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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洛水夜谈（第2页）

柳寻衣开门见山，直言讳，“想当形，若无沈东善临危救场，仅凭一力，只怕难作。更重要，重开武林大会、推举武林盟主，明显沈东善旁敲侧击，循循善诱。而且，当他手中侍郎大印绶。此番种种，让得怀疑他丞相意安排内线，与一明一暗，相互配合。否则，他一个于算计商，岂会冒着生死虞出入江湖险地？又岂会拿自己身家命做赌注，进而与蒙古敌？”

“……”对于柳寻衣揣测，秦卫禁面露迟疑，耸肩道，“就清楚了！丞相做事，又岂会通知？可无论如何，沈东善在帮你成事。心也好，无意也罢，对你而言都算坏事。”

“话虽如此，但怕自己会在毫知况下……误伤同僚。”

柳寻衣尴尬道，“秦兄，劳烦你去转告侯爷，如果丞相再暗中增派帮手，烦请提前告诉一声，以免生必要误会。”

“好。”

秦卫欣然允诺，又道，“柳兄，侯爷将丞相真正意图告诉你，相信你知道面该做。侯爷嘱咐你若想水到渠成，势必更进一步！”

“更进一步？”

“！”

秦卫神秘兮兮地点头道，“距洛天瑾更近一步。”

“……”

“必惊讶！”

见柳寻衣面露骇然，秦卫禁淡然一笑，讳莫如深地说道，“虽然侯爷和你一直糊其辞，但通过与你几次三番暗中相见，早将你差事猜八九离十。柳兄，你潜入贤王府真正目，接近洛天瑾，对否？丞相意推举洛天瑾坐上武林盟主宝座，其真正意图想招安做准备，对否？你朝廷安在洛天瑾身边一把利剑，他若乖乖听话，忠于朝廷，你便替他披荆斩棘，无往前。但他若执迷悟，心存异念，你可随时调转剑锋，瞬间取他命，又对否？”

秦卫一席话，令柳寻衣大惊失。一时间竟哑口无言，知该如何应答。今夜，秦卫一连问出三个“对否”，足以彰显他聪慧，绝在柳寻衣下。

然而，规矩就规矩。即便秦卫全部猜中，柳寻衣也能承认。

见柳寻衣神复杂，神飘忽定，秦卫心中顿时了然一切，讪讪笑道：“柳兄，知道你负命在身，因此必答。”

“秦兄，个中缘由……待天机阁，再与你慢慢解释。”

“好！等你！”

柳寻衣神一动，迅从忐忑中平静下，凝声道：“去转告侯爷，知道接下该做，请他放心。”

“柳兄，你现在江湖中鼎鼎大名英雄豪杰。”

秦卫戏谑道，“纵使远在临安，也能听到一丝关你风声。”

“你能听到，相信其他应该也能听到。”

柳寻衣自嘲道，“侯爷曾说过，知道越多……就越凶险。”

“因此你一定要尽快完成差事，到天机阁。”

秦卫可置否地道，“记得上次和你说过话吗？”

“当然记得。”

柳寻衣苦笑道，“你说过，只要顺利解决河西事，便离临安子远了。当时，本以看到希望，&xeoo料……唉！”

“九月初九！”

秦卫郑重其事地说道，“待洛天瑾坐上武林盟主宝座，你很快就能官复原职。”

“复一，年复一年。先八月初，九月初九……”柳寻衣以意地笑道，“时，连自己也分清楚，竟天机阁少保？贤王府门主？行走江湖子越长，越混淆清……到底哪个才真正？”

“非铁石，孰能无？”

秦卫叹息道，“柳兄苦闷，虽能感同身受，&xeoo也能体谅一。”

“罢了！”

柳寻衣晃了晃脑袋，似乎要将脑中烦忧统统甩掉，转而心神一震，又问道，“除此外，何事？”

秦卫沉片刻，低声道：“一事，虽未证实，但……也并非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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