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的话,脸都变蓝了,不可能没有其他反应。
“阿姨,你今天都带孩子去哪了?”
“中午睡觉起来,我就推着他出门溜达。然后碰上打牌的,又缺一个,我就坐着一起打牌了。孩子一直在车车里,就在我边上,哪都没去。”
孩子奶奶说着就又开始哭了,“我的小孙孙啊,这是怎么了啊。这让我怎么给儿子儿媳妇交代啊?”
没招了,彻底没招了。
杜衡给整的不自信了,问了一个最后一个问题,“阿姨,你们家,或者孩子妈妈家有没有什么遗传病?”
“没有啊。”
“你好好想想,比如血液方面的疾病。”
“高血压算吗?我和孩子爷爷都是高血压。”
“这个不算。”
杜衡使劲的把皱起来的眉头抠开。
送金大第一附属医院吧,他们有很多先进的仪器,上机器查查吧。
“阿。。。。。。”
嘴没张开呢,吴不畏突然伸手拉了一下杜衡,“师哥,你说会不会是染上去的?”
();() 杜衡翻个白眼,“无聊,谁会给孩子染这么多蓝色?而且你没听啊,孩子奶奶一直在身边呢,要是有人染,她不可能不知道。总不能是她自己染上去的吧?”
吴不畏也觉的不可能。
不过余光好像看到点东西,犹豫的指了一下,“师哥,你看那丝巾的颜色,和宝宝脸上的蓝色是不是很像?”
杜衡顺着吴不畏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又回头看看宝宝,还真像,或者说就是一个色调。
不可能吧?
不是吧?
这么简单?
“阿姨,婴儿车里的那条丝巾是干嘛的?”
孩子奶奶瞥眼看了一眼,“我们不是在学校门口打牌嘛,太阳一直晒,正好宝宝睡着了,我怕把孩子脸给烧坏了,就把丝巾盖到宝宝脸上了。”
晒?
杜衡一想,可不是嘛。
小学门开在西南位置上,而且旁边没有遮挡物。从中午开始,到太阳落尽前,一直能被照着的。
所以那地方成了一个老年聚集地,非常适合老年人晒太阳聊天的地方。
而且现在都五月了,气温已经很高了。
睡觉本身就会排汗,迎着太阳睡,汗更多。
难道是汗把丝巾弄湿,然后染到婴儿的脸上了?
杜衡看了一眼敞篷式的婴儿车,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
俯下身子,在孩子的脖颈上搓了一下,没掉颜色。
拿酒精棉签涂了一下,再搓,手指头变蓝了。
杜衡心里一万匹骏马奔腾而过。
小儿肌肤本就稚嫩,皮肤变蓝,来十个人,十个人都会按一按,摸一摸。但绝对不会有哪个神经病,过来就搓孩子的皮肤,而且干搓还搓不下。
“不畏,抽屉里的湿巾取出来。”
杜衡觉得自己说话有点抖,应该是自己把自己给气着了,这么简单的东西,居然把自己给搞不自信了。
王珍珍也是有点懵,抓着孩子手,又定定的看着杜衡的手指,“染上的颜料啊?”
杜衡非常郁闷的点点头,“应该错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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