旎啸的目光在众字画间游离,最终定格于一幅梅花图上,口中低吟:“秋风初动早梅开。”
骆风雁闻言,疑惑更甚,此画虽梅花灵动,却也不过是寻常之作,难以看出有何非凡之处。
正思量间,一位年过花甲、衣衫褴褛却干净整洁的摊主缓步而来,那衣物虽已洗得灰白发亮,却难掩其风霜之色,透露出家境之贫寒,迫于生计,方才在此设摊。
摊主面带微笑,目光温和地望向旎啸:“相公好眼光,若喜欢这幅画,便带走吧,价格不贵,仅半两银子足矣。”
骆风雁见说,心中焦急,不禁脱口而出:“此画粗制滥造,岂能值此高价?便是十文钱,亦是多余。”
摊主闻言,非但不恼,反而笑意更浓,只是静静地将目光转向旎啸。
“寒岩孤峭,梅影初绽,霜雪轻抚,似有凌云之志。”旎啸低吟浅唱,手指面前那幅字画,对摊主温言道:“此画勾起了我的旧日回忆,曾有一挚友赠予我类似之作,其上亦书有此句,只是世事无常,那画后来被我弄丢了。”
摊主爽朗一笑:“原是相公心中有所挂念,令友之作,定非凡品,相比之下,我这小摊上的字画自是相形见绌。也罢,不扰相公雅兴了。”
言罢,他轻轻摇头,转身欲归原位,背手之际,指尖微动,似有玄机,却转瞬即逝,寻常人难以察觉。
然而,这细微之举,却未能逃过旎啸的敏锐目光,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随即对骆风雁笑道:“我们走吧,这许久闲逛,怕是你也饿了。前方定有酒楼,今日我兴致颇佳,想一边浅酌美酒,一边品味书香,赏鉴丹青。”
骆风雁听得,神色微怔,心中暗自思量,虽两时辰前已食干粮,沿途又尝了不少小吃,腹中并不觉饿。
但她转念一想,此乃江南应天府,文人墨客相聚,常以此种方式风雅相聚,遂点头应允,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带着几分俏皮与亲昵,竟主动牵起旎啸之手,于路人眼中,二人主仆间的举止,像是司空见惯了。
应天府,这座繁华之都,内外双城,人口稠密,逾百万之众,酒楼茶肆星罗棋布,酒楼少说六七百座,茶社更是逾千,灯笼高悬,寒风中茶香与吆喝声交织成一幅生动的市井画卷。
此城,作为大明四大聚书之一,书坊林立,几步一坊,其盛况较之苏杭,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书坊之中,不仅有书可售,更有品茗读书之雅趣,酒楼亦设雅间,供文人墨客相聚,或展示珍藏书籍,或品鉴书画之美,一派风雅之景。
旎啸与骆风雁二人,步入一家规模适中的酒楼,只见出入者多为书生模样,虽不乏落魄之士,但倒是一个聚友论文,专卖书画之地,与眼下二人所扮身份,倒也正好。
步入酒楼,一股淡雅的氛围扑面而来,却也夹杂着些许喧嚣,书生们或吟诗作对,或高谈阔论,声浪此起彼伏。
深入其内,喧嚣渐减,只见几桌文人围坐,桌上酒茶相伴,书卷与字画交织,他们时而点头称赞,时而低语交流,显得更为沉稳内敛。
旎啸漫步其间,如同寻觅知音的文人,眼神中透露出对志同道合者的渴望。
骆风雁则是一脸惊奇,幼时听闻江南文士风雅相聚之事,今日亲眼所见,方知传言非虚。不过这酒楼内的景象,像集市里的摆摊,可又是不像,有点不伦不类的感觉。
随旎啸登上二楼,环境更为清幽,上来之人亦显身份不凡。偶有秀才光顾,但此处终究还是未及那些真正文人墨客雅集之地,多为未获功名的读书人聚集之所。
雅间之内,书籍满架,字画盈墙,一年轻女子静立门边,静待客至。
旎啸步入一雅间,那女子礼貌相迎,询问同行人数,得知仅主仆二人后,便退下准备酒菜。
旎啸则开始细细欣赏墙上的字画,而骆风雁则在环顾四周之余,留意起那位迎客女子,心中暗道其相貌平平,肤色略显黝黑,与想象中江南女子的清秀形象略有出入。
女子见状,不言不语,行一礼后悄然离去,留下二人在这充满书香的雅间内,静候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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