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没有说话。
她的手心仍旧完完整整地抵在他的伤疤上。
姜锦当然能猜到为什么会有这些伤。
没谁比她更清楚这些伤疤是因为谁的任性而来。
重生的血肉凹凸不平,好在她的手心也算不得柔嫩。
粗糙的腠理相擦,摩挲不出一点嗳昧的意味。
姜锦勒令自己不去想他可能的经历,佯作不知,问道:“为什么受这么多伤?”
裴临沉默了很久,久到姜锦有些不耐,以为他不会直接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忽然又听见了他清晰的话音。
“是为很重要的人去做了很重要的事,”他一字一顿地道:“所以有的这些伤口。”
他强调,“不是打家劫舍、为非作歹留下的痕迹。”
真有这种人,谅他也不敢到她近前来晃悠。姜锦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追问:“有多重要?她又是你的什么人?”
依旧是沉默。
是过于珍重不敢轻率回答,还是夜色太浓稠,以至于他的脑子也黏住了?
裴临想了很久,才终于轻声说,是他的妻子。
空气滞了一瞬,紧接着,便是哐的一声——
黑暗里,姜锦的动作依旧迅疾精准,一脚踢中他的侧腰。
也不知是卖乖还是真的没有防备,裴临被她精准地踢下了床,咣当跌在了床沿边。
姜锦不知在气什么急什么,说:“心里有人、有妻子,还敢来做这种事情,当我这是收破烂的不成?”
长了耳朵就能听出来,话里恼意并不很多。
裴临一板一眼地回答,但不算生硬:“做过很多错事,让妻子不高兴了,她早已不愿见我。”
她都已经激到这个份上了,他的声音却依然出乎意料的平静。
对行将就木的人就这么有包容性吗?姜锦哼了一声,一句“你活该”滚在喉咙里,却半天没说出口。
就着这个姿势,她抬脚挑开耷拉半截的被子,一脚踩中床下人的肩头。
她接连踩了他两脚,他也不动,直到她的脚尖停在他侧腰狰狞的疤痕上。
“我这儿有上好的伤药,生肌祛疤,多久的都可以。”
她没头没尾地撂下这么句话,裴临却恍惚间听懂了,他喉头滚了滚,哑声问她:“要用什么来换?”
姜锦轻轻嗤了一声,道:“不用,赏你了。”
赏的是什么不得而知,只是下一瞬,床下的男人忽而抓住了她的踝骨,十分唐突地趁势翻了上来。
弯月藏入云层,透过窗页氤氲进来的光默契地淡了许多。铺天盖地的夜色正好够将两人包裹,谁都没有再说话,只剩下微妙的呼吸声。
前世今生,有过很多这样的时刻,可却从未有哪次,姜锦的心情如现在这般复杂。
伴着莫名同拍的心跳,尴尬的动作一点点唤醒熟悉的反应,生疏却熟稔的两颗心偎在一处,微妙而
和谐地起了共振。()
之于姜锦,这何尝不是久未唤醒的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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