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完,姜也一怔,湿漉漉的杏眼微微睁大,有些失措地看着他。
凌砚神情里漾开一层笑意,牵住她的手,仿佛早就预料到了她会说这句话。
“好啊。”
*
凌砚的房间跟他这个人一样简洁冷淡,很空很大,深咖色的主色调,中间放着一张巨大的床,其中一面墙上排列着各类黑胶唱片。房间里充斥着他的味道,是若有似无的冷香,让人觉得安全。
浅色的真丝床品恰到好处地中和了房间的暗沉,床头一盏昏黄的灯亮着,让人想要睡到天荒地老。
姜也掀开被子坐进去,忽然问:“你想好要什么礼物了吗?”
“一定要送吗?”
凌砚拿着水杯走近,递来她唇边,“喝一点儿,空调开着干燥。”
床垫微微下陷,姜也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心里越发诧异,他们之间熟得仿佛真的睡过很多次。
等他放完水杯上床,姜也拥被坐着,回过神说,“今天你生日,还麻烦你来医院,所以我想送你礼物……”
凌砚黑熠熠的瞳仁盯着她,眸光微闪,“我想好了。”
“什么?”
“那可不可以,”凌砚揽着她的腰将人抱来身前,温热的吐息落在她唇上,声音很近又很远,“说你爱我。”
关于她,他总有成千上万次的追问——可不可以,能不能,是不是?这些问题总是萦绕着他,烧灼着他,他满怀疑问,却要一次次地将自己倒空,收拾掉所有负面情绪,继续跟着她的脚步,直到再次被她看见。
爱也让他疲惫至死,他也需要在她这里一次次充电,再释放。
“生日快乐,我爱你。”
不是为了哄他开心,要真是为了哄他开心就好了。姜也在这一瞬间感到胸口那种闷痛又升起来。
忧心忡忡,患得患失。
人在感受到剧烈的爱意之时,不会感觉狂喜,反而会察觉到不安,焦虑。爱的内容并不高级,是依赖,是占有,是此时此刻那种升腾起来的、难以排遣的欲望。
“再说。”
“我爱你。”
她也伸臂环住他的腰。
“我爱你。”
凌砚的轻吻落在她额头,辗转去鼻尖。
“怎么不是也?”
“因为你不爱我,我也会爱你,不需要有前提。你一定要记住,要记住这件事,好吗?”
姜也觉得胸口的闷痛又扩大了,她鬼使神差地伸手触摸他的下巴,那里有一些青硬的胡茬,触在指腹有种砂砾感,来回碾磨,好像觉得很熟悉。
凌砚捉住她的手,在掌心吻了一下,又贴在她耳边说:“要不要睡了?”
姜也点点头,两个人都躺下来,熄了灯,她忽然没头没尾地问:“凌医生,我是不是真的有病?”
她看见的自己或是残缺的、单薄的切片,更多的、真实自我却完全摸不着、寻不见,藏在暗处。
或者说,她就像个盲人在摸象,以为自己触摸到的那一节象鼻就是大象,实际上不是的,真相或许惊心动魄、触目惊心。
“你能跟我说实话吗?”
“很多事情我都解释不了,你现在跟我说,我都会信。”
凌砚将人抱紧,闭着眼,声线温润,“当然没有,如果有的话,那就该去看医生。”
姜也半晌“嗯”了一声,松了口气,想起医院里那些形形色色的、举止怪异的病人,心里竟然升起一些卑劣的侥幸。
卑劣地侥幸自己没问题,畏缩地活在一个真空薄膜里安全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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