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您好生歇着,奴才是奉旨来探望,瞧着您都好万岁爷也就放心了。”这些年五贝勒府的事儿梁九功没少听,但这次来还是叫他开了眼,他就没见过哪家府里真这么干净。
从前院到正院穿过花园子再到暖阁里头,一路走过来除了丫鬟就见不着还有什么旁的女眷,小丫鬟们一个个打扮得都娇俏,但梁九功瞧着竟没一个不正经的人儿。这里边不可能说是个个奴才都是好的,只能是这家的爷们没心思,她们有劲儿也没处使。
亏得宫里那些闲得无事的小太监私底下磨闲牙还总说五贝勒肯定不可能真这么老实。可惜他们都忘了,新觉罗家还就出情种,一辈辈的就缺不了这么一号人物。
“不是,我没事,谁说我有事了”楚宁让顺儿去请假的时候他还睡得跟个猪崽儿一般雷打不动,这会儿醒来自然不肯认自己有什么不好。
“五爷您没事,有事的是奴才,奴才忙着回去复命呢。”有事没事反正是他们夫妻二人关上门来该掰扯清楚的,自己一老太监何必掺和在里头。梁九功人精一般不肯听胤祺多说也不肯多留,拿着楚宁给的赏银便乐颠颠儿的走了。
“你也是,如今朝廷里事情这么多,一天一个新花样。别家为了打听些消息恨不得把脖子都伸长了。你倒好反而给我请了假,我躺上两天不要紧,说不得外边又是好一顿天翻地覆。”
胤祺昨夜恃伤而骄还留了些余劲儿,这会儿躺在床上悠哉悠哉的嘴里却是不饶人的话。楚宁听了跟没听见一般只自顾自的坐在一旁吃点心,吃过几口喝了茶才放下茶盏揶揄他,“五爷您别着急,就是没您在万岁爷身边也不缺挨他老人家窝心脚的人。”
“嘿,挤兑我是不是”暖阁里暖和,胤祺光着脚下地也不觉着凉,几步路逼到楚宁跟前先是抢过她茶盏把杯里的茶水都喝尽了,再又三两口把小点心都给吃了才在她身边坐下冲她挑眉,好像他这般就能把人气着一样。
“就剩个杯底子的水了,爷够不够啊。”楚宁偏生不上他的当,反而还假装贤惠故意
叫小丫鬟赶紧再泡一杯茶来。小朝着架势知道他们俩就是在耍花枪,只把胤祺的鞋袜给人拿过来伺候着穿好,便领着屋里的丫鬟们都躲出去了。
胤祺等着众人都出去都走远了,才又再说话,“这次怎么回事,怎么非要替我告假都不和我说一声,以前不这样啊。”外人只瞧见这些年两人好得一个人似的,府里也觉着不管大事小事贝勒总是依着福晋的。但是只有胤祺清楚,这些年但凡要紧些的事,她都总要跟自己商量过才定,就是不知道今儿是怎么了。
“这事跟不跟你商量我都要这么办,早上见你睡得沉就没舍得叫你醒来。”楚宁就知道他得问自己缘由倒也不慌,“才几天功夫,太子直郡王老八就都一个接一个的倒了,后边怎么办谁也不知道。”
“那些大臣没一个好相与的,如今皇阿玛那里没个准话他们必定是要再推个人往上好去探老爷子口风,四哥是个厉害人他们不敢,你昨天那一出之后,全京城都在说五贝勒是个纯善的人,是个好的。你要再不避一避,说不得下一个被拱上去的就是你。”
楚宁想起这些就头疼,她是知道这回甭管众人怎么闹怎么想总归是一场空,太子还得再被折腾些年才算完。可这事说不得说了也没人信,就只能先替他做了回主。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把泼天的富贵捧到眼前来,万一这傻子真动心了呢。
“你说的我明白,昨儿下朝的时候除了胤禟老七问了我疼不疼,其他那些人全都是说些不疼不痒的好话来捧我,好像我挨了的那两脚可他娘的金贵,跟我占了多大便宜一样。”
胤祺说起这事就来气,想再喝两口茶吧端起来才发现早被自己喝干净,只能恹恹的又把茶杯放下,“只是你这么大喇喇的替我告假,是不是有点太特意了一些。显得我故意躲了一样,老爷子那边怕是”
“就是故意躲的又如何不愿沾那些烂事还不让人躲了啊。”楚宁听他这么说多少有些来气,“你说说这些年,你们这些当儿子的窝囊了不行,太能干了不行。像九儿那样自己顾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那就不务正业与民
争利,就剩了你这个踏踏实实办差的,总不能也要填进去吧。”
“呸呸呸,就你胆子大,什么话都敢往外边胡沁。”胤祺听她这么说手比心快,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心上才涌起一股酸涩来。
“本来就是,要是连这点故意都容不下,那我这假请得就更对了。往后再不用操心外边那些事,咱们府上又不是穷得过不下去。况且哪怕真就粗茶淡饭也总好过无缘无故送了性命的好。”
话说到这份上已然说尽了,楚宁说完只觉得心中畅快也坦然了许多,反正最差也就是跟他一起倒霉罢了,反正好好歹歹的也与他过了这么多年,还怕个屁啊。
胤祺也知道楚宁说的都是实话,只不过实话不好听说出来难免伤心,好在伤心完了之后这人听劝,真就借着这个由头在家好生养了半个月,直到梁九功再次登门来请,才不得不出府往宫里去。
“谙达,今儿怎么你亲自过来,那么些干儿子让他们跑一趟就得了呗。”老爷子如今年纪大梁九功也不小了,这些年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事儿鲜少见他出宫的,今儿就为了请自己进宫一趟,哪里用得着他。
“五爷说笑了,奴才就是奴才,出门跑腿传信自是应当。”梁九功领着许久没出府的五贝勒走在宫道上,怎么瞧着怎么显眼。这些天外边天天不消停,偏生在御前得了眼的五贝勒却又往后退了一步,也不知道这位爷是个什么路数。
“昨儿奴才去四爷府上四爷也是这么个意思,还说下边那些小崽子若是真偷懒就该都打发了去,留着也没用。后来话不知怎么被那些个小子知道了,今儿奴才出宫的时候一个个都眼巴巴的着,生怕真被赶出去。”
梁九功这话说得随意,乍一听好像真就是在跟胤祺闲聊些家常。但胤祺又不是个傻的,昨儿召见四哥今儿召见自己,要说没事鬼都不信。但要说有什么事他知道问梁九功他也肯定不会说。再说要是是能说的,昨儿四哥从宫里出去应当就会给自己送信,既是一点动静没有那就肯定是不能说的事。
“那是,四哥那人最是正经,有时候我们兄弟在喝酒说事没个正形他都
要说,说得我跟老七都不愿带他喝酒了。”胤祺没多问,两人只随口闲聊着,没多久便到了养心殿。
半个月不见,胤祺养好了康熙却眼着更憔悴了些。胤祺进了养心殿暖阁跪下请安后,便候在一旁不说话了。从塞外回来那段时间父子俩好歹有了些默契,这会儿胤祺挺随意的坐在一旁挑拣着果盘里的干果,直到康熙把手边的折子完,他也差不多吃了个半饱。
“怎么着,来朕这儿蹭吃的来了。”康熙把请安折子扔到一边,着儿子跟前小几上一堆的壳儿核儿的差点没给气笑了。“这才回去几天,怎么就胖了。”
“回皇阿玛的话,这不说话就要过年了,儿子多少养点膘不是。”其实胤祺还没今年去热河之前胖,只不过前些日子太累眼都抠搜了,这会儿补回来一些就特别明显。
“今儿叫你来,知不知道因为什么。”儿子是胖是瘦康熙没那么大兴趣,之前准了胤祺的假头几天他这当阿玛的多少还觉着儿子是累着了有些心疼,没曾想三天三天又三天的,转眼半个月都过完了还没见着人出门,这才等不及把人给叫来了。
“儿子不知,皇阿玛您有什么吩咐”一听自家皇阿玛的口气,胤祺赶紧就把身子给坐直了,如今离过年没多久了胤祺只盼着要真有什么差事也最好别太棘手,或者能等过了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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