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 第五十二章（第2页）
林绥瞬间绷紧了脊背，脑海中的oo也出现了明显的波动。
林绥坚持问道：“为什么盖娅的权限在你那里？”
周灵清：“盖娅诞生之后，它太强大了，乎所有人的想象，包括林绥博士自己，她对此非常担心……林源博士担心皇帝陛下会滥用盖娅的力量，所以把最高权限交给了我。”
林绥心里感到不可思议，林源博士对周灵清信任到这种地步？但周灵清……
“皇帝陛下让你处理林源博士，那么……”
“她背叛了帝国，所以我确实处理了她，我也很遗憾。”周灵清垂下了眼。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林绥还没有什么反应，他正在思考，身体也非常疲惫，但大脑忽然感到一阵剧烈的刺痛，仿佛有什么东西愤怒地撕开了他的头颅，很快他就明白了，这是oo的攻击。与此同时，周灵清的飞船剧烈地摇晃了一下，机械体也无法打破的防护突然破碎，空中亮起灿烂的火光，飞船爆炸裂开，而周灵清一跃而出，跳到了飞船碎片上方。
她手里拿着一支浮游炮，红在空中飘散，透过虚空凝视着林绥，准确来说，凝视着他的大脑：“oo果然在你身上。”
林绥感受到oo剧烈的波动，它想再一次起攻击，但林绥的身体已经撑不住了。他弯下腰，被默扶住才没有直接倒下去。
他的眼角和耳朵溢出一些鲜血，oo仍然蠢蠢欲动，林绥第一次感受到它的杀意。
因为林源博士。
它仍然和林绥共享大脑，强烈的复仇情绪在林绥胸口回荡，这是oo的情绪。
周灵清失去了飞船，并不慌乱，她知道林源撑不了太久。
她扛着浮游炮，偏了偏头，说：“林绥，你现在应该知道了，oo并不属于你，你控制不了它，但你可以抹除它。”
林绥：“听上去你似乎在为我着想。”
“盖娅比你想得更强大，林绥，我知道的甚至比你多一些。”周灵清轻咳一声：“让我们从头开始说起吧。我说过，我和林源博士非常得亲密，所以我在你小时候见过你。”
她露出有些微妙的笑：“林绥，我再次见到你的时候，现你和小时候不太一样。”
林绥：“在边缘星系的生活改变了我。”
周灵清：“但在那艘监狱飞船上，你就表现出非同寻常的冷静了。你确实是林绥，但主宰这幅身体的意识是谁呢？我一直在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一个来自五千年前的灵魂，一个远古时代的灵魂复苏了。”
她轻描淡写地说出了林绥最大的秘密。
“说起来，我真的很讨厌这些麻烦事。主导这一切的并不是我，我唯一的目的是维持现状。”周灵清指了指他的眉心：“你不如问问，oo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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