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女佣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你怎么敢!”莱莎夫人打断女佣的话。
“怎么了?”女人们拦在必经之路,老相不得不去过问。
莱莎夫人像是才看到他的丈夫,抱着孩子起身哭诉:“他们都不会照顾乖罗宾,你瞧瞧我才不在一会儿!”她抱着孩子给老相看。
老相的独子劳勃·艾林已经六岁,但他身材矮小,脸色苍白,育不良,又瘦又小。细密的棕色头贴着汗水,缩在莱莎夫人怀里恹恹欲睡,不一语,放正常孩子看起来像是生病,可对他来说分明只是平常一般玩累的样子。
可莱莎夫人借机挥,必有缘由。老相已经猜出了原因,他只道:“叫人去找学士了吗?”
“学士,学士,”莱莎夫人眼里流出泪水,“学士们要是有用,我的孩子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劳勃患有一种疾病,稍有刺激便会癫痫作。他的学士经常帮他放血,还会给他镇痛药。
老相愁道:“那你要怎么样?”
“你都不关心他!”莱莎夫人怨道,“你只想把他送走,让他们把他从我身边夺走。”
“我当然关心我的孩子,”老相有点受不了她了,肃声道,“也没有人要夺走我们的孩子。”
莱莎夫人不说话了,眼眶一红,眼泪流个不停。
“来人,”老相呼唤人手,“把夫人送回房间。”
女佣们簇拥着莱莎夫人离去,只剩下先前那个被责骂的女佣不知所措。
老相对她摆摆手:“去找老嬷嬷,跟她寻个别的事做吧。”
处置完明显由莱莎夫人主导的这场闹剧,老相才终于来到塔楼内的私人会客室和史坦尼斯见面。
老相一进屋,侍卫就把住了门。
——
“莱莎,你得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我才能更好帮你出谋划策阻止他们把乖罗宾从你身边夺走。”
小指头承担风险和相夫人私会,可不是来听她哭诉的,作为相一手提拔的财政大臣,小指头不可避免现近来海政大臣频繁出入相塔与相密会,而且他们趁着王太子比武大会,各自安排了侍从参与君临守备——尽管这是有理有据的活动,因为君临守备队人手不足,司令几番向御前大臣索要人手,最后是相、史坦尼斯、蓝礼分别安排各自的侍从填充人员。
但老琼恩和史坦尼斯似乎另有图谋,无论出于什么目的,小指头觉得自己有必要知道这种不正常的行为预示着什么,自己能否从中牟利。
“会客室我进不去,他们都瞒着我呢!”莱莎夫人怨气难消,“他们知道我一定不会同意把乖罗宾交给史坦尼斯。天哪,我都不敢想象,我的乖罗宾会在史坦尼斯那样严厉的人手下遭多少罪,我绝不允许!更别说他的女儿是个长相丑陋的怪物,乖罗宾绝不可能娶她为妻!”
“相大人打算和史坦尼斯联姻?”小指头问。
莱莎夫人恶狠狠道:“只要我还活着,就绝不允许!”
小指头耐心的引导她的思绪:“为什么你这么觉得,在我看来,即便相再欣赏史坦尼斯,也不会想让劳勃·艾林娶希琳·拜拉席恩?”
“他们就是这么想的!”莱莎夫人道,“我知道封君们的想法,为了联盟,他们可以答应任何联姻,他以为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要让我的乖罗宾去娶史坦尼斯那个怪物女儿,为了他的计划——你告诉我,他想劝说国王把我孩子的东境守护权位拱手交给史坦尼斯!”
“噢,莱莎。亲爱的。”小指头拉住她的手,“无论生什么,我会站在你这边。”
莱莎夫人借势偎依进小指头的怀里:“谢谢你,亲爱的。我就知道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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