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却山一惊,以为是起火了,想也不多想,直接从屋顶掠了过去。
竟是女使们在院中烧东西。
谢却山从屋檐落下,厉声呵斥道:“你们在做什么?”
女使们连忙退后行礼,为首的那人道:“家主,前些日子少夫人突生恶疾移去了庄子,陆姨娘说,怕房中的东西也染了疫,叫奴婢们将衣物都拿出来烧了。”
目光扫了一眼,火盆里烧着几件半新不旧的衣服,才说话的工夫,火舌就将衣服吞没了。
谢却山烦躁得很:“人又没死,烧什么!”
女使们被呵斥得不敢出声,一个个都怯怯地低着头,不知道家主忽然发得哪门子脾气。
“都下去。”
女使们转眼就撤了个干干净净,院中只剩谢却山一人。
他望着火盆发了怔,心想她若知道自己的衣服被烧了,该心疼死了。
谢却山别开眼,她的房门大开着,他鬼使神差地就往里面走。房间被人翻了一遍,乱糟糟的,只有微末处的痕迹处还留有主人生活过的痕迹。
桌角的胭脂盒也没来得及盖上盖,木梳缝里藏着几缕长发,一切都寻常得很,仿佛主人今晚就会回来。
谢却山绕到屏风后,书桌上乱糟糟的,文房四宝没规矩地乱放着。毛笔还沾着墨,冻得硬挺,笔搁旁放了两块砚,一块是个寻常砚台,另一块却精致得有些格格不入。
谢却山想起来了,这是春宴那天,宋牧川送她的砚台,但拿起来一看,却见上面刻着一行娟秀的字“愿长嫂平安喜乐,长命百岁”。
谢却山愣了愣,才意识到这不可能是谢小六的手笔,应该是秋姐儿送给她的,想来是感谢她救了三叔。
但为什么会从宋牧川这里递给南衣?
有一些久远的,没留意过的事悄悄在他脑海里连成了线。他之前好奇宋牧川和南衣的渊源,就派人去查过,得知在宋牧川进入秉烛司的前一天,他跳过河,正好被南衣所救。
也许就是那一天南衣出门的时候,身上带了这块砚,然后落在了宋牧川那里?后来那次,她去虎跪山是为了跟踪二姐,身上不可能带着砚。
她寻常出个门,为什么要带着这东西?而且那天,她还偷了陆姨娘的东西。
有个答案呼之欲出——为了筹到现钱。
原来在那个时候,她就铁了心想走了,却被他的话留了下来。因为他承诺她,会放她离开,让她安稳度过余生。
他也知道她未必有多相信他,但她是个没有去处的人,她只能相信他。
可他却没给她带来过什么好事。
谢却山翻开桌上堆着的宣纸,歪歪扭扭都是她练的字。他都能想象她练字时坐得七倒八歪的模样,耷拉着嘴,墨水沾到脸上,不情不愿但还是很刻苦。
底下压着书册,他随手翻开,却发现里头夹了几张叠好的宣纸。
展开来,他的目光一震。
竟是他的名字——谢朝恩。
她在悄悄地练着他的原来的名字,写得比其他字都要端正,小心翼翼地藏在书里。
他忽然想起来,她曾开玩笑说,要学写他的名字诅咒他。
那些记忆又变得生动起来,他能清晰地想起那日的夕阳打在她的脸上,照得她皮肤上的绒毛都熠熠生辉。
她的眼里盛着金灿灿的阳光,即便在回忆里,都能灼烧他的眼。
一想到她正在吃的苦,他的心就被揪了起来,那正在愈合的伤口又开始痛,比她亲手扎在他身上还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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