头，身体停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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