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筝筝,他对谁都硬不起来。而筝筝,哪怕无需引诱,只要站在那里,就足以让他沉沦。
但,在边关可以饮鹿血、点欢情香,在君王脚下,做不得鬼。
“你说你图什么?胡人女子这么野吗?被你说的,寡人都想弄个胡姬进宫,做宠妃了。”江敞现在算是相信他家里有只母大虫了。
可想到夫人这样桀骜不驯的性子,正对他的脾气,难怪他昔日对王后情根深种。
就算现在没有觊觎,曾经念念不忘也不行。
又开始迫不及待展示与王后的伉俪情深:“不过还是算了吧,王后那个大醋缸,只怕将寡人这咸阳宫,都一把火点了。”
“是。王上胸襟宽广、海纳百川,王后顽劣,王上也仅仅只是废后。堪称我辈之楷模。”周文泰嘴上这样说,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
他与筝筝,反倒有一丝情意,都不会顶着时家给的巨大阻力废后。可见是已经水火不容。
若没亲眼所见筝筝受苦,他原本还想,只要筝筝过得好,哪怕心底再没自己的位置,连一个角落也没有。
他也认了,绝不打搅。
江敞听他这恭维,逐渐被他迷惑着,放下戒心,直到看见他身上束着的腰带十分眼熟。
还当自己多饮了几盏酒,醉眼朦胧。
提着剑,步步下了台阶。
走向周文泰。
周遭宾客皆捏了一把汗,时瑜琼更是闭上了眼睛。
“王上!”余太后唤了他一声。
但江敞置若罔闻,走到周文泰身边,拔剑刺向他胸口。
周文泰岿然不动,目光淡淡凝视着江敞,眼眸深邃、平静无波。
他不动,他身后那些伪装成家丁的死士,便跟着呆若木鸡。
但每个人心中都积压着一口气,无辜丧命的同袍,让他们只待将军一声令下,便先将王上大卸八块、再将太后五马分尸。
侍卫再快,也不过他们的刀快。
而藏匿起绝顶武功,泯然众人,更是死士的基本素养。
周文泰在等,他出手极快,在周文泰刺破自己肌肤的那一刻,不待往前推进半寸,就将让他尸分离。
只不过,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走这一步。
因他想无伤而退,带着筝筝而退。
江敞的理智犹存,解酒药还是冲散了许多五石散带来的心魔。
将剑尖向上微微一挑,便轻而易举划破了他衣衫,斩断了那腰带。
“我就说,王后的腰带,前几日一直在床边,后来忽然不见了。”腰带应声而落,江敞又用剑挑起在半空,饶有兴味地观赏半刻。
咋了咋舌,道:“王后的东西,你怎配带在身上?”
江敞原本想将筝筝的东西好生收好,从她手里溜出去的不多,都格外珍贵,尤其只有这一件。
想到被别的男人、尤其还是她的旧情人戴过,更添了一份恶心,毫不犹豫投掷进火盆里,将她的心血,燃烧成灰烬。
“挑衅我啊?看看我敢不敢怒,能不能动你?”江敞烧了那腰带,又用剑指着周文泰,桀骜道:
“寡人听闻,时克然在边关,曾写了封书信,来训斥王后,却被你拦下。周将军,寓意何为啊?”
“回王上,女子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如今已经嫁人,就该听王上训诫。时将军身为兄长,越俎代庖,恐对王上不敬,故而规劝。”时克然坐得笔直,面无惧色,更无仇恨,没有一丝波澜。
只一字一顿道:“这腰带,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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