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琮拿起那枚纸牌,举高了透光看,看不出什么玄虚:“她都报仇成功了,为什么还要给颜如玉递信?没必要啊。”
肖芥子缓缓摇头,低声说了句:“我也不知道。”
但可以肯定,红姑在筹划着什么,这些东西,应该是在赶走她之后埋的。颜老头出事之前,对
她爱搭不理,让她“管好自己、少多事”,颜老头一死,就马上联系她……
看来,自己也是姜红烛筹划中的一环。
陈琮问了句什么,肖芥子没听清。
“你说什么?”
陈琮说:“我是问你,要不要拆开了看一看。”
肖芥子一时没反应过来:“拆开了,不就坏了吗,她都用胶粘上了。”
陈琮笑起来:“转交o39号,转的是信息,颜如玉怎么会知道,姜红烛原本给他的,是一个纸牌呢?拆吗?”
肖芥子心跳加,喉头微微干,她条件反射般看了一下身后,又看高处的墙头。
陈琮心里有数了:她要干私密的事、说私密的话之前,总这样。
他也压低声音:“快快,来。”
肖芥子迅凑过来,挨着陈琮蹲下,灯光昏暗,两个人贼头贼脑,面向着坑、身侧放着铁锨,脑袋几乎凑到了一处,屏着呼吸拆开“转交o39号”的那枚纸牌。
上头只有一行字,边上还摁了个手印。
——杀人者,春焰,徐定洋。
凌晨三点多。
颜如玉攥了瓶洋酒,一动不动地瘫坐在茶桌后,桌面上摊满碎瓷,可以想见,干爷出事之前,是坐在这儿,试图修复那个什么李自成败走时、在大户人家门口捡的瓷瓶。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出事的客厅,虽然尸体被带走、取证也告结束,客厅还是暂封,依稀可见警戒带和白粉标记。
颜如玉血红了眼,一仰头,又咕噜灌下好几口,酒劲冲上大脑,眼底一片烫热。
外头传来嘈杂的人声和脚步声。
是老家来人了,颜如玉身子一凛,放下酒,从边门处迎出去。
大概来了两车人,七八个,打头的五十来岁,身材高大,穿半长的黑色老头羽绒服,原本花白的短染得根根漆黑油亮。
这是上一个领o39号的,按辈分,他得叫叔。
颜如玉迎上去,叫了声“叔”,又说:“按规定,干爷的尸体得验,暂时放在那了。”
那人不耐烦地挥挥手:“都解决了,今晚会带回老家。”
颜如玉嗯了一声:“那干爷是不是……进土窖?多久能再回来?”
记忆中,老家有个土窖,是家族禁地,只干爷能进,每92年,要续命的时候,就会在里头待一阵子。
那人说:“这谁能知道?看干爷的体力了,两三月、五六月,说不好。来,你过来,头低下点。”
颜如玉上前一步,略低下头。
那人狠狠一巴掌抽在颜如玉右脸上。
这巴掌用足了力气,打得颜如玉头一偏,眼前直冒金星,他晃了晃头,自嘲地笑笑,刚一抬脸,又是一巴掌直抽下来,干脆响亮。
再一抬脸,又是一巴掌,“啪啪啪”,连抽了十来巴掌,抽得颜如玉脖子都不会转了,其他人站着看,没上来劝,连动都没动一下,像庭院里站了六七根木头人桩。
十来巴掌抽过,那人也累了,甩着手腕缓劲,颜如玉抬起头,半边脸肿得跟馒头似的,嘴角全是血,脸上却仍然带着笑。
他说:“叔,你也换一边脸抽,讲究一下平衡……”
话音未落,那人反手又是一抽,如他所愿,这一次抽在左脸,而且,大概是劲儿缓过来了,这反手抽居然比正面开扇更大力,抽得颜如玉都没站住,踉跄着后退几步,后背顶在假山尖上,顶得他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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