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休远望着刘休龙,目光中又转向王鹦鹉,满脸皆是疼惜之色。他一心只想让王鹦鹉把药喝下,故而才吓唬于她,实是不愿见她这般作践自己的身子,岂料三弟竟在这节骨眼突然进来,瞬间打破了屋内的静谧。
王鹦鹉在一边,神色忧虑地看着两人。
刘休龙阔步走到床边,虽看似对刘休远保持着表面的恭顺,但其眼神中却燃烧着嫉恨的熊熊烈焰,“大哥,你既然认识鹦鹉,倘若您真对她有丝毫的疼惜与喜爱,就决然不应有任何的欺瞒之举,更不该在这关键时刻刺激她!她-f才刚刚从昏厥中苏醒,您此刻却又在此肆意恫吓她。鹦鹉乃是我们昭宪宫的宫女,自当由我全心全意、不遗余力地照料!”
刘休远目光凌厉地盯着刘休龙,心中暗忖,这个弟弟向来文韬武略皆出众,丝毫不逊于他人,自己对此亦是心知肚明。忆起刘休龙在宴会上紧拥王鹦鹉的场景,又联想起之前其开玩笑说要让王鹦鹉当小妾之事,不禁怒喝道:“孤无非是盼着鹦鹉能尽快服药,得以康复,莫要再这般肆意糟践自己,真心之意,仅此而已,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
刘休龙斜睨了刘休远一眼,怒发冲冠地咆哮道:“您若对鹦鹉真心实意,就该给她一片安宁,让她静心休养。您所谓的真心,在我看来,纯属子虚乌有的欺骗,是将她无情地推进伤痛的无底深渊,是仗势蛮横地逼迫她去做那违背心意之事,而后再加以残酷的刺激。”
刘休远怒目圆睁,声如洪钟地呵斥道:“你不也如此吗?口无遮拦地声称要让她做你的小妾,举止如此轻浮放荡,这便是你所谓的真心?还有昨日宴会之上,你究竟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你自己心中应当清清楚楚!”
刘休龙心中自是明晰,他极度惧怕此事被王鹦鹉知晓,毕竟这乃是他精心布置的阴谋之局,只是未曾料到竟会给鹦鹉带来如此沉重的伤害。然而,他强装镇定,歇斯底里地叫嚷道:“我对鹦鹉就是真心实意、至死不渝的喜爱,不像某些人,连自己身为皇太子这等至关重要的身份都不敢向心爱之人坦诚相告。”
王鹦鹉面色苍白,娇弱地倚在床上,眼神中满是惊慌与无奈。她望着眼前吵得不可开交的兄弟俩,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那原本就没有多少血色的嘴唇此刻更是微微颤抖着,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两人激烈的争吵声所压制,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抽泣。
刘休远冷哼一声,声色俱厉地驳斥道:“你这所谓的喜爱,简直自私自利到了极点,只顾着自己肆意快活,何曾将鹦鹉的丝毫感受放在心上?”
刘休龙紧咬双唇,咬牙切齿地回击道:“大哥,您又何尝不是如此?您仗着太子那高高在上的尊崇身份,在诸多事情上对我横加指责、肆意打压。”
王鹦鹉看着兄弟们吵架,只觉心头一阵烦闷,伤口处更是传来钻心的疼痛,她终是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带着哭腔喊道:“二位殿下,求你们不要吵架了。”
两人听到王鹦鹉的哭喊,这才停止了争吵。一时间,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安静得让人有些心慌。
这时,罗浅浅端了一碗粥进来,看见屋子里这剑拔弩张又突转沉寂的热闹场景,轻轻放下粥,识趣地默默离开。
刘休远看着王鹦鹉那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心疼得仿佛心被狠狠揪紧。他的目光中满是怜惜,再也顾不上刘休龙,只想一心安抚王鹦鹉。他拿起勺子,轻轻搅动着粥,试图让粥凉得快一些,而后打算把粥喂给鹦鹉吃,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的微风:“鹦鹉,吃点东西,身子才能快点好起来。”
然而,鹦鹉别过头去,她心中满是委屈和气恼,根本不想在此时接受刘休远的示好。
刘休远的手就那样僵在了半空,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和无奈。他深知自己和刘休龙的激烈争吵给王鹦鹉带来了极大的伤害,而此刻鹦鹉对自己的拒绝更是让他感到无比的挫败。他望着鹦鹉那决绝的侧脸,又环视了一下这充满压抑气氛的房间,心中明白,自己的继续停留只会让鹦鹉的心情更加沉重,更加不利于她的休养。
刘休龙在一旁欲言又止,刘休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三弟,孤看在鹦鹉的面子上懒得和你计较。你若真心为鹦鹉好,就该好好照顾她。”说完,深深地看了一眼王鹦鹉,那眼神中饱含着无尽的心疼与不舍,缓缓起身,脚步沉重地离开了房间。每走一步,都仿佛有千钧之重,每一次回头,都满是眷恋与牵挂。
刘休龙目送着刘休远渐行渐远的身影,不甘的情绪在他心中翻腾。他高声呼喊道:“鹦鹉是我的宫女,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倔强与固执,眼神里闪烁着坚定而不可动摇的决心。但在这份强硬的言语背后,隐隐约约透露出他对刘休远离去的愤怒,以及对王鹦鹉那份复杂而纠结的情感。
刘休远听到这话,脚步微微一顿,但并没有回头,只是冷哼了一声,随即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他的背影显得格外决绝,似乎在无声地宣告:一切还未尘埃落定。
王鹦鹉听到了他们的争吵,内心愈发混乱,王鹦鹉痴痴地望着刘休远离去的方向,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难过。
刘休龙见刘休远对自己的话置若罔闻,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可当他转身走到床边,看到王鹦鹉那泪眼朦胧、楚楚可怜的模样时,心中的怒火瞬间被心疼所取代。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看着王鹦鹉,语气比之前温和了许多:“鹦鹉,你别担心,我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委屈。”说着,他轻柔地伸出手,为王鹦鹉擦去眼角的泪水,柔声道:“来,先把眼泪擦擦,吃点药,再把这粥喝了,身子才能好起来。”
王鹦鹉依旧沉浸在悲伤之中,对刘休龙的话毫无反应,只是呆呆地望着前方。刘休龙无奈地叹了口气,端起粥,舀起一勺,轻轻吹凉,送到王鹦鹉嘴边,哄着说道:“听话,多少吃一点,好不好?”王鹦鹉微微颤抖着嘴唇,缓缓转过头,看了一眼刘休龙,终是张开了嘴。
刘休龙见王鹦鹉肯吃东西,心中稍安,一边喂着粥,一边轻声说道:“鹦鹉,你放心,我定会护你周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包括皇太子。”他专注地看鹦鹉吃饭,那张苍白的脸让他满心愧疚。
刘休龙想起自己之前干的蠢事差点把王鹦鹉给害死,不禁伸手摸摸王鹦鹉的额头,发觉还发着烧,心疼不已。为哄王鹦鹉开心,他说道:“鹦鹉,我给你讲个故事,以前有个人叫王浑的,他妻子钟氏生了个儿子,王浑高兴地说:‘生儿如此,足慰人意。’结果他妻子说:‘要是让我跟小叔子生,肯定生得更好。’”
王鹦鹉虚弱地扯了扯嘴角,说道:“这钟氏倒是大胆。”
刘休龙接着说道:“那我再给你讲一个故事,有个叫王蓝田的人,性子那叫一个急。有一回吃鸡蛋,他拿起筷子就去戳,可那鸡蛋圆溜溜的,哪是那么容易戳中的?这一戳没戳到,他顿时怒从心头起,一下子就把鸡蛋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王鹦鹉笑了笑,轻声说道:“殿下,先别讲了,鹦鹉想和您好好说说话。”她的声音微弱却透着坚决,眼神中满是欲言又止。
刘休龙连忙应道:“好,你说,我听着。”他的目光充满关切,停下了即将出口的话语,专注地看向王鹦鹉。
王鹦鹉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殿下,鹦鹉自知身份卑微,如尘埃般微不足道,实在不值得您如此费心劳神。”她的眼神黯淡,满是自卑与不安,声音微微颤抖。
刘休龙急切地说道:“鹦鹉,莫要这般说自己,在我心中,你无比重要。”他的眼神坚定而炽热,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王鹦鹉的手,似乎想要通过这紧握传递自己的真心。
王鹦鹉眼中含泪,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说道:“可因奴婢,让您和皇太子生了嫌隙。鹦鹉心中愧疚万分,犹如万箭穿心。”她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那泪珠仿佛是她内心痛苦的倾诉。
刘休龙紧紧握住王鹦鹉的手,仿佛要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说道:“这与你无关,是我和他之间的问题。你只需安心养病,其他的都不必担忧。莫要再为此事劳心伤神,若是因此影响了你的病情,我会更加自责。”他的语气坚决而又充满柔情,眼神中满是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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