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假模假样地互相关切一番,凌夫人的目光越柔和歉疚。
果不其然,高坐在上方的皇后问:“凌夫人这话倒是让本宫奇了,鹏远是做了什么才能让您这慈母教训一番?”
满京城谁不知道定国公夫人最疼她的长子。
护儿心切的凌夫人终于意识到不对,她干笑一声,欲含糊其辞过去,“妾身……远儿那小子只是贪玩了些……虽有些不懂事,他与蔓丫头也算不上拌嘴,但我……妾身怕蔓丫头受委屈……”
皇后美眸眯起,手中捻着的茶盏盖子精致小巧,本来有些散漫的精神收束大半,听凌夫人越说越乱时笑了一下,四两拨千斤地说:“夫人可是说不敢有半字瞒着本宫。”
定国公夫人的额角几乎要沁出汗珠,直到这时才觉大事不妙。她与黎蔓交握的手也不知何时松开了,年轻的少女不再看着她,弱柳扶风般垂朝向皇后。
凌夫人攥着帕子的手紧了又紧,仓惶失措间眼神在皇后和黎蔓间来回打转,绞尽脑汁又吞吞吐吐,“远儿,远儿他前几日去西林寺的时候……在,在那个……后山的地方遇见……”
黎蔓不太指望她能说个清楚,悄悄打量皇后时现后者仍气定神闲,不疾不徐地品了一口茶水。
凌夫人没能说太明白,皇后身边的掌事姑姑倒是重新回到殿内,马不停蹄地告诉了主子这两日京城内最为说书人所津津乐道的闲谈。
“放肆!”
黎蔓、定国公夫人,连带着这殿内的太监丫头,都齐齐地跪了下去。
“娘娘息怒!”
“砰”的一声,茶盏被人猛然搁到案几上,其主子的不快由此可见一斑。
“你儿好大的胆子!”皇后凤目圆睁,信手一拍桌案,只叫茶水都荡出几分,她显然动了真怒,“下个月月初就是和蔓丫头成亲的日子,定国公大少爷竟做出这样的事!”
“蔓丫头先起来,你坐,”见黎蔓身形清瘦,皇后缓了缓语气,推了下跪在自己身侧的宫女,“给黎姑娘端盏参汤来,她瞧着身子弱,得多补补。”
“谢皇后娘娘,”黎蔓恭恭敬敬地行礼,她怯生生地开口,“娘娘您别气,若是为了臣女……您是千金之躯,断然不值当。”
眼前的人明明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倒比自己二女儿现在十四岁的身形还清减几分。听说入宫之前为了给双亲守孝一直住在别庄,如今想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所谓的伯母所苛待。今日前来请安也很规矩,只说最近因日子将近魇得厉害,面容看上去也格外憔悴。虽说她比不上公主金枝玉叶,但到底是个女儿家,出身名门但又无依无靠……
为人父母,久居高位的皇后在此刻终于动了恻隐之心。
“此事……”皇后拧眉,觉得这定国公长子着实不懂规矩,就算已经定下日子,黎蔓到底还未出阁,同样有女儿的皇后觉得不好意思说,只冷哼一声,“凌夫人起来吧,不如跟本宫说说你是怎么教训令郎的。”
依然站着的定国公夫人斟酌着话,刚要开口就被皇后不怒自威的神色震了一下,心下明白对方这是都知道了。她不敢再欺瞒拖延,咽了口唾沫道:“妾身已经勒令远儿闭门思过,抄书数遍,远儿也已经知错……”
妇人又急急忙忙地辩解:“娘娘,远儿已经知错了。他和妾身说,他不过一时被那尼姑迷了心智,又不小心被人瞧见了,平日里断然不会如此……他只是一时糊涂,娘娘!远儿待蔓丫头的心是真的,妾身也是真的疼蔓丫头啊。”
好生假惺惺的一对母子,黎蔓在心底摇头,不对,应该说是惯会颠倒黑白的定国公一家。
凌夫人越说越声泪俱下,却没瞧见皇后的目光越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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