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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撬开了唇,小beta也没想过反抗,他闭着眼睫毛抖的发颤,却还是听话的张开了嘴,alpha握着他的腰按着他的头,眼神深沉的拉开了自己的距离:“把舌头伸出来。”那点小小的红润在被人蹂躏的有些红肿的嘴里安稳的躺着,alpha骨子里的恶劣冒出了头,他得寸进尺,听话还不行还要对方羞耻着无措的做自己也许不想做的行为。
他把一个婊子惯出了纯情,如今又想看一个少年堕落。救风尘和引堕落的刺激,他都要,可他甚至,还是没给小beta一点信息素。
没有信息素,这就不是情动,而是发泄。
小beta闭着眼仰着头,颤颤巍巍的吐出了一点舌尖,一点点,刚刚探出唇,alpha揉了揉他的腰,他吐气般下达命令:“再来点。”那睫毛颤的更厉害了,如果可以拟化,大概会变成忽闪的蝴蝶飞走,小beta随着命令伸出了一小截更深的,alpha受到蛊惑般揉着他的头夸奖:“乖孩子。”然后再次靠近用犬齿叼住了那条软舌。
小beta受惊般抖了一下,他稍稍往后撤一点后又听话的停了下来,哪怕现在感觉是被一只野兽咬住要吞吃下去的恐怖感,可他也清楚的知道面前这位是先生,德文希尔上将,救了他又送他玫瑰的人。
小beta更深更软的贴近了alpha,上将能感受到怀抱里的人一瞬间的僵硬后又是如何全身心的将自己嵌进了他的怀里,好像无论他做什么,怀里这个人都会完全接受,他的任何行为在他面前都是合理且被接受的。
完全的掌控欲,糟蹋人的恶劣被诱惑,空气中花园里,浓烈的花香中不知何时掺杂了一丝硝烟味。
alpha的犬牙咬破了小beta的舌尖,血液从两人相交的地方流下一丝红线,小beta空着的手攥紧了alpha的小臂,他睁开的眼睛里是无措却没有惊慌,alpha满意的用舌尖,牙齿,唾液舔舐着那个细小的伤口,战火和血腥都是最好能激起一个战场上士兵的热血的,当杀戮无处发泄,沸腾的血液就会从一种欲望转换成另一种欲望。
性。
一个没有任何信息素的beta,仅仅是一点鲜血,就勾起了上将心底最隐秘最黑暗的欲望,他勾着人的舌根不允许对方把受伤的舌尖收回去好好安抚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才能把人吞下去。
缓解不了他的易感期,发泄不了性信息素,甚至无法让他进阶也没关系,alpha放开小beta的时候,这个小小的瘫下来的小东西已经完全靠在了他的身上,没有他两条手臂的支撑,他甚至会因为一个吻而跪在alpha的面前。
alpha的声音在宇宙声中空灵的像是造物主,他发出的每个音节都想像是神的旨意,小beta从一颗垃圾星球里被他捡到,重塑,给予新生,他依赖他,信任他,此刻,好像连爱慕他都显得理所当然。
他没听清他的神在说什么,他只回答了好。
alpha在方舱的花园地板上,撕裂了小beta的衣服,叮叮当当的扣子崩了一地,他的胸膛赤裸暴露在空气中,恒温的温度并没有给他安慰,他下意识的因为羞耻而靠近alpha,妄图躲进他的怀里。
alpha单手握着他的肩胛骨,将他按进了地板里。
这个温和的,体贴的alpha好像从那个带着血的吻开始后就变得的不可反抗,甚至,小beta在肩膀的疼痛中稍稍清醒一点,alpha变得暴力了一点。他稍微聚神一点的视线里,是alpha那双原本清透的碧色如今却沉成翠绿的双眼,像是狼在深夜野外的颜色。
“你要接受真实的我吗?”
这个问题,压在他身上的alpha再次问了一遍,他问他,一个上将在问一个婊子:“你能接受我吗?”在猎物看不见的地方,野兽亮出了獠牙。小beta张开双臂,献祭般的抱住alpha的脖子,他心甘情愿的回答:“好。”
他清醒的,心甘情愿的说了愿意。
小beta跪趴在地上,用唇舌去扯alpha的裤子,他那纯洁的外表与懦弱的性子下,终于显露出身为一个婊子的熟练了,他嘴上的功夫灵活的不行,只是几个呼吸间他就用舌头拉开了锁链,冰冷的锁头在他舌尖上沾上一点腥味,分不清是血气还是金属。
他的脸贴上了alpha贴身的内裤,灰色的布料衬着他的脸在不明的灯光下都是瓷白,他太清楚在床上身为一个婊子该做什么了,他蹭着对方的性器又怀揣着不安偷偷仰头看向alpha,上将没有推开他,于是小beta在无声的纵容下,隔着干净的布料以及清爽的沐浴露的味道,轻轻舔了一口那已经微微勃起的巨物。
他想讨好他,哪怕没有嗅到任何疑似信息素的味道。
alpha永远高高在上,哪怕在连张床都没有的花房,他单膝跪地,看着那个能被他握在手里的小beta淫荡而纯情的贴着他的胯,那双因为舌尖伤口而湿润的眼睛,小心翼翼又带着讨好的轻轻瞟了他一眼,然后伸出舌尖,一小块深色的水印就烙在了他干燥的内裤上。
不过一个慌神,小beta已经隔着物体完完整整的舔湿了他鸡巴的完整轮廓,他忍不住用了这种下流的词汇,可在一个脸上沾满自己口水的婊子面前,好像只有鸡巴这种词才配得上他。
他是淫荡,下贱,可以糟蹋的。
alpha伸手摸了摸那头灰黑的软发,他的喉结上下滚动逼出一声诱惑:“拿出来。”小beta蹭了蹭那双并不柔软却给了他安全感的手,服从命令扯下内裤,那根已经完全勃起鸡巴隔着被beta叼住的布打在了他湿润的唇上。
alpha都愣了一下,而这个熟练的婊子却已经张开了嘴含住了那个圆润的龟头,他甚至用舌尖勾了一下那个小口,只是一个龟头就撑圆了他的嘴,他几乎是本能的从下面的沟壑一路舔下去,手也顺着鸡巴上的青筋从头撸到了尾,然后几乎是没有缓冲的直接给了alpha一个深喉。
那根粗壮的凶器直接从温热紧致的小嘴里撞到了一块软肉上,那一小块肉受惊般的收缩起来,挤压般的按摩着那已经半开阖的马眼,有什么东西顺着脊背受电般的一路冲到了大脑,他备受抚慰的鸡巴也终于施舍般的吐出了点腺液。
小beta在满腔干净点沐浴液味道中,终于尝到了点硝烟的味道。
他从鸡巴根部的每一条青筋上裹过,一寸寸的亲到前段,然后撅起嘴在溢满腺液的龟头上用力嘬了一下,那张早就发红发肿的嘴,连唇瓣上都被人打着圈的沾满了自己的体液,然后他在别人的玩弄下假装熟练实则第一次自愿且期待的勾引一个人:“先生,我很着急的。”
alpha捏着他的脸颊,几乎是用撞的将自己的鸡巴撞进了他喉管,这个婊子真是熟练的过分,他甚至没有经历打开喉管的适应期,惯性且柔顺的就包容了他,小beta除了嘴,连喉咙都在服侍他。
那个用来说情话,亲吻的部位,现在包着牙齿挺动着舌头来履行不属于它的性交职责。
小beta连接吻都会窒息,如今却能面不改色的吞吐着一个男人的鸡巴,这是被调教过才会有的反应,大概有无数的男人都享受过他的殷勤与这湿软的口腔,这个事实带来的怒火与被勾起的欲望交加,他无意识的释放了压迫性信息素,关闭的花房中花香中融合进了硝烟的味道,连氧气都挤出去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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