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不仅连抽自己嘴巴。刘易啊,刘易啊,你这点事都没看出来以后还干什么大事啊?你出门的时候为什么不将她绑上,那死人是要偿命的,就算不是自己干的,那也跟自己有间接关系,万一她要跳下去,自己还去过现场,自己这一辈子的良心债怎么还?而且还是一个对自己这么好的绝代美人。
“我救她,我一定要救她,做不了这个梦,我就娶她,她不答应,我就先跳楼。”刘易在车上自言自语道。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瞅他半天,以为碰上了一个精神病。
不巧的是已经接近下班时间,竟然赌车,刘易已经一刻也等不了,抱着枕头下车就跑,刘易现跑比出租车快多了,心里恨自己大学为什么学历史?怎么不学体育啊?穿过了一条街又打车,在车上给司机扔了十块钱,又说家有死人,刚下车,就见六楼一个漂白的鬼影探头探脑,当时刘易就吓晕了,难道真的是一语成谶?忙喊了一嗓子,果真是董洁。
刘易疯跑上楼,董洁已经将房门打开,头已经向后梳起,睡衣也穿的很齐整,腰带在腰间斜系个了蝴蝶花,甚至还穿了一双健身小拖鞋,脚丫还是那么白,那么美。
。
刘易气喘吁吁地进屋也不脱鞋,将包袱放在卧室的床上,打开来,一个黑黝黝的瓷枕完好无损。董洁直视着这个一尺多长的东西,除了云雷纹之外看不出它有任何的神奇。
刘易并没有说话,除了喘粗气之外就是傻呆呆地看着董洁的脸,董洁已经恢复了往日大半的神彩,两只眼睛像狗见骨头一样不错眼珠地凝视了半天,缓缓的说道:“这是真的吗?”
刘易一时没理解这句话,是说这个枕头是不是真的还是做梦是不是真的,还是生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还是…………?不管它了,什么真的假的,刘易喘着粗气又说道:“姐,你相信我,无论是真的假的,我们都要试一试,这是最后的希望。”
最后的希望?难道我除了做梦之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就不能去告他?我现在有十足的证据,百分百的可以告倒他。
死心消失的董洁已经开始有新想法了,只要自己豁出去这张脸,只要自己坚持,就凭这几张血纸,就可以将那个王八蛋送上法庭,虽然一定会阻力重重,一定会颜面丢尽,一定会再也无法在这里生活,也不会让那个王八蛋好过,大不了鱼死网破,自己走人,他也别再想当官了。
董洁的面部表情因为想法的转变而由怀疑慢慢地变成了秋霜一样的冷酷,刘易看着董洁不说话,表情却在变化一时猜不透董洁的想法,但梦是必须要让董洁做的。
刘易上前双手举起瓷枕,又强调道:“姐,这个瓷枕是真的,我们以前那个梦也是真,既然我们有过一次,我们就再来一次。”
董洁这个时候才抬头看刘易的脸,刘易的面部基本上已经认不出来了,水肿的额头连青带紫的仿佛没有一块好肉,接近际的伤口虽然止住了血,但是上面血和土已经凝结得一片模糊,好似还粘有草棍,脸上的几道血痕因为刘易哭天抹泪的成了一个大花脸,只有一双眼睛还是那么明亮,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是那么的关切。
董洁突然一笑,虽然只是两个嘴角一抽,笑的很勉强,但刘易仍然能看出她在笑,能笑就好了,能笑就不想死了,刘易刚要张嘴再说,一根手指压在嘴唇上,刘易只得闭嘴。
董洁身子上前用两只手搂住了刘易的脖子,刘易还没有看清董洁的眼神变化,一张湿热的柔软的唇吻上了他的嘴,自己的嘴没被那个老王八蛋吻过,也许是因为当时喝多了口气不好,他竟然放过了跟自己接吻,既然嘴还是干净的,以前也给过刘易初吻,这次就再给他吧。
刘易只看见了董洁微闭着的眼睛,随着董洁舌头的深入,刘易也闭上了眼睛细细的品味,原来董洁的口水是甜的,舌头软嫩细长,伸在口里不仅仅是在与自己的舌头交织,还像蛇的信子一般,在口里打转,仿佛要探知口中每一个未知的领域。
刘易是吻过董洁的,上次自己喝醉趴在董洁的怀里哭,然后就莫名其妙地吻在了一起,却只是两唇相接,虽然也很热烈,却是连牙齿都没有碰在一起,一个电话打破了那个美妙时刻,刘易并没有半分怨恨,董洁没有拒绝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这次是董洁主动献吻,刘易感觉董洁不仅仅是吻,而是在做一次真正的奉献,伸进来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舌头,好像还把要自己的心,自己的精神,自己的肉体,自己的一切都要贡献给出来,都要塞进刘易的体内,都要与刘易溶为一体。虽然这个女人昨夜被玷污了,这张嘴也可能被那个老流氓吻过,但自己不在乎,自己爱她就得接受这一切。
董洁最大限度地伸长自己的舌头,任由口水流到刘易的口中,急促的呼吸仿佛从胸腔里出哦哦的吭哧声,体内的欲火又被点燃,昨天那种含羞带辱被动地被操出高潮的感觉又慢慢地来到,甚至感觉到阴部都湿了。
而这次是自己心爱的小老弟,已经感受到了刘易的东西也像铁棒一样硬了,自己光着身子穿个睡衣,只要打开他的腰带,大腿一张,就能刘易和自己一起舒服,但是不行,因为那里脏了,处女膜已经破了,里面还有那个老王八蛋的东西,好似混合着新出的淫水在慢慢地渗出,自己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会不会怀上那个老王八蛋的孽种啊?自己不能让刘易插这种肮脏的地方,因为这个小家伙已经是我的爱人。
刘易双手抱着瓷枕,紧张的一点也不敢松手,董洁却仿佛已经忘记还有瓷枕这个东西,双臂死死的夹着刘易的脖子,生怕一松劲就永远失去了一般,疯狂地用嘴、用舌在刘易的嘴上吻着。
刘易只能被动地接受着,接受着董洁的唇、董洁的舌、董洁的口水、董洁的一切一切,随着刘易体温的上升,眼前又出现了董洁月下裸舞,却已经不再是梦幻,而是显得那么真实。
两个人不知不觉中移动了动了床上,董洁已经仰躺在了刘易带来的床单上,双臂仍然没有放松,热情的献吻已经惨杂了母兽一般的呻吟,低吼声越来越大。
刘易抱着枕头伏在她的身上,体内的欲火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感觉到头有点昏,心脏在急的跳动,震得自己的耳膜咚咚做响。
刘易用一只手把瓷枕放在一边,另一只手插入了董洁的睡衣,董洁的睡衣只剩下腰间的系带,前面已经完全敞开了,刘易被汗水湿透的衬衣摩擦着董洁前胸的每一寸肌肤,两个乳头也早已经挺立了起来,寻求安慰似地在刘易的胸前摩着,而下身却尽量地向后躲着,怕弄脏了刘易的裤子。
刘易的手摸到了董洁的腰部,那光滑细腻的如缎子一般的触感,使刘易感觉到浑身火烧火燎地热,下身的肉棒不由自主地向前耸动着,好似急欲找到一个出口,但隔着裤子没什么作为。
忍无可忍的刘易睁开了眼睛想要看清董洁此时的面目表情。如果她要是沉醉其中,自己能不能再继续下一步,让自己的肉棒也侵入她的下体,感觉一下一个令副市长都犯错误的女人的感觉。自己是不是趁人之危,太邪恶了?
刘易还在乱想,董洁却突然睁开眼睛,用力地一把推开了刘易,一下坐了起来,先抿上了衣襟,又用手拢了拢自己的头,稳了稳自己急促的呼吸,眼睛茫然地看前方说:“不行,我脏。”
说着站起了身,一把从床上揪起刘易,拽着他进了卫生间,然后是调冷热水,沾湿了手巾小心翼翼的给刘易擦洗伤口,口中娇说道:“看,又出血了。”
刘易跟个痴呆病人似的跟着董洁的动作,这个经历了这么大痛苦折磨的少女,不,应该说是妇女了,太罪恶了,还是少女吧,这个少女能有这么大的力气将自己一把推开,却又仿佛什么也没有生过一样,一连串的快动作,又小心翼翼的像母亲一样给自己擦洗伤口,那关切和怜爱的眼神却又让刘易一阵心痛。
这个女人太强大了,她能在极端的环境中迅的转换和调整自己的角色,利用自己的行为主动地扭转着各种局势,使他人都成了配角,仿佛她才是世界的主宰,但她毕竟是一个女人,一个命里注定要让男人操的女人,老天,真的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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