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慎微乃是一介文人,已经六十开外,身子骨还算硬朗,也无法与习武之人相提并论。老七带着他一路狂奔,朝着琥珀山庄方向。当他们两人抵达琥珀山庄时,唐慎微已经全身早已大汗淋漓,全身有些酸痛。
老七翻身下马,拉着唐慎微健步如飞进入山庄内。当它进入院内,整个人都傻了,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众人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有些已经重伤昏迷,看着四周一片狼藉,唐慎微不由得怀疑琥珀山庄遭人偷袭。
“唐大夫,您老可来了!”赵似激动不已看着唐慎微,急忙说道:“唐大夫,您一定要救好他。无论用什么代价一定要救好他,这小子绝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唐慎微看着满脸担忧地赵似,又看了看其他倒地的人。这些人唐慎微或多或少都清楚,他们是赵似得部下,彼此间感情也比较深厚,却不顾他人的安慰,让他首先诊治昏倒的年仅十二的少年,众人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心里有些疑惑:“这少年是谁?”
纵然心里疑惑不解,唐慎微还是为赵构把脉。从脸上的气色来看,赵构的确深受重伤的模样,连忙用手搭在脉搏上,脸色变得有些凝重,众人见他时而诧异,时而摇摇头,还以为赵构凶多吉少。
赵似紧张道:“唐大夫,他怎么样?”
唐慎微摇摇头,沉默不语,面色越发奇怪,再次把脉,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的,喃喃道:“真是怪了!……”
“难道是没救了?唐大夫,您一定要想想办法才是,他不能有事,绝对不能有事!”
唐慎微抬起头来,看见赵似慌张地神色,又见众人脸上有些自责的模样,不禁问道:“你且老实告诉我,这少年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你们如此着急,你们自身都伤势严重,还顾得了其他人安危?”
赵似言简意赅,严肃地说道:“他是大宋的未来!”
“大宋的未来?”赵似得话让唐慎微陷入沉思,想了许久,终于明白赵似话中所指,心下愕然,暗想:“这少年难道是……”
唐慎微自幼聪慧,哪怕年岁大了,依旧耳清目明,已然猜到赵构乃是当今皇子。宋徽宗赵佶一直未曾立下皇储,又听到赵似所言,心里更加明白眼前的少年将是未来大宋江山社稷重托之人,也就是太子不二人选。
当初,唐慎微被赵似强拉硬拽的捆绑进入皇宫,心里愤怒不已,又见奄奄一息的韦氏,身为医者父母心,不能不治病,也不能以他人性命开玩笑。
那个时候,唐慎微有些好奇,也不曾询问。毕竟,事关皇家机密,他只不过是一介草民,又是大夫,不便过问。如果触怒龙颜,那么便是灭顶之灾,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他还是懂的。但是,赵似稍微透露点,说是因为一个人,待他回来时,一切便会安然无恙。
直到今日,唐慎微才明白赵似的话,说的正是眼下昏迷不醒的少年。唐慎微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又见众人忧心忡忡地望着自己,微微一笑道:“这少年身体无恙,脉搏正常,只不过是脱力而已,唯一让我奇怪的是他体内像是有股气息在流动,像是自行修复,只不过是外伤罢了,内伤一点都没有!”
众人听完后,全都放心下来,接着唐慎微又皱起眉头,扫视一圈后,沉声道:“他是没事,不过你们都有事,看情况伤势严重,要是再不及时医治的话,恐怕你们这些人都会留下旧患!”
众人一听,谁也不想这么早就去见阎王了。于是,七嘴八舌,争先恐后道:“唐大夫,为我救治,伤势比较严重,我先来!”
“行了,你们都给我闭嘴!”唐慎微低吼一声,目光看向老七,道:“你们争先恐后,想必没什么事情,他的伤势比你们要严重多了!”
众人齐齐地看向老七,只见他早已倒下了,昏迷不醒。经过一路上颠簸,又心急如焚,气血攻心,伤上加伤,就算唐慎微之前给予他药丸,作用早已过去了。
于是,唐慎微立即来到老七身边,从药箱里取出一排细长的针,朝着老七身上几处大穴刺了过去,然后又给他推功活血,让他体内积聚的淤血从口中排出,待老七醒来后,唐慎微立即撤掉细针,道:“你先盘膝而坐片刻,体内的淤血我已帮你祛除,体内的浊气我也为你疏通了,至于外伤,待我救治他们后再给你写药方抓药!”
老七点点头,他也没有道谢。毕竟,唐慎微为他们诊治了也不知多少次了,早已轻车熟路,也知道唐慎微的一套。接着,唐慎微如法炮制一一将众人体内的淤血祛除,只不过受伤的程度不同,以致于花费时间不同,有些人立即清醒过来,也有些人过了许久还未醒来,只不过气息都畅顺了许多。
唐慎微一一为他们针灸推拿治疗,全身也是大汗淋漓,体力也消耗殆尽,脸色煞白,气喘吁吁,显得颇为费力,心里叹息一声:“唉!……还是年龄大了!”又看向了赵似,缓了片刻,道:“他们都受伤了,为何你没事?不过我看你气色,不像是没事人,我还是瞧瞧看!”
赵似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没有反驳,任由唐慎微把脉。片刻后,唐慎微皱着眉头,低声细语:“怎么回事?与那小子有些相似,又有些不同?……”
“怎么样?”赵似问道,“虽然具体情况我不清楚,不过我的身体如何,我还是知道的!只不过,我感觉神清气爽,精神奕奕,俨然像是没事似的,不知该如何解释!”
唐慎微点点头,赞同道:“你说的不错!你受到了内伤,外伤也不少,加上之前的旧患,理应复发才是!不过,我把脉发现,你体内遭受重创,却安然无恙,就连之前的旧患也有些好转,真不知道怎么说明。”
赵似心中笃定是赵构向自己输送了内力,让他体内伤势严重,外表看不出来,精神奕奕,就连多年旧患都被赵构一点点的治好,心里有些感慨,又有些开心。为了治疗韦氏的性命,不顾一切,就连自己身上的伤都不顾了,以致于留下难以根治的旧患,每每隐隐作痛,赵似就像是被蛇虫鼠蚁叮咬一样,让他苦不堪言,也知道发作次数频发,也就是自己归天之日。
赵似早已做好死的准备,不曾想到被赵构所救。唐慎微留在京城,也是为了研究赵似得病。现在,赵似得病不知何时好转起来,让他有些难以接受,心里有些兴奋,身为大夫最期望的便是与同道中人交流。只不过,看到赵似疑惑地模样,只怕期望要落空了。
片刻后,赵构悠悠的醒来,映入眼帘的是赵似开心的模样,惊喜道:“王叔,您没事了?”
赵似一阵感动,赵构醒来第一件事不是关心自己的伤势,而是担心他,有这样的侄子如何让他不兴奋,两眼有些湿润道:“我没事!”
赵构又问道:“那么他们有没有事?”
赵似微笑的摇摇头,道:“来,老九,我为你引见一位贵客!”赵构缓缓的站起身来,只见他接着说道:“此乃唐慎微大夫,医术精湛,医德高尚,你母亲的病也是他治好的,就连众位兄弟们的伤也都是他一人所治,在汴京首屈一指,无人能出其左右。”
赵构看着眼前慈祥的老叟,又听闻是他救了自己的母亲一命,还救了其他兄弟,不禁恭敬的谢道:“多谢大夫救了小子母亲一命,在此多谢!”
唐慎微见赵构身上没有一点架子,也没有皇族身上得傲气,不禁有些吃惊,急忙回礼道:“郡王大人客气了,老朽乃是大夫,医者父母心,略尽绵薄之力,无需行此大礼,老朽受之有愧!此事,郡王大人要谢得话,就多谢王爷吧!”
赵构有些疑惑的看着唐慎微,又看看赵似,不明所以。接着,唐慎微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于赵构。
他才明白,一切都是自己之前愤怒想要揍一顿的十三王叔的缘故。如果没有赵似,韦氏早已一命呜呼,正如他父皇赵佶所说的那样。
直到此时,赵构才明白赵似得良苦用心,宁愿自己误会也不愿多作解释。众人也是沉默不语,他们知道赵似有一次未归,次日回来,自此以后便留下旧患,众人从未看见如此虚弱的赵似,心里有些疑惑,也不愿多问,赵似对此事也不愿多说半句,一直藏在心底深处,默默的守着这个秘密。
唐慎微的话,不仅仅让赵构消除对赵似得误会,也让众人明白赵似得胸襟开阔,佩服不已。赵构双膝跪地,两眼通红,愧疚不已,支支吾吾道:“王叔,我……”
赵似搀扶起他,摇摇头,微笑道:“一切都过去了,不必再提!日后的大宋还需要你的力量,切莫辜负我们的一番苦心便是!”
赵构狠狠的点头,泪水悄悄地滚落下来,衣袖擦拭脸上的泪水,露出孩童般的天真笑容。在他心里对赵似更是佩服不已。在他看来,个人荣辱得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宋江山社稷,以及大宋的未来。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终于撩到你 华娱:从小导演开始 不良人之大反派 末世囤货:我带老公孩子起飞 重生之离老子远点 娇妻请入怀 天才宝鉴 NBA看谁都是慢动作,打爆联盟 一枝红杏纸上春 冥婚夜嫁:鬼夫来袭 前妻乖乖复个婚 万人迷快穿记事 超级机师 一槐清风 夜嫁阴缘:鬼夫大人要出棺 鸿蒙塔 猫灵御世:我的御兽皆灵猫 明末:大周太祖 嫁入豪门77天后 宛宛入梦来
修真小说,多是修炼金丹,修炼元婴。番茄本书,将描述一个理想中的仙侠世界,与众不同。至于修炼之法,更是前所未有是否精彩,一切看了便知。时则深冬,大雪过后,整个炎京城都披上了一层银装。炎京城极大,可容纳人口数百万,而掌控东域三郡的‘镇东王’秦德的府邸便是在这炎京城。镇东王府邸占地极广,正门日间夜间都是大大敞开,府邸正门宽广无比,足够六七人并行入内。而在大门两侧站着两名身高两米左右的赤裸着上半身的勇猛大汉,这两名大汉犹如岩石雕刻一般,冷漠双眼扫视着过往人群,那宽厚的虎背之上正挂巨型血红色战刀。那血红色的战刀一眼看去足有一米五长。深冬之时,雪花满地,这两个大汉却赤裸着上半身,而这两个大汉旁边分别有一只凶猛的老虎。...
这一年,赤爷还未踏上旅程,火箭队依旧是关东最恐怖的组织,坂木赚的盆满钵满,新岛的超梦还在怀疑人生。这一年,古柳还没能找到捕获雪拉比的方法,每次都折煞在时间面前,痛哭流涕。这一年,水梧桐和赤焰松还只是...
曾经,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回来了洗干净脖子,等我喂,那个谁,我不需要帮手,麻烦你离我远点儿行吗...
十六岁的花季少女,却在生日当天撞见父母双双外遇。前后几人死于非命,警方追踪多日却一无所获。到底谁才是隐藏在暗中操控一切的神秘人?当真相揭开后,一切让人毛骨悚然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冬天里的萤火虫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怪物入侵地球啦!怪物方阵容全宇宙人类方阵容我一个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程澜的爷爷解放后脱下军装回乡务农。后来,她被托孤给爷爷的老战友林师长家。有人对她说,林家养女的身份只好去骗骗大院外的人,才好利益最大化。我们这样的家庭你就别想了。程澜呃,其实对你家不感兴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