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
乔茗茗忙感谢应下,她馋葡萄酒很久了,这时候的白酒和米酒她实在喝不惯。
挖完土回到家中,乔茗茗思考再三,她终于打开衣柜,找出钥匙,一咬牙,打开衣柜的隔层,这里有个隐蔽的小抽屉,她把里头深藏着的本子拿出来。
本子是宁渝工作上的记录本,一些数据和结论都在里头,轻易不会拿出来。
乔茗茗也从不去翻,今天拿这个,盖因这本本子中还夹着一张照片。
啥照片?
是他外祖父母和父母的合照。
宁渝爷爷奶奶去得早,在他童年时期与他最亲近的就只有外祖父母和父母。
乔茗茗没怎么认真看过这张照片,如今猛地让她把照片上的人的模样记下来多少还有点困难。
几分钟后,外头传来喊声。
“妈妈!你在里面干嘛呀?”
是衡衡在拍门,乔茗茗回来时这小屁孩已经把醒了的妹妹给带到自己房间去了,兄妹两人也不晓得在玩什么,她悄悄的回来,两人还没觉察到。
谁曾想刚刚关门关窗时,被这眼尖耳利的听到了动静。
乔茗茗快速把相片往本子里一放,放到原先的位置。再把本子塞到隔层里,然后锁上锁将钥匙放到衣柜中。
她又仔细看看,见没异常后才去开门。
衡衡在门外拍得手都痛了,彰彰这个矮冬瓜拽着衡衡的腿,也撅着屁股使劲拍。
彰彰还边拍边笑,嘴里也“妈妈妈妈”叫。
乔茗茗打开门,分外无语:“干啥呀你们?妈妈有事儿呢。”
衡衡探头探脑:“妈妈你在干什么,是在吃什么吗?”
他深深嗅嗅,疑惑:“没有味道呀。”
乔茗茗把彰彰抱进来:“吃啥啊,鸡蛋糕吃不吃,就只有这个。”
衡衡歪头:“那妈妈你干啥?”
小孩大了,不好糊弄了,乔茗茗想打哈哈过去,谁曾想人家非追着问。
乔茗茗敷衍:“能干啥,换衣服呗。”
衡衡蹙眉:“可是妈妈你衣服没换,鞋子也没换!”
乔茗茗:“刚想换呢,你就敲门。”
衡衡挠了挠头,总觉得不对劲,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来。
彰彰听到鸡蛋糕三个字就要扒拉橱柜了,家里吃得零嘴都放在这个小橱柜里。
被彰彰这么一打岔,他脑袋里那些不对劲就也被冲散,举手说:“妈妈我也要吃。”
乔茗茗放下彰彰去拿鸡蛋糕,背对着两个小孩儿时拍了拍胸脯。
真是的,差点没吓死她!
傍晚,宁渝归来。
下午时衡衡和彰彰被乔茗茗抱到了董三叔家玩儿,兄妹两个在草地上又跑又追又躲的,玩了一下午,玩得精疲力尽,早把乔茗茗挖土锁门的事儿给忘了个精光。
今日有些累,宁渝吃完晚饭,洗完澡后就半躺在椅子上了,然后就见茗茗瞅他一眼,过几分钟又瞅他一眼。
宁渝摸摸脸:“怎么了?”
乔茗茗平静道:“没啥?”
没啥你一直看我干啥呢?
“不能看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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