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聚会2（第3页）
沈燃扬眉：“就只些？”
酒喝得太多了，微凉夜风落在脸上，反而莫名觉得些燥。
酒东西害。
总叫自禁吐真言。
付惊鸿懒懒靠在树上：“个爱欲其生，恨欲其死中。若要做君臣，恐怕难免会叫觉得诚惶诚恐、如履薄冰了。”
沈燃目光落在他脸上，戏谑道：“朕可看出。”
“臣岂非时时刻刻都在如履薄冰。”
付惊鸿道：“敢坦诚，让您觉得疏远，觉得臣能真心臣，也敢太坦诚，从而让您心存忌惮。”
此言一出，四下里气氛陡然凝滞了一瞬。
沈燃侧了侧头，琉璃般睛好似覆上了冰冷厚重茫茫大雾，叫什也看清。
然样气氛只持续了片刻。
须臾，沈燃又蓦地莞尔道：“所以就你一直都曾参加科举原因？”
“当然。”
付惊鸿摇头道：“谢大未曾与陛下提起过？因清河崔氏掣肘，臣非正室夫所出，臣生母也任何身份背景，当然只能事事谦让兄长。”
“谦让然如此。”
“那若谦让，又该如何？”
树上果然比下头凉，沈燃找了个更姿势：“对其他说，确算个事儿，可对你付惊鸿说，并。”
“陛下话说。”
“难道臣项长三头，肩生六臂了成？”
付惊鸿道：“今站在陛下面前付熠，也并非生便如此，也并非个知寒暑，知高软枕比挑灯夜读傻子。但凡崔夫能明白凡事留一线道理，些事别做那赶尽杀绝，又何必殚竭虑，冒着身败名裂风险去盖嫡子风头。又何必夜夜苦苦练武，苦苦钻研些机关暗器，生怕朝一小心，就明白被土匪劫了去。”
要长袖善舞。
要八面玲珑。
要因而异，因地制宜去讨好每个，可以让对方觉得他在刻意奉承。
世要嫉妒他，要羡慕他。
可又几真知他苦楚？
知他辗转反侧夜夜难眠？
他如今所学所会些，可从一样从娘胎中带。
“如此看，你对自己位嫡母也怨念颇深。”
沈燃仰头喝下一大口酒，笑道：“那如朕下道旨意，你亲生母亲封诰命，赐她付家主平妻，让她与你那个嫡母平起平坐，样你自然也就名正言顺嫡子了，你觉得如何？”
付惊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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