蔸娘也被他拽下,半坐在地上。小姑娘连忙拍开他抓着自己的手,推开点距离,又把电击枪往他身上按了一下,看他在地上过电抽搐。她揉着自己的脖子,撑着桌子一摇一晃站起来。
肥秋放下半杯阿华田,走过来,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四个人,转头给了老板一卷纸钞:“呐老板,车借我们一早上,这几个也帮手搬一下,辛苦。”老板点着头收下钱,连忙招呼后厨的男人帮忙,也招呼食客不要看不要好奇。
肥秋弯下腰看看低着脑袋喘气的蔸娘,轻轻叫她:“没事吧?”
蔸娘摇摇脑袋:“没事,只是电到自己。”
小头领恢复意识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绑着两股辫子的内陆女孩正在把自己的长发盘起来,用夹子和皮筋固定起来,本来看上去稚嫩甚至土气的脸露出一点锋芒。他想动一动手脚,却发现自己的四肢被绑在充满生锈味道的铁笼子里,铁笼被前后掏空,他的脑袋和小腿能伸出笼子,但绑在笼子上方的铁栏上,不能算舒坦自由。
笼子被放在空地上,边上还有两个,分别装着他的两个兄弟,他的女友被双手绑在一个塑料棚的横杆下面,脚垫了几个箱子。四周散发着动物粪便的味道,总有狗叫从不远处传来,似乎就隔了一道墙壁。
蔸娘马上就看见他的眼睛睁开了,依然在盘自己的头发。处理好长发,让它们不会碍事之后,又慢条斯理穿上一件一次性雨衣。
“你想怎么样?”他的声音有点沙哑,问她道。
蔸娘扣着扣子,看了他一眼,又看着扣子对齐再扣上,发出来一个代表思考的鼻音,说:“其实我也没有想好。”
其他两个男生和小头领的女友也接二连三醒来,在发现了处境之后,或者大叫起来,对着蔸娘大声威胁,除了粤语还夹杂几句其他的方言,或者气急败坏,或者在第一时间尝试挣扎。“我警告你内陆妞!”对蔸娘动手动脚过的男生对她喊话,“我大佬萨米哥,湾仔铜锣湾的萨米啊!你会死得好难看!”
蔸娘想讲什么,但是被他带起头另一个男生也搭腔喊话,再加上小女友的尖叫,场面乱糟糟的,她开了开口,但是放弃了比大声,不管他们的话,转身在杂物堆里翻找。过了一会儿,她从里面拖出来一截断掉的长木棍,棍子末端还有两个歪歪扭扭的钉子。她走向那个带头喊话的男生,他还完全没有示弱的意思。于是蔸娘挥起木棍,往他脸上抽打了一次。
但是蔸娘没有练过什么打斗技巧,在学校的体育成绩也堪堪过线,力气小得和她的身形是相匹配的。
“你好吵,我要讲话!”蔸娘见他只是歪了歪脑袋,马上又能继续叫,于是急溜溜在他脑袋上补一脚。自己差一点因为没站稳滑倒。
“喂,内陆妹妹,我看你刚刚入行,我们讲讲价好不好。”小头领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体面,还有话语权,虽然被勒着四肢的样子不算好看。
蔸娘扭头看他,眼里似乎在说:被绑成这样还想玩这套?但还是答应听听:“那你说说。”
“昨天我们先惹你,是我们有错在先,有怨报怨、有恩报恩的道理也是道上的规矩,但是,你得找个等价的办法来报仇吧?不然我们的老大又会找你的麻烦,你的老大肯定到时候也要叫我们老大换还来,到时候又是一场帮派斗殴,不好吧!”
“我以为你们喜欢帮派斗殴,要是够厉害,能出名做红棍,做大佬的头马。”
“我们喜欢啊,主要是看你不行啊,你踢人快把自己踢倒。”
“是啊,所以我不参加你们群殴嘛。”蔸娘听他嘲弄也不生气。
“我叫你赶紧放开我们啊屌你老母!”那个男生又叫起来,蔸娘不耐烦地叹口气,木棍子又重重打两下他的脑袋。
“你闭嘴!”小头领对那个男生大喊了一句,又看向蔸娘:“你这样搞我们,就等于给你家大佬落下和萨米哥开战的理由,现在本来就很不太平,那些大老板要夺地盘,你这样惹火烧身。”
“你们的大哥叫萨米是吧?那再往上是谁?”
“是鬼火。”
蔸娘用手指捂着嘴巴,一副在思索的表情,但是被手遮住的部分,是快要控制不住想笑出来的嘴唇。她没见过这些帮派里的什么哥,什么大佬,只觉得这个名字真的好像电影里的,听起来怪异又好笑。她没头没脑说了一句:“那有没有叫‘大d哥’的老板噢……”
“你说屯门的d?你跟他?”
“不是,不认得,我在想帮派电影。”蔸娘捂着笑得明显的嘴,老老实实地坦白。
小头领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不可理喻的神经病。
“你也猜对了,我刚刚入行,所以你们闹这出其实我也好困惑。”蔸娘把一个大帆布包从桌子上拎下来,放在腿边,蹲下来和小头领的视线差不多持平,“如果是之前,遇到你们这样的我不会吱声,自认倒霉连报警都不回去,赶紧回家,不在六点之后出街。但现在,就很麻烦。我的老板的,呃……应该算是秘书吧吗,类似于师爷啊、白扇啊这种身份,你懂不懂,就是那种。她说我不能像以前那样,因为我现在的行为会代表了自己老板的,怎么讲呢,震慑力吧。我也不知道我的老板,算是哪一种地位,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要做到哪一个程度,她才会消气和我讲这件事过去。”
“你老板是谁?”
“我其实不知道能不能说他的名字。”蔸娘耸耸肩,“所以我说很难办啊。”
“那你放了我们,也已经绑了这么久了,我们以后不会再惹你,你看这样合不合算。”
蔸娘把脸埋在手里,搓了搓,长长呼出一口气,想了一会儿:“我觉得我老板的秘书不会赞同。”
说罢,她站起来,从帆布袋里拿出一瓶粘稠的深红色液体,打开来浇在昨晚对他动过手脚的男生身上,把他的脸和胳膊都沾染上猩红色。他大叫起来,骂着脏话。
“只是猪血,从人家后厨偷偷拿的,别和老板告状。”蔸娘把一瓶都倒干净,又拿出另一个同样装着猪血的塑料瓶来。味道在空气里传播得很快,不远处的狗开始亢奋,撞笼子的声音和它们焦躁的吼叫不绝于耳,而且听声音数量不少。
“喂,你这样搞真的会被报复!”小头领挣扎起来,晃着笼子,铁杆撞在地上砰砰响。
“入行第一天我老板就和我说了,他还说,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要负责。”蔸娘捧着瓶子走到他面前,把猪血浇在他衣服上。接着她又把剩下的血分别倒在另一个男孩身上,还有女孩的腿上,并且踢走了那几个箱子,让女孩悬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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