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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挨了二十来下皮带抽打,和他们的第一次一样,那个男人用皮带勒住他的脖子,自他身后进入。
穴口尚未润滑,干涩的下身遭遇入侵,刑鸣不自觉地排斥抵抗,手臂一摆便抓握在虞仲夜受伤的右臂上。
“老师,你的手……”虞仲夜的性器将将插入半支,刑鸣尚存一线意识,深怕触怒对方。
“不要紧。”虞仲夜几乎凭一只手就将刑鸣托起,将他完完整整困在自己怀中。他强势地顶入,将自己的阴茎一喂到底。
刑鸣背对虞仲夜坐在他的怀里,满带伤痕的后背与虞仲夜的胸膛来回摩擦,痛楚与快感疯狂交织,他笨拙地承欢,竭力分开双腿,拔起又坐下,好让穴内的性器贯入更深的地方,即使那东西已经闯得太深,太霸道,随时可能破腹而出。
性器在柔腻肠壁间忽而直来直往地冲撞,忽而又打着圈儿摩擦,虞仲夜突然伸手摁住刑鸣的后颈,强行迫使他低头,看着那根东西。
刑鸣不得不低头,虞仲夜的胯下之物模样是很骇人的,茎柱颜色发紫,表面经络狰狞,它在他两腿中央快速地挺进又抽出,时不时变换角度,将肛口那点软肉摩擦得娇艳欲滴,十分卖力地翻卷吞吐。
他自己的性器也早已直直翘起,铃口又湿又亮,淫液不断。
这样的画面令人羞赧,也令人亢奋。刑鸣舒服得连连呻吟。
这回性事比平日里结束得早,刑鸣缴械后不多久,虞仲夜也将炽热精液射入他的体内。
刑鸣起身穿衣,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便打电话让酒店里的人送来了医疗箱。他仔细检查了虞仲夜受伤的右臂,便将纱布剪成长条状,为他包扎上臂止血,手法十分娴熟老练。
“如果你不放心,白天可以再去医院拍片检查,不过我敢肯定就是桡骨干轻微骨折,幸好你有着军人才会有的前臂肌肉,如果换作普通人,这样的撞击一定是粉碎性骨折,复位和后续恢复都没这么容易了。”
“我忘了,你是医学生。”虞仲夜低头看着刑鸣的眼睛,滚烫的情欲已冰冷,黏腻的体液已洗净,他们看上去就像最寻常不过的上司与下属、老师与学生,从头到脚陌生规整,由内而外循礼客气,“怎么想到投身新闻行业?”
“我记得我在你的课上回答过,”刑鸣专心致志地自制医疗夹板,打算为虞仲夜固定前臂伤口,“这年头总有些人心怀新闻理想,难道弃医从文的还少吗?”
虞仲夜看似不全信他的话:“既然有新闻理想,为何当初不直接选择新闻相关的专业。”
刑鸣停下手头的活计,细细思考片刻,道:“我妈不喜欢。”
“为什么。”
“有句老话叫‘蔫巴人,咕咚心’,大约就是说我这样的人,”刑鸣重又低下头,耐心地以纱布将夹板固定,又一圈圈地缠绕包扎对方的伤臂,“也不为什么,我妈认为新闻记者是高危行业,就我这性子早晚得被人宰了。”
这话倒是不假,虞仲夜笑了:“你父亲呢。”
刑鸣的手颤了一下,特别明显。
虞仲夜又问:“不想说?”
“也不是,过世很多年了,没什么好说的。”刑鸣自知逃不过虞仲夜的眼睛,于是反而抬起脸,大大方方望着他:“我不要盛域的冠名赞助。”
手臂已被包扎妥当,虞仲夜看似乏了,微微一阖眼睛:“又闹什么。”
“不想闹……”这一晚上状况迭出,折腾那么久天还没亮呢,刑鸣担心虞仲夜说自己不识抬举,赶忙又补一句,“其实我想要别的东西。”
“哦?”虞仲夜睁开眼睛,露出感兴趣的表情,“今儿倒是难得主动开口,想要什么?”
刑鸣本想要回巴结老林时送的那只浪琴表,但他实在参不破虞台长的喜怒、摸不透虞台长的好恶,以至于他不得不提心吊胆地盘算计较,计较着自己当下这点本与将来那点利,与其说他害怕开罪老林,不如说他害怕又回到那种一无所恃的状态里。
有一句烂大街的歌词特别真理: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我想要一幅画。”刑鸣顿了顿,“万马齐喑,户外画展上看见的。”
“你知道那幅画的作者是谁?”
“我不知道。”刑鸣摇头,他那会儿心猿意马,真的不知道。
可他发现虞仲夜的目光竟变得有些奇怪,似挑剔似惊讶似怀疑,反正罕见的流露出了这么一丝情绪,虽细不可察,却真实存在。
刑鸣坦然相视,直到虞仲夜的目光渐渐变化,复又归于平静无波。
刑鸣起身告别,准备回自己的房间,没想到却听虞仲夜说:“今晚你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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