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影子的动作终于发生了改变。
它换了一招,依旧是一剑,可无论角度抑或力道,都与先前大相径庭,举重若轻,收放自如。
谢征大抵猜到,这便是两仪剑所言“帮上一帮”。天下五器的教习,可遇不可求,他既有奇遇,又怎能懈怠?
于是除却打坐修行,日常起居,便是练剑。
梦中找到感觉,醒来立即践行,沉浸其中,一晃足月而过。
月初,琼光找上门来,打破了宁静。
他告诉谢征往后须得找个事做,否则交不起衣食住行的灵石,顺便还带来了另一个消息。
傅偏楼炼气五阶了。
入道不到两个月,堪称神速,一日千里。就连当初的蔚凤,也远远不如。
照这个进境下去,大抵不出一年,他就能筑基了。
“一年筑基,简直闻所未闻……”琼光咋舌不已,“也太恐怖,要知道,虽说当年蔚师兄不愿过早筑基,有刻意拖延过,但也足足用了五年啊!”
“有人蹉跎一辈子都无法够到,有人却只需一年……”早就升不起难受,剩下的只有连连惊叹,琼光苦笑着拍拍谢征肩背,安慰道,“你也不要太有落差,那毕竟是数百年无一的天纵之才。”
他偷偷观察这名师弟的神色,没瞧出个所以然来,心中嘀咕不停。
尽管觉得这对表兄弟迟早要分道扬镳,可也未免太快。好像前不久傅师兄还天天守在落月潭口等人出来,后脚就不见踪影,再没来过外峰一回。
而谢师弟呢,跟没这个表弟似的,东舍、问剑台、膳房三点一线,足不出户也不晓得在干嘛。
入门时感情那么好的两个人,甚至不愿分开,好不容易拜入同位长老门下,怎么一眨眼,竟生疏成这样?
琼光弄不懂,也不敢多提。
同时入门,同位师父,如今一个已炼气五阶,一个仍在一阶徘徊,真说不好有没有芥蒂。
他交代完事宜,尽到作为领门师兄的责任,看谢征没有挽留谈闲的意思,就径直告辞了。
琼光离开后,谢征瞥了眼天色,时候尚早。
回到屋内,合上门,深吸口气。
炼气五阶么……自然,他比谁都早一步得知。
唤出系统,偌大红字跃入眼帘。比起这个,上边一行漆黑的数字更让谢征眸色发沉。
黑化值35%。
短短一月不见,就上涨了13%,傅偏楼究竟在做什么?
遇到麻烦了?还是又想起了前世?为何不来找他?
闭上眼,平复好混乱的心绪,谢征面上露出一丝冷厉,也是时候了。
山不来就我,我还不能就山了么。
他盘膝坐在床边,打开系统空间,阖目入定。
浓郁如水的灵气包裹周身,随每一次的呼吸吐纳流窜过灵根经络,化作灵力,沉淀在丹田之中。
不厌其烦的重复,如同练剑,或者说,比练剑更加乏味。耳旁没有任何声音,也看不到任何景象,只有空,只有寂静,仿佛天地间仅剩他一人。
时间几乎失去了概念,越来越远,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一天、两天……
谢征将自己关在房中整整十天。
而在系统空间的一比十时间**下……事实上,他度过了快一百天,三个多月。
睁开眼时,恍如隔世。
在有如实质的灵气中,差劲的灵根不再是难以跨过的障碍。
不眠不休地修炼,修为节节攀升,从炼气初阶攀到了六阶的边缘。
身体不很疲惫,精神也算振奋,可谢征清楚,心底的某个地方,已绷紧至下一秒就可能断裂。
他扶住额头,眼神涣散地环视一圈,只觉哪里都陌生得仿佛蒙了层纱,影影绰绰,看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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