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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中瞬时安静下来,林言气喘吁吁地看着他,脸上有种被逼到了绝处,鱼死网破般的孤注一掷。
陆含谦看着他,眼睛里黑沉沉的,令人捉摸不透。
他衣衫半湿,又在和林言的拉扯中弄得很凌乱,看起来有些狼狈。
林言望着他喘了半晌,蓦然再次向门口的方向走去。
哪怕陆含谦仍然站在浴缸边,但林言似乎有把握这次他不会再阻拦自己。
果不其然,陆含谦没有动。
但在他经过陆含谦身边,即将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林言蓦然听见他轻轻道:“林言,好痛啊。”
陆含谦叹息般轻声说。
然后他抓住了林言的手腕,在林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朝后转过身去,在那一瞬间从背后将林言抱住了。
“你打我耳光的那一下,我感觉好痛。”
陆含谦轻轻地哑声说:“那么在‘那里’,一个人面对二十二个护工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感到过疼痛呢?”
他将头抵在林言肩窝,是一副与林言耳鬓厮磨的模样:“可其实,一想到你一个人承受了那些痛,却不肯告诉我,才是最让我心疼到夙夜难眠的。”
林言顿了顿,但还是有些略微的挣扎,陆含谦随即将他抱得更紧了。
“你不说,那我讲给你听,如果有错了的地方,你再告诉我。”
陆含谦箍着他,轻声说:“那个时候,你刚刚回到澜城,因为北京的人告诉你要在澜城的法院起诉,稍后才会有调查组过来……”
林言在陆含谦的掌下微微颤抖,但陆含谦一点都没停下:“可是法院,乃至整个公检法,都有我爸的人,所以在你刚刚出法院门的时候,就被他们带去了精神病院。”
别说了……别说了!
林言非常剧烈地挣扎起来,想离开陆含谦的怀抱,但陆含谦怎么都不松手。
让他半分都无法挣脱。
顿了顿,陆含谦极低声道:“在那儿,他们给你用了电脉冲仪……一种用来治疗精神分裂的仪器。”
无论怎么都无法挣脱的束缚绳、箍住手脚的铁质锁链、像无数蚂蚁噬咬身体的麻痛……
林言不由自主发起抖来,想要作呕,额头和背部迅速覆上了层冷汗。
为什么要让他想起来?
在隔离室的十天,几乎是林言一辈子都无法遗忘的噩梦。
他可以做到不胆怯,不低头,不被打得趴下,但他无法克制头被摁进水里时不咳嗽,勉强吃下一点点东西就被电击不呕吐,接连数天不能入睡还头脑清醒——他终归也是血肉之躯,受到了伤害,怎么可能会自动愈合。
林言快要被绝望吞噬,窒息感攥住了他的心,但陆含谦的声音冷静而自持,异常平稳地将一切重新讲给他听。
林言的身体从一开始的剧烈挣扎,濒死般反抗,渐渐变得哆嗦,脸上血色褪尽。
陆含谦每讲一句话,他就颤抖加重一分,双眼失神,怔怔地看着地面,手脚发麻,一丝力气也无。
他感到胃里翻涌,不由自主捂住了嘴弯下身干呕。
林言的鬓角与脸上满是冷汗,一些碎发打湿了贴在额上,越发显得脸色苍白无色。
“哪里不舒服,啊?”
陆含谦就着紧贴着彼此的姿态将林言翻过来,按着他的头埋进自己怀里,抱紧林言不住哆嗦的身体。
他捧着林言冰冷的脸,温柔地亲吻他:“让我吹吹,好不好?指给我看看,言言,我们言言哪里难受?”
林言整个人都在哆嗦,糟糕痛苦的记忆再一次苏醒了,他喉咙里发出种模糊的“咕哝”声,眼睫一颤一颤。
“指给我看,林言,你必须自己走过去。你的未来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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