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审讯（第3页）
突厥人心知不妙，努力挣扎，却徒劳无功。
张大牛很快回来，李卓让他们把桑皮纸覆盖在突厥人脸上，然后含了一口水喷在纸上。
桑皮纸吸水性很强，马上变得潮湿，贴在突厥人的脸上，只有细微的缝隙，还能出气。
突厥人感受到死亡迫近，眼里全是恐惧。努力挣扎，生怕下一秒就来不及，稀里糊涂的死了。
似乎真有效果！
李卓吩咐张大牛：
“告诉他，不说就是死……继续贴下去，直到他说为止……”
“我来……”程咬金好奇的旁观，亲自上手。
突厥人越是努力呼吸，他能吸到的空气越少。眼睛瞪大，充满绝望。
屋子里都是武人，并不怕死，但很怕这种看着自己死亡的感觉，都汗毛耸立。
张大牛仔细观察，突然说道：
“他似乎要要招了……”
“把纸揭下来，问他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张大牛用突厥话问，再翻译过来：
“李郎君，他跟着他们的贵人阿史那来洛阳看看，试探虚实。”
试探虚实？
对大隋恭顺的启民可汗死了，难道继任者有野心，派人试探？
阿史那氏……
这好像是突厥可汗的姓氏，难道是一条大鱼？
李卓不清楚突厥人那里，有多少人姓阿史那，皱着眉头吩咐张大牛：
“你问问他，那个贵人多大年纪，是什么身份？”
“三十多岁年纪，是莫贺咄设，牙廷设在五原郡北方。”
“这是什么官？”李卓疑惑的问程咬金。
“我不懂！”程咬金连连摇头，看向张大牛。
张大牛一脸尴尬：
“应该是个大官，小的也说不上来……”
突厥使团来大隋，洛阳人尽皆知，没听说有这号人物。
这么说来，这人的身份肯定高于使团领：
他隐藏了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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