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云苓说这里也有气息,他心中蓦然升起无限希冀——会是师父吗?
他不知气息归属者是灵妖的概率大,还是师父的概率大,但是终究内心不再平静。
两人便先行往近些的漆木山所居的竹林深处而去,到了门口,这院门明显整洁,应当是有人来打扫过。
云苓和李莲花推门进入,再进厅中,一灵位就摆在正中央,来者一眼就能看到,供台的白烛早已燃尽,水果也快不新鲜了,想来祭拜的有段时间了。
李莲花定定看着漆木山的灵位,伤怀之意已经汹涌而来,他忍着泪水走上前,抬手挥过将那些供品换了新,又装上蜡烛并以指尖雷火术点燃,然后着三根香便屈膝深深跪拜。
云苓站在他身后,一同躬身揖礼,未曾多言,只抿了抿唇为他怅然静待。
“师父,徒儿近日终于找回了师兄,才有脸见您”,李莲花的脸侧划过泪水,眼眸通红着,“您在时,我不知世事深浅,只有求胜之心,您不在了,徒儿痛悔当年未曾陪您多喝喝酒……”
他抬手取出一壶早就准备好的美酒,倒入桌边两杯酒盏之中,取其一两杯相碰以后,这才正端而起一饮而尽。
“徒儿不孝。”,清泪滴落,悔意难解。
祭拜过后,云苓担心中持绢帕拭去他脸上未干的水痕,然后便顺着气息去往内厅。
这里是李相夷和单孤刀小时候的床铺,一个天才和一个在屏风上写满剑招的庸碌之人。
“这是什么?”,云苓观察到左边的箱子宽大,上面还沾染了点那不知名的气息。
盒子一开,里面残损了许多物什,还有一件上刻‘赠师兄’的青绿柄断剑,李莲花上前站在云苓身边,见此不免有些许怀念。
“这是我沉迷自制兵刃时送给师兄的”,他拿起已经断掉的剑刃,微蹙了蹙眉,“可能是功夫不到家,新的竟然就断了…?”
云苓微微眯眼,又看了看里面其他无一完整的小型兵器,直觉哪里不对,她伸手下去翻了翻,摸到底部粗糙的刻痕时便把东西都往边缘推了推。
底部刻满了‘李相夷’此名,而名字上却又被利器深深割开,力道所载之恨意,触目惊心。
云苓立刻就明白了全部,她睁大眼紧张地转头去看李莲花,“花花…”
师兄…如此仇恨于我?
李莲花一时竟然做不出表情,他眸光闪烁,充满了不可置信以及,伤痛心碎。
他感觉呼吸滞涩,泪竭而生疼,手上的断剑无力再握,骤然跌落于地。
云苓连忙握住他的手,目睹他如此,心疼的无以复加,她从未遇见过这般情况,张了张嘴,却终究觉得安慰太过苍白。
嫉妒化成了恨,亲人变成了仇人,那半生的关爱,算做什么?十年的寻找,又算做什么?
死去之人,对李相夷,原来仇恨深种……
“我和师兄如手足,我纵然以为理念不同,也不会影响兄弟的情感”,他如坠冰窟,下意识握紧了自己此刻能够抓住的唯一温暖,神色怅惘无助,“却没有想到,他恨我……”
“他竟然,恨我?”
李莲花自嘲一笑,偏头看着那画满剑招的屏风,只觉得人和事皆荒诞。
就在此情无解,云苓不知如何是好时,她眸子的余光捕捉到一个身影,定眼一看——
那是一个鬓发胡须都花白一片的老者,灰衣麻布,质朴中有明显的坚韧道骨,他的背挺的很直,这是一个剑客的自觉,可他一个老顽童,现在面容上有着些许迷茫。
这里是花花师父的住所,那老者就只能是!?
她发觉那身影本能的避开了门口映进的日光,现在正在香火前驻足,烟气丝丝缕缕融进他虚幻的身体里。
这个状态——不是执念,是魂魄!
“花花!”,云苓呼吸一促,急急唤李莲花,甚至用空闲的右手推他转身,用法术在他眼前一注,开了他此时还达不到的灵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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