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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你都是这样安慰我的,我觉得很管用,所以也想这样安慰你。周景桉,你已经难过太久了,我会觉得自己很没用……”
长大后的周景桉其实并不习惯摸头这样的亲密举动,连周父周母都很少这么对他,因为他会义正言辞地让他们不要这样。
那个晚上之后,沈思博成了迄今为止唯一一个被允许摸周景桉头的人。
其实周景桉的心理治疗到第二年就停了,药也停了。
因为周景桉之前专攻数学竞赛的时候有学过大学的内容,加上课程成绩有一部分平时分的构成,所以大一的成绩并不特别差,也没有挂科。
大二时周景桉已经不会每天都回家去住了,沈思博也成功结束了体育特长生的“义务”,两人都只有周末会回去陪陪周母。
再到后来,时间才像是慢了一步一样,开始发挥它抹平伤痛的作用。
只是伤痛或许会走,疤痕却还是留住了。
沈思博还是会很害怕周景桉哪里想不开,再次回到之前那样的状态。周景桉即便已经向前看了很久,那道生命里的深渊却依然还在,随时有被凝视和凝视他人的可能。
周景桉觉得,十三年或许真的有点太长了,这次回老家,或许就是冥冥之中被赠予的一个,和过去和解的机会。
而沈思博在身边,周景桉好像更有了种力量和勇气,去直视这个他一直不敢面对的地方。
两人并肩在这里坐了很久,都沉默着。
这条夺走鲜活生命的残忍街道,在入夜后,也有温柔又惬意的晚风。
周景桉不知何时已经湿了眼眶,眼前的灯光和街景都在眼泪中模糊抽象了起来。
“沈思博,”周景桉忽而闷闷地开口:“你说,这条街今晚这么美,会不会是因为爸爸?”
沈思博微微侧了脸,有些忐忑地去看周景桉的表情。
周景桉脸上仍然挂着微笑,但很浅表,在泪光中显得很苦涩。
“沈思博,”周景桉又喊了一次沈思博的名字:“我有点想他……”
说着周景桉的眼泪如雨珠,从眼眶边沿噼里啪啦地滚落下来。
沈思博像是咬破了一颗莲子一样,尝到迫在眉睫的苦味的同时,不知道下一步是要咽下去还是吐出来。沈思博手忙脚乱了半天,还是先从口袋里给周景桉取了包纸,一手搭在周景桉的肩背,默默看着周景桉擦眼泪擤鼻涕。
周景桉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跟沈思博说这种话,他只哭了一会儿,很快就不再哭了;只是眉宇间仍旧有些忧伤和疲惫,兀自漫无目的地看着前方稀疏的车流。
沈思博不知道可以怎样帮他,安静了一会儿,开口道:
“愿意的话,我的肩膀可以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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