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冒死跳进崖底深潭,才算捡回一条命来。
八年过去了,自己武功大有精进,但还没有与林雨婵一战的勇气,或许“万毒邪炎”
能达到一个新境界后,这天地才会有所不同。
所以看到程萱吟,阿难陀对耗费无数资源心血的“十天怨魂大阵”
还是抱着很大期待。
眼前两个女人,一个成熟迷人、一个青春靓丽,撩拨起阿难陀心中的欲望。
但这次来西伯利亚是为了修行,对肉欲的控制也是修行的一部份。
尤其是那个东方凝,看其体态必然尚是处子,如果突破到“映雪”
境界,在破处之后,听着她的哭声,看着她流着泪的脸庞,用滚烫的精液灌满她落红殷殷的小穴,岂不快哉。
这一刻,那个叫冷傲霜的女子又在他脑海中浮现,他凝了凝神,将她的影子驱逐,但心中涌动的饥渴却似乎又强烈了几分。
阿难陀想着,径直走过程萱吟,走到了东方凝身前。
她虽然悬在空中,但比阿难陀矮了一大截,面对魔神般男人居高临下的俯视,东方凝神情惊惶忐忑,象是从林里受惊的小鹿。
突然,在猝不及防之下,阿难陀手掌如闪电般隔着衣服抓住东方凝挺拨的胸脯。
尖厉的叫声刹那间响了起来,受惊的东方凝叫着“放开我”,拚命挣扎起来。
但她又如何逃得开阿难陀的魔掌,反到是紧勒着脖子的皮圈令她几乎无法呼吸。
隔着衣服,依然能感受到少女乳房的柔软和弹性,而对于她的激烈反应,阿难陀非常满意。
很多凤战士即使第一次被侵犯,也能用人的顽强以沉默表达抗争与不屈,比如程萱吟便是这样。
在他的印象之中,那一次在剥她的衣服、摸她的时候,她一声没吭,在被他破处的时候才轻轻叫了一声,一直干到她快死的时候,才失去控制地大声惨叫起来。
阿难陀相信,如果魔功能成,在攫夺东方凝童贞之时,她一定会令自己感到非常满意。
“阿难陀,你也算个人物,这样欺侮小姑娘算什么。”
程萱吟的声音传来,虽然语气之中隐隐带着愤怒,但语调缓缓而平静。
阿难陀闻言松开了手掌,走回到程萱吟的面前道:“当年,你不是也是个小姑娘,我真的很好奇,你怎么活下来的。”
程萱吟微微一笑道:“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我都忘了。”
阿难陀看着她的眼睛,程萱吟吊得比东方凝要高一些,但也要微微抬起头,两人目光才能碰在一起。
她没有回避阿难陀的目光,平静、坦然,似乎在看着一个并不熟悉的陌生人。
当然这样的目光在阿难陀眼中是一种挑衅,甚至带着一丝嘲讽,但他并没有动怒,反倒有一种特别的欣赏。
八年过去了,她从一个少女成长为优雅、知性的成熟女人,而她的意志也随着年龄阅历更加坚韧。
阿难陀微微笑道:“这么多年,你忘了,我可没忘,西双版纳雨林,没有一点月光的黑夜,雨下得真大,象是天上有个窟窿一样。我追了你一天一夜,要不是我一怒之下要杀光那小村庄的几十口人,或许真让你逃了。然后又是你逃我追,真是化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逮住了你,那个累,真是自己知道。”
阿难陀顿了顿,看了看程萱吟的神情,好象没什么太大变化,彷佛在听他讲别人的故事,又继续道:“逮住了你后,刚好边上有个很大的树洞,我们就挤在哪个树洞里,当时我现你还是处女,特别的兴奋。我知道你会被我弄死的,我也想克制一下,和自己说,别搞了,把你带回去医一医,以后以后再说。不过男人冲动起来的时候,有时真的很难控制,你说对吧。”
在阿难陀讲述之时,程萱吟眼角有过不易察觉的跳动,但神情依然澹然平静,等他讲完,她笑道:“我想起来了,开始是我逃,不会很快好象是你逃了吧,听说也逃了一天一夜。”
阿难陀也笑了:“是呀,这叫天道轮回,报应不爽,不过,幸运的是,我们都还活着。”
其实阿难陀倒没逃了一天一夜,是程萱吟故意这么说的,他不以为杵,毕竟此时自己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一方,如果连这么点度量都没有,武道又如何能够突破。
程萱吟微笑着加了一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阿难陀把手伸向程萱吟胸口,慢慢地一颗一颗解开西装钮扣:“虽然年轻的时候也研习过佛经,但对于报应的这个东西总不怎么相信,后来都不看佛经了。
大概因为生在印度,又是光头,竟然被取了个天竺魔僧的称号,这个称号是圣刑天想出来的,当时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本来说着自己的事,但阿难陀下一句令人大跌眼镜:“你的胸好象比我记忆中的要大。”
小西装敞开后,程萱吟高耸饱满的胸脯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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