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长了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我也会怨,会嫌你太过心慈手软,何必在乎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呢?这天地之间的道德全是狗屁,做什么好事呀,没有回报的!”
一滴清泪滑落。
吴正珩的手指挡在她的眼角,声音冰冷无情,“我不在乎任何人,我想要掌控所有人,享受至高无上的快感,我想要你和我一样。可偏偏,我爱上的是慕蓁熹,我控制不住这颗心。”
慕蓁熹的呼吸着抖,“我从来不知道你心中的想法已经这般极端了……我以为,你是坚强的、打不倒的,你仍然怀有一颗赤子之心。”
吴正珩讥讽道,“只是在你面前罢了。”
“可我记得你的好。我永远记得那个在雪地荒院中舞树枝的蓝衣少年,走到窗边来给我喂了药水,之后我的身体感受到了温暖,有了力气。”
慕蓁熹哽咽着,“我记得你用功劳向皇上讨了宫中红梅,悄无声息地插在了我的房中,成为我一整冬日最鲜艳的颜色。你载着我骑马去往洗剑寺,与卖糖葫芦的商贩交谈,在江南,在西北,太多地方都有你行善的踪迹……”
“可是在我心中,这些举动都有着明显的目的,我的付出,一定会有回报。”
“包括我的爱……”
“是。”
吴正珩缓缓坐起了身,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唇轻轻地覆上来,“是你要我毫无隐瞒的……”
慕蓁熹摇着头,想要离远些,他一一吻掉她脸上的泪痕,长叹着,“你不也是吗?你也一直在要求着,而我不也遵守着吗?你想要的,都得到了。喜儿,你我没区别的,这天地间,对错更无区别,不若顺从心里的想法,恣意些……”
他亲吻她面容的神情温柔又无情,话语间的冰冷让慕蓁熹感到毛骨悚然。
她不由得想到了一个人——
风云止。
在没有牵扯到方平,没有更深层次的羁绊前,慕蓁熹接触到的风云止就是一个冷酷无情、玩弄人命的魔鬼。
很神奇的是,此刻的吴正珩,一些想法与风云止的是如此吻合。
慕蓁熹抖着身体想要抽身,她刚刚动了下脚,吴正珩就反压了过来,将她放平在床榻上,他大半个身子沉重地压了下来,“要坦诚的是,不喜的还是你,瞧,喜儿,你就是我走不出的迷局。”
慕蓁熹摇着头,“你让我静一静,仔细想一想我们之间……”
“你可能不知道,我比你还懂你,你软弱、逃避、假清高。月丛算计了你一次,你就不再亲近。因为林挚儿的缘故,你便把对史念鉴的欣赏全部收回,将他看作烂人。而我,终于向你敞露了内心黑暗的一角后,你整个身体都在排斥着我……”
他捏着她的下巴,力气很大,声音带着怒气,“骗子,你心中一定是在想着要逃。”
吴正珩的模样是真的有些吓人,慕蓁熹不断地往上抽着身体,“如果我们的想法完全不一致长痛不如短痛……呜……”
他再次强吻了下来,空气中爆出布料撕裂的声音,慕蓁熹不断躲着,拍打着他的肩膀。
可是慕蓁熹的力气太小了,被他紧紧压在床上,在这一刻,她才真的体会到男女力量的悬殊。
若是吴正珩了狠,便是在榻上要了她的命,都是有可能的。
事实上,慕蓁熹被强制着,真的觉得快要死掉了,只想摆脱这一切,她的手扑腾着,碰到了什么物体,想也没想就对着吴正珩的脑袋砸了下来。
挣扎停止了。
温热涌入冷空之中。
鲜红顺着吴正珩的脑袋浸透慕蓁熹的手掌。
慕蓁熹慌乱地跑下床,踢翻地上的酒坛,“来人……来人……”
殿门被大力推开,慕蓁熹都没看清人,扑进了一个怀抱中,“帮帮我。”
慕蓁熹的手上满是鲜血,衣襟上也沾满了血渍,而吴正珩缓步下了床,身子摇摇晃晃地,站定后看向殿门口涌进来的人。
宫女和太监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只有月丛进了宫殿,将慕蓁熹护在怀中,“娘娘,可有受伤?”
月丛对着宫女吩咐,“去找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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