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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6（第2页）

涟绛随他站起，心绪几起几落。

世都盼着似旧成佛，悯心更其中一个。

涟绛垂眸，问:“可你明知似旧会因你娶别而疯，又何要答应与妖族帝姬联姻？”

“试过拒绝，”悯心眉间流露出愁绪，“在你前便试过。

拒绝与妖族联姻，则妖帝率兵攻打间，百姓怨恨，砸毁庙宇，往神像上泼脏水砸蛋似旧知道以，自闯入死界篡改生死簿，一夜间凡死伤无数。

似旧认罪，提了妖帝头颅向讨赏。众神因他所作所暴怒，将他逐出九重天，而妖魔一族拥立他王。”

涟绛免愣，又听他道：“他取代妖帝以，逼与他成亲。答应，天界众神也答应，他恼羞成怒，血洗九重天。你、，阿青，都因此战而死。”

他轻描淡写地说完血淋淋过往，最笑道：“本就一条死路。涟绛，从第一次起，结局便注定圆。无论做出何种选择，脚下路都死路，无解局。”

千万次重蹈覆辙，千万次覆水难收。

兜兜转转终逃过宿命因果。

涟绛望着他，毫怀疑若再一次，他仍旧会在似旧呢喃着求救时皱着眉跪到伏羲面前，信誓旦旦地说次一定会教导好似旧，会渡似旧成佛，守三界。

哪怕最同样溃成军。

他死心，更甘心。

他太过于执着，也太过于心软。

他仁慈一而再再而三地杀死他。

他注意到涟绛半同半悲伤目光，偏头道：“你用可怜，说起一个秘密一直都告诉你。”

“什秘密？”

涟绛问。

悯心脸上浮起浅淡笑意，带着些许愧疚：“你第一次死，托大割了你尾，送缕残魂到虚无境中。”

涟绛：

“对、对，”悯心朝他致歉，但眉目间其实并显出太多内疚意，反而揶揄要多一些，“那时你死了，而大也找到你遗落在间魂魄，要送你重入轮。想着那体就草草埋了也浪费，才出此下策，请你莫要怪罪。”

涟绛轻轻抿，想听他再个秘密道歉，移开话题道：“似旧一定会自己所作所付出代价。”

“嗯，”悯心颔，随朝他招招手，“一个秘密，你过看。”

涟绛太想听，但迟疑片刻朝他走去，随即便见他撑着竹竿将对面河里一朵诏和花拨过，并道：“观御执念。”

涟绛垂眸，须臾，躬身将河中诏和花捧起。

朵诏和花成千上万花蕊上映出观御自生至死所历事，几乎每一幕都他影子。

“你知道，”悯心边将竹竿放原处，边说，“他一直都个太好习惯，喜欢收藏东西。”

涟绛望着怀中那两朵诏和花，轻轻了一声，些疑惑。

悯心朝他笑笑：“他一个秘密山洞，你若感兴趣，带你去看看。”

“了，”涟绛压下心里好奇，摇头说，“他若想让知道，迟早都会知道。若想，便该随意窥探。”

悯心微微一笑：“你要找东西也在那山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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