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回:石川跃,目的
【加长回】
石川跃意识到,此刻,即使仅是自己瞳孔中愤怒焦躁的火焰,已经足以灼伤眼前的网球少女,至少,已经彻底暴露了自己的情绪。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他早就告诫过自己,希望自己能够控制情绪、控制欲望,和叔叔一样喜怒不形于色,无论在什么环情况下都要掩藏好自己的本来面目。但是他今天做不到。
而言文韵似乎有点恼羞成怒,其实是害怕惊惧了,反手将球拍一挥,转身嘴里呜呜囔囔说着:「你神经病,你变态,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走了。」迈开长腿,就要做一个离开的动作。
川跃见她转身,「哼」了一声,即使两个人当中,隔着一面拦网,也浑然不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伸过手掌去,捏住她的一只细细的白糯手腕,将其力拖住猛的一拽……这一刹那,从言语的逼迫,直接过渡到肢体的暴力冲击,似乎令言文韵意想不到。她本来正要转身离开,重心已经开始移动,被这么一扯,脚下一个踉跄,身体立刻失去平衡,被拉扯着呈一个向后仰面半倒的姿势,斜成45度角,顿时跌倒在那面球场中央拦网上。那网眼织就的蓝黑色尼龙绳结本来就颇能受力,立刻横竖拉直绷紧,将她丰润的身子一托。川跃的膝盖就势向上一顶,在言文韵的背脊上如同架设了一个支点一样,支撑了一下,言文韵就只能仰面向天,呈一个又古怪又难受的姿势,倒在了那面拦网之上,仰着头惊恐的看着已经变了狰狞脸色的川跃。
「你……你要干吗呀!?」言文韵就这么「半仰躺」着,可能是想鼓起勇气「质问」川跃,但是她颤抖的语音,似乎更多的已经只是慌乱和恐惧了。
石川跃这次却不再回答她,只低着头,眯着眼,细细看着膝上、网中的这张「倒映入」自己眼球的娇美脸蛋。因为打球,她一头秀的根已经有全是汗湿,倒显得更加水灵灵的;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因为慌乱和委屈,已经有了一些泪汪汪的样子;脸色苍白是恐惧,却又泛着阵阵体热的潮红;那一双微微嘟起的嘴唇,如同果冻一样,扑溜溜的在颤抖,也是在调匀呼吸。而仰面向天半倒在拦网上的姿势,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她那一对高耸的,被紧身t恤箍成峰峦入云波涛汹涌的美乳,此刻更是被拉扯得格外挺翘起来,而那一道深邃的布满了汗珠的乳沟,在t恤的领口下,更是那么甜美,那么白腻,那么诱人的乖乖呈现在川跃的眼前仅仅十几公分处,连乳球边缘肌肤的毛孔都清晰可见,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倒好像是某种散着奶香的冰激凌。透过t恤,透过运动文胸,此刻可以看到少女的乳头在起伏之间逐渐翘挺起来,顶出两颗小葡萄一样的颗粒状凸起。这种视觉效果,本来可能就在设计师的计划之中,只是此刻,倒好像是一种额外的福利。
这是一种无力感,是一种恐惧感,是一种在女性本能上显出的软弱和惊惶;在最美丽的女孩子的身上,一样会演化成让川跃无法抗拒的性诱惑。而由于川跃的膝盖顶着言文韵的脊椎,这样一来,她那可爱的小脑袋,就如同枕着枕头一样,「枕」在川跃的大腿上……那里,靠近着川跃最无法抵抗诱惑的男根部位只有几寸远。川跃感觉到了自己的下体在毫无顾虑的起立致敬,要把自己的运动裤顶出一个大帐篷来。
川跃不得不承认,这一幕有些诡异的诱惑。怀抱里的网球女孩是那么暖,那么软,那么香……这个就在几分钟前,还在球场上,靓丽的展现着自信和魅力的女孩,此刻仿佛一瞬间褪去了所有闪耀的光辉,变成了一只楚楚可怜的、任人宰割的小绵羊。如果说刚才在球场上驰骋的她,仿佛高贵明媚,身穿华服宝裙的公主,换上了戎装,骑上了战马,挥舞起宝剑……有着身份转换时,独特的性感魅力的话。那么此刻,就好像那位公主,被砍倒了战马,折断了宝剑,摧毁了抵抗,反扭起双臂,成为了叛军的俘虏,戎装上已经撕裂出雪腻的肌肤,眼神中已经露出畏惧的哀恳,注定被摧残蹂躏的命运钟声已经敲响,从光芒四射的强者,一下子变成惊恐的倒在地上,绑在十字刑架上,等待着被任意践踏糟蹋的弱者。
公主、战士、俘虏,这三个言文韵,都是真实存在的,又虚幻的交织在一起,眼前的一幕,满满的散着:美丽的强者,等待着,被征服和被侮辱的诱惑。
而且,从她急促的呼吸、凌乱的眼神、潮红的脖领、起伏的胸乳、激凸的奶头中可以看出,她似乎已经意识到了自己面临的危险,或者说面临的命运,自己此刻,不仅仅是要质问她什么问题、或者指责她的行为,而是对她有着「予取予求」的控制力。也不知道这个女孩子的脑海里,此刻被伤害的恐惧,被强奸的恐惧,被侮辱的恐惧,不知情节会如何演化命运将走向何方的恐惧之外,是否还有余力,可以筹划如何说话,装可怜、装纯洁、装无辜来欺骗和搪塞自己么?
川跃感觉自己的大脑有点短路,这片刻的场景,仿佛非常漫长幽远,他仿佛忘记了今天的目的,一时三刻,没有心思也没有什么逻辑,可以去构想究竟是什么人用什么手段让言文韵来接近自己,却莫名其妙的去伤害石琼,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自己应该如何应对?是反过来控制言文韵去反击,还是毁了言文韵去威慑,或者应该设计什么样的局面,来如何深藏不露的应对眼前的局面。他有点累……他仿佛回到当年,只是在享受特殊性场景下,女性的身体和灵魂的特殊魅力所带来的愉悦。
他布满血丝的双眼,似乎已经不在意旁的,只是肆无忌惮的享受着视觉上的「公主、骑士和俘虏」的奇特盛宴……那惊慌错乱的眼神、呼吸急促的雪腮、汗滴滚珠的雪肌、圆滑细腻的锁骨、深邃滑嫩的乳沟,那件紧身的t恤仿佛要爆炸了一般,几乎能幻想起到那些纤维组织的崩断后,所会裸露出来的寸寸充满了健康阳光的运动员毛孔,却又充满了无助的惶恐处女的羞涩的肌肤。那双颤抖的朱唇不着口红,在微微颤动着,是恐惧,是慌乱,但是越是这种恐惧、慌乱、无助,越仿佛是一种邀请,仿佛能够说话,仿佛……川跃几乎也忘记了自己的目的,如同是猎物进入了牢笼,猎人可以自由的处置一样,一时忘记了捕获猎物的目的,而只是在逗弄那只惊惶的小兽。他居然没有忍耐住欲望,垂下头,吻上了言文韵的唇……
「唔……」言文韵显然没想到,川跃不是接着拷问什么,而是会忽然对她的唇舌进行这般「不合时宜」的「亲吻」……但是她也立刻感觉到,这不是亲吻,这是舔玩,是吸吮,是侵犯,是玩弄,是糟蹋,虽然动作是类似,但是其意义却有着天壤之别……她似乎要扭开头躲避川跃暴力的口舌缠绕。但是川跃这次却没有意思,要用什么温柔的吻技去摧毁膝上女孩的心防,而是用力的继续捏紧言文韵的手腕,让一阵阵从手腕的肌肤、筋脉、骨骼上如同断裂一般的疼痛感,向这个女孩宣告他的霸权:
我想要怎么样,都可以。何况你只是别人安插在琼琼身边的钉子。
由于言文韵是背身倒下,川跃这样亲吻上去,其实是和她的脑袋呈一个头脸的「69」式,这吻玩起来,就是格外的淫靡,格外的古怪。川跃仿佛是在摄魂夺魄一样的吸吮,言文韵口腔中的汁液,出「吸溜吸溜」的声音。言文韵的丁香软舌一开始还在躲闪,终究无法躲避他的缠绕,小小的口腔空间中,左右的挪移不过是徒劳,她可能是惶恐了,可能是手臂被自己捏得痛得害怕了,可能是自己的吸吮舔玩让空气都很难进入的胸腔,她宁可倒向亲吻,宁可献出一些「主动迎合」来换取一些呼吸的空间,也可能是被这种淫靡的气氛激了女性弱者屈服的本能,在挣扎了一小会儿之后,最终,只能乖乖的,顺从的,如同屈服的俘虏被迫无奈的侍奉敌人一样,和自己的舌胎点触、缠绕、交换唾液,送上香甜的汁液,甚至主动的将她的小舌头,仿佛凭着本能、或者是某种电视剧里的介绍一样,绕着川跃的口舌在转圈,其实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要这么做……仿佛是要用这一处的顺从来哀求川跃的怜悯,乖乖的继续和他缠吻着,送上自己的舌尖,送上自己的牙龈,送上自己的咽喉,送上自己的委屈,送上自己的哀怜。
「啊……」川跃长长的吻罢,却没有那种情人之间的亲热和爱意,满满都是摧残、凌辱、侵犯、占有的快感……言文韵似乎也能分辨出其中的区别,但是因为手臂被拉扯着,身体被拦网上的绳眼箍得一阵阵生疼,都要被勒出好几条血痕来了,无奈的,只能惊惶的噙着泪看着川跃。当川跃终于放开她的口腔时,她出悲哀的一声哀鸣,两腿彻底软了,扑通一下倒在地上,呈现了一个向后坐在球场上,背脊靠在拦网上,却被川跃拉扯着仰面向天,无奈的对着川跃的姿势。
「呜……嗯嗯……你想干嘛?你不要乱来,你先放开我好不好。」她带着哭音,改了哀求,泪珠开始泛出眼眶。身体扭动了一下,但是依旧不能挣开川跃的掌心,只是在那拦网上滚了一下,语无伦次的呢喃哀告。
「我问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真的没有谁啊……」言文韵急的就快跟个婴儿似的哇哇哭出来一副模样。
川跃用指尖托着言文韵的下巴,将她的脑袋拉的更加靠后,那女孩子的胸脯仰面向天,被迫更加挺起来,仿佛是主动送到川跃眼前一样,而雪白的脖子显得更加的修长,喉管都在本来细白的颈子下形态毕露,毛孔周围却都伐出激动的潮红,这个姿势本身就是如同一种强者对于弱者的权力宣示。
「你是要告诉我……你没有把我妹妹的照片传给别人?是我搞错了?」川跃的眼中燃烧起嘲弄的火焰。
「……」言文韵只能沉默,这个问题她却果然哑火了,仿佛是个做了什么错事被老师现了的小学生,呢喃着出来了几句呜咽声,似乎不知道用什么言辞来争辩。
「承认了?那还是说,你想告诉我,你只是因为好玩,所以把我妹妹的照片传给了别人……」川跃的眼睛里又要冒出火星来了。这样幼稚的对话让他有种被侮辱智商的感觉。
「不,不是……不要……是我错了……呜呜……我不知道……我很后悔……你别这样」言文韵显然是吓坏了又似乎不知道怎么解释,脸涨的通红,眼睛里水汪汪的都是泪花了,也可能是被刚才川跃突如其来的吻,吻的意乱情迷,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羞的,语无伦次都不知道在辩白些什么。但是却掩饰不住一阵阵的羞晕耻红。
川跃倒是稍微有些迟疑了,看言文韵的表现,要么是装的太像了,要么是真的背后没什么人在指使?可是言文韵只是个没有背景的运动员,离开茶党和太子党的争斗十万八千里,和自己,和石琼,至少还算是朋友关系呢,有什么仇恨或者利害关系,非要冒着风险,特地来泄露石琼的裸照、甚至攻击石琼的私生活呢?难道说自己搞错了?还是说,有着更多的迷局陷阱在等待自己踏入?
就在他这一会儿沉思犹豫的瞬间,言文韵似乎恢复了一些气力,猛的一抽手臂,想从自己的手腕里挣扎着要脱身而去。多年的训练还是给了她比较充沛了体力和反应,臂膀和小腿的力量也是不同于一般的女孩。但是至少心智上,她毕竟还是一个所谓的「一般的女孩」……她这个时候其实是一个「坐靠在拦网上,手臂被人向上捏着」的姿态,无论她的腰腹肌肉多么强于他人,又怎么可能从坐姿迅切换到冲刺逃跑的姿势,不过是仰仗着本能向前倾斜一下探一下身体罢了。
而她这一「逃」,川跃立刻从短暂的迷惑中惊醒过来,随手一把拎着她的紧身t恤背心的吊带,用力一抽,她那曼妙得都已经在抖动的上身,固然是向前溜出去了几十厘米,但是那件紧身的t恤背心,因为本来箍在肩膀上的吊带被扯在川跃手中,却没有移动,反而是在她丰满滋润的身体上向上「抽离」了几十厘米,哪里像是在抽身逃走,简直就像是在川跃的配合下「脱衣服」的感觉??9191????。顿时,即使言文韵已经顾不得自己那高耸的乳房被运动文胸包裹着,更加具有某种体积和视觉上的震撼,在t恤上划出一道圆滚滚的乳球挪动的波浪痕迹,但是无法阻止的哀羞是:那t恤被「抽」到了她的胸前,她那美艳辣眼,令人鼻血欲喷的文胸,包裹着两颗雪浪一般的乳球,以及一段白腻若粉的腰肢,在这种抽动中,裸露出来了。甚至因为扭动和腰肢的裸露,连内裤的边缘,都在网球裙的腰带上稍稍露出来了一截。
无法挣脱,臂膀立即又被扯到川跃的手中,她如果再努力移动,不过是用屁股向前徒劳的挪一点,那样,t恤就要被脱掉了……内衣就要全看见了……
她也许是羞耻,也许是痛苦,也许是恐惧,终究动作上是选择放弃,呜呜咽咽得哭了起来。
川跃也有些心烦意乱,虽然打网球他毫无意外的输了个干干净净,但是以他的爆力和力量,他不怕掌中的俘虏挣脱……其实今天,甚至直到现在,他也没有想清楚自己究竟想怎么样言文韵,或者想达到一个什么样的效果。固然是要问问言文韵照片背后是谁指使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似乎那也不是最重要的事。他只是厌恶那种被人算计,被人玩弄在股掌之上的感觉。
另一方面,他只是有一种浓烈的沮丧感,需要做一些什么来应对。这种沮丧的根本是在于别人对他的看法,别人既然会安插言文韵这种网球美少女到自己的身边,那么必然是看死了自己,依旧是那个风流好色、稀里糊涂、一事无成,用鸡巴思考,把女人和性需要太当回事的无能贪色的昔年的京城石少,否则,为什么会用女人来对付他。这种手腕,让他分外沮丧。可是自己应该怎么应对呢?他也有点不知所措。要证明别人是错了?那么自己应该迅撇清和言文韵的关系,疏离这个女孩?或者反过来自己应该粗暴的暴奸了言文韵的身体,然后坚决的胁迫、控制这个女孩后,将她的人生撕裂成碎片?还是说,别人越这么算计他,他应该利用这个机会,就是秀给世人看:我就是个做什么事,都忘记不了玩女人,最后会忘记目的,忘记流程,忘记手段,甚至忘记亲人的纨绔废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特地调动李瞳到自己的身边,有一部分就是起到这种障眼法的作用。
但是他也很烦躁,很困扰。而且,当自己的烦躁和困扰的一面遮掩不住时,他更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处置言文韵。
所以他宁可在此时此刻,把自己交给某种本能:欲望的本能。尽管这样草率的没头没脑的行为,可能正应了别人对他的评价:石家好色的废物。
他冷漠又贪婪的看着掌中托着的美少女此刻的凌乱半裸,香肌外露的模样,因为挣扎,言文韵的身体腰肢一整段已经裸在了空气中。即使是有一些残酷和混乱,但是依旧,此刻的颜色,真正的美不胜收。不仅仅在于那网球裙的小白腰边,不仅仅在于那已经小小露出来的内裤边缘,花边、纯棉、米色、两侧和正中都有一个装饰用的蝴蝶结。和露出下沿的运动文胸是一套的。
川跃努力冷冷的「哼」了一声,似乎要将内心的愤怒和欲望激起来一些,好掩盖自己的迷惑。他将言文韵的两只雪白的臂膀上满是汗水的手腕,捏的通红,从两个拦网的「网眼」中各自穿了过去,又并和捏在一起。言文韵还来不及喊一声「疼」,川跃就一把抽住她已经因为挣扎而移位到了文胸下方的那件红白相间,动感十足的t恤下摆,向她的顶心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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