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想法其实也很简单。她被一个半裸男人赤条条抱在怀中,上上下下摸了个遍,小小嫩屄还被抠得一阵阵涨,不自觉就感到饥渴难耐,师父三十多岁不曾尝过男人的滋味,起骚来,自然要比她这小姑娘厉害。
何苦要赖给蛊虫呢。
许天蓉心中凄苦,一世清名被人踩在脚下跺入泥中,连自尽都没有办法,明明绝望无比,偏偏身上快活得令人疯,恨不得大哭一场,将头这就撞碎在无垠大地之上。
袁忠义抱起林香袖,微微一笑,道:“澄儿,你接着给你师父尽孝心。我带你林师妹去看看那边的情形。田师伯没声音好半天了,可别让她死了。”林香袖睁大双目,像是一只骇呆的小鹿,连手脚都已僵住。
看来,许天蓉对她太好,甚至有些保护过度,忘记了这个江湖,从来就不是大小姐该来的地方。
许天蓉咬牙忍着乳头被抽打的刺痛,颤声道:“袁忠义,她……什么都不知道。你放过她吧……”袁忠义扭头一笑,道:“含蕊也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怎么没放过她呢?”许天蓉一怔,尖声叫道:“那不是贺仙澄干的好事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贺仙澄一竹棍抽在她大腿上,当即打出一道红肿印痕,轻喘道:“师父,都到了这个地步,咱们还要互相陷害么?包师妹若是我想下手杀,还能被林师妹现?”许天蓉已经被快感和痛楚折磨得有些恍惚,但仍强撑着厉声道:“你就是……用这种说法蛊惑人心的么?除了你,还有谁会想杀含蕊?”懒得听她们各执一词,袁忠义望着目光闪烁的林香袖,心中大致有了答案,抱着她径直往云霞、藤花那边走去。
贺仙澄蹲下用竹棍拨弄着许天蓉高高肿起的乳头,道:“师父,如今只剩你我了,我可以再告诉你一遍,我没有杀包含蕊。包师妹对我言听计从,我留着她对付张红菱,岂不更美?你暗中算计我已经有些时日了,如今图穷匕见,反倒认不清我是什么样的人了么?”许天蓉竟也有些迷茫,喃喃道:“那……还会是谁……”“不重要了。”贺仙澄微微一笑,扒开师父丰圆肥美的雪白屁股,将竹棍裹住淫蜜,噗叽一声,拨开绳子刺入到紧缩的屁眼中,看着她哀鸣扭动,淡淡道,“咱们飞仙门,将来在地府重聚之后,再来清算这笔糊涂账吧。”许天蓉下体狂颤,扭头怨毒地望着贺仙澄,咬牙道:“好……我们……就先在鬼门关里……等你这个叛徒!”贺仙澄将竹棍猛地一搅,捏住她乳头一掐,送她又去了绝顶巅峰。
望着许天蓉已经渐渐没了理智的痴狂淫态,她一边继续搅弄,一边喃喃道:“那你们可有得等了。我不会那么容易就下去找你们。绝对……不会。”通体都被病态的嫣红覆盖,翻滚之间,臀下的草叶上就已经都是闪耀的露珠,贺仙澄正想该如何作些新花样讨袁忠义欢心,就听到那边传来了林香袖尖锐到破音的恐惧哀号。
“啊——!啊啊——!呀啊啊啊啊——!”“香袖!”许天蓉的神智竟也跟着恢复了几分,一挺身坐起半截,终于忍不住放软口气道,“仙澄,你……你林师妹……没有哪里……对不起你啊。”贺仙澄揉搓着她的乳头,注视着那片湿透的阴毛,轻声道:“此刻再纠缠那些,已经没什么意义了。你不必担心林师妹,智信昨晚已经将心头压抑的怒气泄净了。林师妹多半是看到了素娜和田师伯,被吓了一跳。你们两个只要还是在我手里,就不会受那种活罪。”说着,她一棍抽在许天蓉的阴阜,疼得那雪白身子一弹,喷了几滴尿出去,这才又道:“不过我不是好心,你可别误会,师父,我只是不喜欢那样血淋林的,断手断脚,开膛破肚,恶心,也不够美。”她双眼微微亮,伏低身子,用舌尖在许天蓉肿胀亮的乳头上轻轻舔了一下,小声道:“师父,我还是喜欢你此刻的模样。又痛,又舒服,又气,又羞耻,想死死不掉,想活活不成……那九霄心法,你可千万硬气些,不要说哦。”许天蓉瞪着她的脸,颤声道:“你、你果然……疯了……”“这也配叫疯么?”贺仙澄望了一眼,看到袁忠义正抱着满面呆滞不停颤抖的林香袖回来,微笑道,“我可还得更努力才行。”她拔出竹棍,瞄一眼上面的污秽,在许天蓉的奶头上运力一掐,趁她张口惨叫,将棍头一下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呜呜呜——!”许天蓉通体巨震,恨不得将身子弹上天去。
贺仙澄单膝压住她的面颊,将竹棍死死顶在她嘴里,不住搅拌,竹节从屁眼里刮出的腥臭秽物,全抹在了她躲避不开的嘴里。
袁忠义大步走回来,将绳子已经解开却瘫软如泥的林香袖往地上一扔,冷冷俯瞰,道:“澄儿,你的好师妹真是不禁吓,你田师伯都还挺得住,她倒连尿都崩了,嘴里叽里呱啦什么都招,倒豆子一样交代了个干净。”贺仙澄眉梢微挑,道:“哦?”林香袖痛哭流涕,向着师父伸出手,哆哆嗦嗦道:“师父……师父救我……师伯……师伯要死了……他们……好可怕……呜呜……好多……虫子……”贺仙澄想象了一下,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抽出竹棍柔声问道:“智信,她交代真正的主谋了?”袁忠义目光一闪,瞄着她道:“听起来,倒像是你一早就知道必定还有个主谋似的。”贺仙澄知道他喜怒无常,垂目避开视线,道:“林师妹跟含蕊无怨无仇,既然有所动作,想必应该有个主使。我师父……看上去不像撒谎,可能真的并不知道。”袁忠义走到许天蓉身边,一脚踩住她丰满雪乳,搓面团一样转了几下,冷笑道:“许真人,你对澄儿百般不满,情有可原,这么一个女人等着接班,换我我也背后凉。可你选的这个心腹,是不是也太没用了些?”许天蓉身心俱疲,已经到了崩溃边缘,她低头望着神情惶恐、愧疚的林香袖,缓缓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袁忠义将脚换到林香袖下巴那边,用脚背把她脸向上托高,冷冷道:“不想让我把你交给云霞,就把你跟我交代过的事,跟你师父再说一遍。”林香袖手脚撑在地上,臂腿瑟瑟抖,也不知到底在云霞那边看到了什么惨绝人寰的景象,连目光都有些涣散,“我……我受了……张将军的托,为、为她帮忙……给包师姐……的补药,悄悄……换了两味药材。”许天蓉瞬间面如死灰,双眼直,盯着林香袖道:“你……你竟……能做出这种事来?”林香袖嚎啕大哭,五体投地道:“师父,我也……没想到啊。张将军只说不想让她能生孩子,我就把包师姐的药里,调理阴亏的部分换了,换进去的也是补药,我怎么知道……她忽然就不行了。我也是心里害怕,才、才说是贺师姐用了奇怪东西。”这一说,袁忠义倒是明白了真正缘由。
包含蕊无法受胎,主要就是因为阴亏严重,甚至危及性命。那她的药中,调理阴亏的药材才是君,其余那些滋补反而是臣佐使。君被调换,药方便与废掉无异。
她不见起效,心急如焚,加大药量,虚不受补,才会香消玉殒一命呜呼。
飞仙门弟子武功不强,但用药调药乃是基础,林香袖当然是有八成把握,才敢做出掉包之事。
张红菱并不是什么心机深沉如海之人,从她传达消息时候的表现来看,兴许她真以为是贺仙澄下的手,藏住了自己的祸心,窃喜不已。
像是挣扎已久的母兽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许天蓉缓缓躺倒,双目望天,眸中光华倒映,尽是灰沉沉的铅云。她喉中溢出一丝呻吟,喃喃道:“仙澄,看在……你我这些年的师徒情分,我求你……给我一个……清清白白的痛快吧。九霄心法的秘笈,在我修行打坐的蒲团里。”说罢,她闭上眼,神情平静下来,只是那赤裸的身躯,还因勒紧的绳结而微微颤抖。
贺仙澄缓缓站起,柔声道:“师父,你此次听信林师妹的妖言,闹出了这等事端,我已经一无所有,只剩下智信这个依靠,你求痛快,不该找我。”许天蓉抿紧唇瓣,眼角掉下两颗浊泪,望向袁忠义,颤声道:“我教徒无方,御下不严,对不住你。可我对你……真的从未有过半点恶意。袁忠义,求你……这就杀了我吧……”“好啊。”袁忠义淡淡道,“只不过,我认真杀人的方式,和你想要的,恐怕并不一样。”许天蓉蹙眉道:“你……你要怎样?”袁忠义忽然一巴掌扇在了林香袖的屁股上,弯腰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林香袖扭过脸,刚要摇头,就对上了袁忠义忽然放开煞气的视线,身子一颤,竟险些瘫软下去。
袁忠义站起,手掌套弄着尚未昂起的阳物,冲着贺仙澄招了招手。
贺仙澄深吸口气,过去蹲下,仰头为他舔舐起来。
林香袖面红耳赤,颤巍巍爬到了许天蓉身上,抽泣着说了句:“师父……请……请原谅徒儿……不孝……”说着,她趴下压在许天蓉的身上,张开双脚,低头吻住了师父的嘴,用胸前浅麦色的嫩乳,摇晃着摩擦许天蓉红肿的酥胸。
袁忠义注视着这对师徒的青涩淫戏,听着许天蓉羞愤至极的闷声悲鸣,那条阳物,转眼在贺仙澄的小嘴里硬起。
他过去俯身压在林香袖背后,扯断绳子把许天蓉双脚一提,让师徒俩的屁股屄对屄叠在一起。
跟着,他沉腰一挺,就先破开了许天蓉封坛三十余年的处子佳酿。
猩红四溢,肉香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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