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如何再驳。
案前之人终于扯起笑来,却未出声,只扭头朝坐着得清河言,“你也跟着去。”
清河蓦然睁大眼,有些难以置信,“阿耶,我当真也能跟着?”
李洵回得有些漫不经心,“清河不是一直觉得被困在长安,所行不远,如今放你出去倒不愿意?”
便见清河讪讪一笑,“阿耶,儿小时候的胡言乱语怎么到现在还记着。”
李洵却忽而叹气,手撑上案前,视线飘忽,“如今百里城是什么状况朕也不知晓,你还是不留在长安的为好。”
清河嘴角边的笑容一凝,慢慢淡下来。
她听懂了,父亲是在说和亲之事。
清河的手指搅在一块,心中不是滋味,只低低道:“阿耶如何同朝臣交代?”
“这如今不是你所操心的事,等你二人到了东都,只管安心查这盐税,慢慢瞧瞧你们在长安城所看不到的事。”
阶下二人俱是一怔,“所看不到的事?”
却见圣人摇摇头,驳斥了自己的话。
“不,是你们应该要看到的事。”
宫檐下的奴鸽振翅,翱翔于天,越过重重宫阙与厚墙,不知落在哪户人家窗前。
东都之行很是急促,薛海所选得人很快,谢愈同他相见时倒是一愣,没想到竟是于参。
“谢给事。”于参立在那儿,不咸不淡地开口。
自大理寺门外,那口棺木一别,今日是他二人头一次相见。
寒风吹着大氅绒毛飘飘,马也嘶鸣。
谢愈启齿,用力牵着马绳,只说了句——
“此番入东都,还请于兄照应。”
于参盯着他,倒是生了一分兴趣,“盐税一事是右相五年前的政令,你既知晓,为何提前朝圣人报?”
“莫非,右相这条路,你不想行?”
于参的手拢在衣袖中,忽然道。
谢愈将缰绳勒得紧了些,他撇回过头,神色有些淡,“某只是担忧外藩战事罢了,此去若查清了盐税贪污之案,战后安抚的银两便也不愁了。”
太过正直的理由,于参听此倒是扯唇。
“谢给事大公无私得很。”
寒风呼啸过耳,谢愈未将这话放在心事,街上萧瑟冬景和天边青灰厚云的压沉,一齐与他眸底的黯淡重合。
“我以为,这样的事,于拾遗不会接。”
不仅是因为同行之人是他。
“确实不会接,只是我尚欠右相一个人情,得还清了。”
他说得很轻松,也并不避讳告知谢愈此事,会探查到什么。
身旁的马儿晃着脑袋踢脚,长安的街头的风凌冽,谢愈跨步上马,未再接着问了。
此去东都,先得到洛南,而后渡船一路东上,可直达河南府城中。
出了长安城关,大道宽敞,驾马声终于呼啸,丝间扬过风的弧度,长安城寓居近三年,这般肆意的策马太久不曾有过了,尽管此行,尚不知前路状貌。
谢愈心中畅快了一瞬,入眼的窄道便将他的心境复又拉回来。
于参是右相的人,受右相的恩,此番东都之行,不论查未查出,薛相派他前来总有要隐藏的,不能见天子的东西。
“吁。”他拉绳,慢行起来。
“我对五年前右相所下政令并非全盘了解,这番窄道也奔驰不得。”谢愈扭头,望向于参,“不如趁此,于拾遗为我讲述一番。”
身旁的马蹄声轻了些,踏着冷露的泥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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