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歌拈起雏菊,前后搓了搓,白色雏菊在他手中转起了圈。
郝歌朝李安棋温和一笑。
“与其他的花相比,雏菊称不上美艳,娘娘竟对此花情有独钟。”
李安棋摇一下头。
“本宫与王爷原本采了一株独根草,却不慎被人毁了。”
说到这里,李安棋冷冷瞥向屠楠筠,见对方正一脸得意地瞪着自己。
李安棋淡然勾起嘴角,接着同郝歌道。
“在沧溟山,雏菊开得最多最密,若没有雏菊的衬托,也无法显现其他花朵的姿色。所以本宫认为,沧溟山,当属此花最美。”
“哈哈。”郝歌眉眼弯弯,将雏菊归放原位,“恭喜娘娘,得胜一筹。”
李安棋骤然睁大杏眼,在原地惊了半晌。
她不过因为没有花参赛,不得已用骁王摘的雏菊,胡诌几句应付。
竟误打误撞得了第一?!
李安棋猛然看向骁王,试图在他平静的眸底找出一丝什么,却什么也没找到。
到底是骁王事先早有预料,还是郝歌原本最爱的花正好就是雏菊?
李安棋不得而知。
“凭什么!她那个破花也能得第一?!”屠楠筠不服气,愤愤质问。
郝歌收起笑意,望向屠楠筠。
“在下先前打了招呼,不论成败,都望郡主不要介怀。不过是一桩雅事,重要的是过程。”
屠楠筠知道若再追究,难免让人觉得“不雅”或自己小肚鸡肠,只得愤懑噘着嘴,不再做声。
郝歌命小厮将骤雨青莲图,和放着笔墨的木桌抬到院外。
“此画还未题诗,娘娘若不介意,便给这幅画题一句诗吧。”郝歌道。
李安棋心中欣喜,越过高几,来到画前。
她微微屈身同郝歌蹲身行礼,“却之不恭,若诗作得不好,望大人原谅。”
郝歌笑容温和,眼中闪着点点亮光,抬手做出邀请姿势。
“请。”
众人沉默,目光皆落在李安棋身上。
李安棋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那幅骤雨青莲图,似是神游幻境,来到了画中湖心亭。
片刻后,李安棋回过神。
她右手拿起毛笔,左手拈住右手袖口,点墨下笔。
“白指莲芯青玉碎,佛眼泪倒天际流。”
郝歌慢慢读着李安棋题的诗,怔在原地,似是在揣摩诗中意境。
“在下明白前半句,意指此花花瓣如白葱秀指,莲芯如碎裂青玉。却不知,后半句,佛眼之泪倒流是什么意思?”郝歌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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