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建康前,他们换过好几次住处,但因为清楚那都只是暂时的落脚点,她习惯忽略。但这次不同,建康会是他们长住之地,这小院更不是驿馆。
阿姒茫然立在园中,明知自己不是客,却也生不出归属感。
腰间忽而多出一只手,一个熟悉的怀抱从身后轻拢上来。青年身上的竹香气息与这栽满青竹的园子融为一体。
阿姒蓦地有些生分。
尤其此刻立在这对她而言无比陌生,但对他来说却习以为常的小院,他们之间似忽地被一道线隔开了,被青年拥在怀中时,她生出一股割裂感。
明明他们已经很是熟悉。
每夜还同榻而眠。
可不知缘何,阿姒却觉得在这一刹,他和她从前认识那个的江回,似乎彻底成了两个不同的人。
颈窝覆上缱绻的唇。
青年用阿姒熟悉的轻吻抚'慰她的不安,手臂圈紧她腰间温柔地低喃“阿姒,我回来了。”
这句话像一阵暖风,把他周身的陌生和疏离吹散大半。
晏珩把阿姒身子扳过来,下巴搁在她发顶,女郎刚晾干的乌发散着侧柏清香,很是清冽。想起适才那一道茫然孤寂的背影,青年目光柔软。
她总是那么敏
锐,也因此脆弱得像个琉璃瓶一般,需时刻小心呵护,仿佛稍有不慎便会碎一般。他轻叹着,在阿姒发顶落下又一个吻,继而拉着她温柔地叙述着周遭的一切“这是个小园子,左边栽着片青竹,右边是棵海棠树。”
阿姒想起来了夫君之前说种海棠树的地方,便是这么”
自然不是,幼时栽树时晏珩尚在洛阳,建康这小院虽是仿着洛阳的形制所建,但到底不同。他淡淡笑了笑“是的,只不过海棠不是之前那一株。”
他想让其扎根的,是他怀中这株。
晏珩和阿姒十指紧扣。
终有一日,这株倔强而脆弱的花会在他的这里生根。
他会成为她脚下的土壤,让她不再脆弱,不再迷离,稳稳把数以万计的根须扎入土中,再也不畏惧风雨。
亦再也离不开他。
他们二人会像树和土一般,相互缠绕,相互依偎,再不能两清。
他又扶着她到两边厢房逛了圈,末了回到他们同住的正房“初到陌生地界难免生疏,别怕,我会陪着你。”
里里外外逛过一圈后,阿姒初时那些心绪早已被抚平。眼下虽也拘谨,但那是因为她正坐在他的腿上。
忆起晨时碰到的物件,阿姒忙借着要歇晌午觉爬到里侧躺下。
晏珩笑了,亦躺下。他枕着胳膊,漫无目的地环视屋内一圈,这屋子的布局和洛阳那一间一模一样,是他住了十几年的。即便南迁后,多数时候他也一直歇在这里,按理说最是熟悉不过。
但这一回因为枕边多了个人,竟也觉得陌生又新奇。
来,他也需要找一找熟悉感。
晏珩拉来锦被把两人圈在一起,待到他们的温度相互交融时,他轻问阿姒“现在可找回熟悉的感觉”
说着还掐了掐她腰上软肉。
阿姒“哎哟”一声,气道“这会更陌生了之前你很少捉弄我。”
“是我不好。”
晏珩笑着,在她唇上辗转轻吻。
少倾,抬起头“现在呢”
“还是没有。”阿姒气呼呼地扭过头不让他再亲。但她露出的脖颈反给了他可乘之机,晏珩俯身轻吻,长指辗转游走到两襟交叉处“这样呢”
阿姒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于是他像个娴熟的猎人,轻车熟路来到山中,停在两山之间的山谷反复徘徊游移“都到这了,还是生分”
阿姒知道若是她不给出他想要的回答,他定会得寸进尺。但出于某些隐秘的念头,她选择不予理会。
晏珩指端停在那处片刻,最终竟是离去了,阿姒扭过头更是气恼“你这人简直不能更可恶”
青年低笑了声,把人拖到他下方,双手握着她肩头轻轻捏着“初到陌生之地,阿姒心里空落,需待填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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